这里连洗手台都很高级,秦朗之前根本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水龙头,看了看四下没有人,低下头研究了好一会儿。
正研究着,突然一个男人从身后环抱住了他,秦朗被吓了一大跳,没搞清楚什么状况正打算大声呼救,后面的男人开口。
“真的是你啊,朗朗。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回我的消息?”
“周廷昊?”秦朗听出了他的声音,抬头从镜子里和他对视着。
秦朗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脸上惊喜的笑容慢慢褪去,脸上散发着些许怒气,感到有些害怕:“怎……怎么了?”
周廷昊一只手越发搂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缓缓贴上了他的脖子,是适合掐住的手势,但是他并没有用力,而是在上面不断游走着。
“是谁?”
秦朗不理解他突变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问题,想要挣脱他:“什么是谁?”
周廷昊的手突然缩了缩,旋即意识到会伤到秦朗又松开了力道,改为把嘴贴到他的耳边,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又骤然咬了上去,让秦朗身子一软。
他在秦朗耳边,一字一句地问:“我问你,那个在你脖子上留下吻痕的男人,那个让你夜不归宿的男人,是谁?”
看着秦朗因为自己的提问心虚慌张却开不了口的样子,周廷昊更坐实了自己的猜想,顿时妒火中烧。他看了看洗手间大敞着的门,拽着秦朗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
周廷昊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温柔有礼的模样,秦朗清楚,特别是对着自己,所以他才敢在紧要关头说不要就不要,更是仗着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纵容。
秦朗在心里唾弃自己享受这份没名没分的纵容的行为,却一次次沉溺在他的温柔乡,逃避着自己行为背后的意义。
但是今天的周廷昊明显和以往不同了。
从进到隔间的那一刻起,周廷昊的动作更粗暴了。他一把把秦朗压在隔间的门板上,一腿顶进秦朗的双腿之间迫使它们分开。
“朗朗,我想慢慢来的。”
秦朗的嘴被他一只手捂住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只能唔唔地挣扎着。
这么几天下来,周廷昊早就摸清了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另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着,隔着衣服摩挲在他的ru头上。ru头被粗糙的布料包裹着,周廷昊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秦朗只感觉自己的胸前火辣辣的烫,溢出的nai水很快濡shi了胸前的衣襟。明明被那么粗暴地对待,明明那么疼,可秦朗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又开始分泌难以言说的ye体了。
周廷昊的爱抚没有持续多久,他感受到秦朗胸前的shi意,啧了一声“真sao”,就很快向下摸去。
周廷昊没有把他的裤子全部脱下,而是连着内裤剥下到大腿,只露出了他雪白的tun部。
秦朗的裤子前段被他勃起的性器卡着,后面的tunrou被裤子卡的越发丰满,周廷昊一看到,只觉得气血上涌,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忍住放过了这个小妖Jing。
周廷昊的手在他的tunrou上拍了拍,感受了一下rou与rou之间碰撞的美好手感,就把手伸向了两瓣蜜桃tun之间隐秘的地方。
秦朗后xue内分泌出的ye体早就把股缝粘得shi漉漉地,周廷昊一边享受着把粘ye推开在tun瓣间的手感,一边又因为他的sao浪感到生气。
“谁都可以吗,sao货?他碰这里了吗?他Cao你了吗?”
秦朗唔唔摇着头,软下来的身体无法做出更多的挣扎。
这次,周廷昊再不打算给他更多享受、逃避的机会,三根手指在后xue粗乱地抽插了几下,就换了早已硬挺的rou棒抵在xue口。
互帮互助的时候,秦朗就知道周廷昊有多大,当时他只是忿忿人与人之间的不公平,现在他是真的感到了害怕。
他想告诉周廷昊停下来,告诉他进不去的,可是他现在被捂住了嘴,什么也说不了。
周廷昊硕大的gui头抵在秦朗的xue口,gui头分泌的前列腺ye和后xue的粘ye交错着,滑动了好几次也没能对准进去。
周廷昊心里的妒火本就还没烧尽,这么一下更是没了耐心,一手扶住自己的rou棒就往秦朗的xue内用力。
gui头挺进的那个瞬间,秦朗只感觉到一阵几乎被撕裂的痛,周廷昊也感受到了xue内异常的紧致,根本不像昨晚刚跟人做过的样子。
“你们……昨晚没做吗?”他有些迟疑地放开捂住秦朗嘴的手,他对自己发现的这个事实有些庆幸,但感受到捂住秦朗的手上不断落下的眼泪,又有些后悔自己的粗鲁行为。
“没有…没有!”周廷昊的手一放开,秦朗就委屈地哭了出来,实在是太疼了,到现在为止他体验到的性爱虽然羞耻但都是很爽的,他根本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痛苦。
周廷昊听见他的哭声也失了分寸,可现在好不容易进去的gui头冠状沟正正卡在秦朗的xue口,箭在弦上,根本没有后退的可能。
他温柔地吻去秦朗一侧脸上落下的泪珠,一只手帮他把前面卡着的裤子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