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惊喘一声,让李少俅心里快活,紧了紧手指,轻轻揉弄。
“到处都说襄王府里有位‘侧室先生’,”年轻的帝王盯住他的眼睛,俯身靠近那异样处,声音颤在shi透的衣料上,“可我看不对,一般的先生不该有这般香软小ru。”
刚从江中救过人的陆汝尧,喉间发出溺水般的响动,想躲开那目光,却逃不掉。他已经选择面对李少俅了,那他得揭露所有藏匿的秘密,彼此信任。
“陛下……”面对一身坦诚的青年,陆琰艰涩地呼唤,“恕臣,欺瞒之罪。”
李少俅抬起手指就挡住他翕动的双唇,直道:“先生没有欺瞒,是我动作慢了,让你久等。”说罢撑起上身,在狭窄的船篷里居高临下,赤子之心火热得,好似能承担了任何不同寻常之事,生在此处。
他要掠夺,是为了珍惜的掠夺,敬重与此浑然一体,连拨动衣襟的手,都像是尊奉着国之礼器般,惹人为这庄严颤抖。
陆琰久藏的秘部,有别于男子的胸ru这般展现了,泫然迷目。
“先生,”李少俅在他能看见的时机,喉头上下,“先生需要,为李熳守贞吗?”
这名字一出,逼人皱起眉头。
“我听说,陆先生在王府中,是因李熳尊敬器重,而非实为夫妻……”他绕开一对随着气息起伏的玉ru,勾着腰带,似乎是要除去更多衣物,“可我又听说,侧室先生是,Yin阳之体,专享鱼水欢谐的身子,伯父又怎么舍得空置府中?”
腰上系带只是个幌子,李少俅才不管这衣服厚重,直袭了分开的双腿间,那水里捞来的裤料上,有没有不是江中带来的shi意?
陆琰有所防备,想并拢了不成,才意识到其间之人早占尽地利。shi衣牵扯众多,他也不知是被触及要处,还是未有,微微挣扎着就好像先煽动了从前难见踪影的自我——他黏着李少俅的视线,略偏头是眼角一道柔软的警示,引诱人缩短了距离,奋勇而为。
“襄王他,”陆琰在急喘中叹了口气,叹得人肝肠寸断魂牵梦萦,“他不喜欢床上有个怪物。”
李熳不是空置侧室之人,可确实空置了许久。
不论哪一重意义,都足够激起青年昂扬斗志,低伏下来,一口轻咬在他颈侧,进而一路舔吻到ru尖上,狠狠吸吮了,是痛是痒都惹得失声惊呼,阵阵酥麻自胸前爬遍手脚,小腹藏在腰带下面抖个不停。
李少俅仿佛在他下体摸出反响,哪边都不肯放,拉扯裤子,就敞开那腿间秘域,细看男根下,异花一朵水光潋滟,rou瓣红艳着,熟地竟紧锁了门扉,久不待客。
一指抹在细缝上,蘸着yIn水前后来回,渐能陷入其中。李熳确实空置了侧室,这xue口紧致难容指节,不论他如何动作,都能连着陆琰的肩头发颤,楚楚可怜。
可那水儿汨汨而行,分明是早知趣味的身子,被逼空闺苦守。他狠心深入,修长的中指几乎被吞到根部;拇指搓揉了那凸起的花蒂,陆琰嗓子里变了调,身上不抖了,僵在那里,像是送过来等他多些照顾。
“先生确实怪得很,”发现了方法,皇帝多了几分余裕,闲谈似的应话,“但我身边,独独缺了先生这般的怪物。”
这让汝尧先生的身体放松了,稍稍回神,就加了一指,蕊心被捏住戏耍,一副rou身都涣散在他怀里。
陆琰双手抓在他小臂上,不是推拒的意思。乱chao中浮萍迭浪,总有依靠处,方可攀峰——李少俅是没遇见过这种身体,等人都泄在他掌心一回,才意识到,xue口近处还有妙域,可供通往极乐境,被他掌握。
先生喘断了喉咙,漂在水面似的任由他摆布。久旱甘霖或许就是如此,绯红的颜面脖颈,弥漫到那一双ru。
“李熳这么多年让先生守了活寡,怕是力不从心胡乱遮掩吧。”
李少俅说着不敬的话,自己先遮掩了解开裤腰的手,吸引茫然无措的陆琰只看他嘴唇面孔。
“先生应当上书参他一本,不尽夫职,朕定要惩处,再……”他边说边以双腿搬动那瘫软的身子,拉近了,准备着肆虐的攻势。
“代伯父,效力。”
陆琰耳朵里听实的就最后这几个字,还没收紧下身,那来不及闭合的花唇就被硬器抵住了,“陛下”二字未出口,腿间发胀如同撕裂一般,头顶上都跟着麻了一片。
他被巨物强行凿穿了身体,陪伴在身边的是不间断的亲吻,和抚慰似的摩挲。
他应该抵抗,以如今能聚集起的最大的气力,抵抗;可是他了解这副怪物的rou身,即便疏于此道许多年,还是会屈服会迎合,继而摇荡享乐。陆琰双手挪至身前,向上摸索到汗水滚烫的肌肤,是赤条条的帝君,在他身上跃然成龙,飞速甩摆腰身,顶撞得他燃烧起骤火,升腾而行,驾船不知去处。
李少俅拉着他的手,缠绕在自己背后,俯身的动作能让xue里阳具变了侵袭的位置,再深些就能探进蜜巢似的宫口——他早就张开了最深处,可年轻人不愿直接,而是先磨他要紧处,挑逗。
“先生这身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