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敷着药在脚上,走路怪难受的,很不方便”
妈妈还是一副拗倔的样子,说真的妈妈什么都好就是怕痛,每次换药的时候,带有刺激性的中药药糊,接触皮肤的时候会有短暂的灼痛,所以怕痛的妈妈很抗拒上药。这一个星期以来,每次我都是半哄半强制,好说歹说才勉强让妈妈屈服的。
我抓起妈妈的右脚,只见妈妈拼死命挣扎,“小枫拜托,妈妈真的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敷药了,啊呜……”。
“妈妈乖,很快就好,人家打石膏都要三个月呢,妈妈你这个才敷了一个一星期不到呢,忍忍就过去了”
我拆开了包裹妈妈脚裸的纱布,把旧药取下,重新换了一团黑麻麻的东西,不给妈妈反抗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按在妈妈的脚上。
“啊……痛……”
炙热的灼痛,霎时妈妈的皮肤宛若被万千只蚂蚁咬一样,火辣辣的疼痛几乎令到妈妈为之一窒,眼泪都要就出来了。
“都说了不要敷了,痛死我了,臭小枫坏小枫,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呜呜……”
我把纱布围着妈妈的脚裸饶了几圈,“好了好了,现在不是都搞定了,妈妈,枉你还是我们学校人见人怕的女魔头呢,小小痛就喊成这样,要是被学校的同学看见,还不惊瞎他们的眼睛”。
“哼,说的轻巧,你来试试?”
“额,妈妈,貌似这不怪我吧,只能怪妈妈你自己不小心,你看连累我还要每天帮你敷药呢,出工又出力而且妈妈每次都不配合,害我还要好像哄小孩一样哄你”
“哼,我不管,反正都怪你——”
妈妈的无理取闹再一次颠覆了我对妈妈的印象。不过这样的妈妈,更有一番以前没有的女人味。
旋即我恶意上心头,放好医药箱后笑虐着坐在妈妈的旁边,“嘿嘿,不得不说,妈妈,你刚才挣扎的样子活脱脱地就像个生病害怕打针的小孩子,可爱极了”。
“你说什么?!?”
妈妈听到我的话后,突然转作凶狠的目光投射过来,随即张牙舞爪地向我袭来,我想要求饶可是已经来不及,一把抓住我的脸,在沙发上滚闹了几下。
然而不知不觉妈妈居然压在了我的身上,姿势极其暧昧。还有就是妈妈今天穿的宽松睡衣,由于妈妈的身体向下弯的原因,领口垂落而下,露出了一块空白。
要死不死的,竟然刚好碰正我的视线,亦然一股无限的风光印入我的眼帘。
灰色的肩带清晰可见,妈妈那对傲人的巨ru,在这对硕大的ru球面前,在保守的胸罩都被撑成了抹低胸,那道深不可测的马里亚纳海沟,两只胀大的rou球挤压出来的裂缝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我下意思地吞咽了一口水。喉结哽咽的声音,忽然令到妈妈停下了动作,奇怪的看着我,只见我的眼睛都快要凸出来,目不转睛盯着她身上的一个位置,随之她往下看……才发现她的领口大开,胸前的风光已经被她的儿子看光光了。
至此,妈妈连忙用手按住胸前,从我的身上快速离去。
突兀现场的气氛变得十分怪异,妈妈的小脸已红成一片,捂住胸部的领口,神情异色默不作声。照道理来说,被自己的儿子看到胸部是很难以为情才对,如果是按照以前,自己肯定是不敢三七二十一,直接扫两巴掌过去。
可是现在自己真是不知道用什么立场来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不单止与自己的儿子上过床发生过性关系,还多次被自己的儿子看光身体。作为一个母亲,她早就已经失格了。
说真的,她现在的心很乱,面对自己儿子的时候,她已经做不到心无波澜。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自己的儿子已不再是单纯的母亲和儿子那么简单,老公和儿子之间,在她心目中自然是儿子的比重大些,可是在她不知不觉间,她内心深处属于她丈夫的那一块位置,竟渐渐被小枫占据,她惊恐过,慌乱过,依然于事无补。她不知道该向何人求助……
直至颖姐的出现,她发现颖姐和她的儿子小枫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联系,那一次在车上她闻到的气味,当时她没有想清楚,不过在事后她回想起,那绝对是Jingye的味道。毕竟她结婚十几年了,虽然做爱的次数不多,但是好歹也是一个为人妻人母多年的女人,不可能会认错的。而且这还是她儿子的Jingye,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初那一晚,她儿子可是在她的小bi里面都不知道射了多少,害她洗了大半天都清理不干净。
不知为何,那一刻得知她儿子和她姐姐可能有jian情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不是惊骇她姐姐居然和她儿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是莫名其妙的难过,好像有什么堵住心口,属于自己的珍贵东西被抢走……
那一场无比真实的梦,更是把她摇醒,让她清楚,她对儿子的感觉。原来儿子小枫的轮廓早就深深刻印在了她的内心,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如今那一场梦正是打破了她的伪装,在梦中她居然对自己儿子的爱抚产生了触动,她甚至一点都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