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面色铁青,很是不忿。
因为受了伤,胳膊处的伤口,已然结痂,只简单泡了澡,穿衣服的时候,格外小心翼翼,刮碰到了患处,有点疼。
p; 她喜欢有钱人,田行长算是固定客户,可做这一行的,还怕男人多吗?她们没什么节操,只认钞票。
跟着倨傲的扬起下巴:“我看,十有八九是不行。”
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有啥了不起,那东西,老娘还不稀罕。”
实际上,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不逞多让。
余师长看在眼中,却没沾上半点喜气。
 
余师长冷哼,甩手,长腿及地,穿好拖鞋,快速走了出去。
女人攥着手腕,揉搓着,龇牙咧嘴的,直喘粗气。
女人睫毛翕动,双眼放光,目光里秋波荡漾,任谁看了,都会胸膛发热?
光摸着,结实的大腿,都够她兴奋半天。
随即低头,呸了一声:“阳痿。”
他啥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也就为了田馨。
眼看着一月中旬,临近新年,城镇上多多少少,有了点热烈的气氛,商家门前大都挂出了红灯笼,图个好彩头。
哈啾——
穿戴妥当后,男人到前台结账后,便开车回了家。
男人揉了揉鼻子,暗自祈祷,可别在这时候感冒。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就你这样还想上学,你坐的住板凳吗?”他的目光,带着嘲讽和轻蔑。
余师长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男性更衣室,里面没什么人,他穿着浴袍,似乎有点冷,不觉打了个喷嚏。
她一语双关,不知回应上学问题,还是冒犯的事。
手劲放松,不着痕迹的摸到了腿根处,眼看着就要直达私密处,突然,对方挺身坐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被捏的生疼,勉强维持着笑脸,低声下气告饶:“啊,叔,叔,你放手,我是,是开玩笑的。”
冷着面孔,将车停到了院内,抬头便瞧见家里的那颗发财树。
况且,眼前的男人,要比姘头帅很多。
女人被刺得火冒三丈,可碍于其身份,又不敢得罪。
再怎么发狠,毕竟理亏,也不能找好友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