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
苏槐顿了顿,道:“最近也差不多到时候了,他刚刚那样,我估计这次不好挨了。”
白问花听完蒙了许久,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林问沥听,他道:“我发誓,掌门师兄那个时候可能要杀人。”
林问沥幽幽道:“请把你话里的可能换成一定。”
白问花又道:“能不能请那天北亿来打我们,我相信他一个人能灭一个江湖。要不你去和刘归望商量商量?就说过几天沈问澜会疯,请他来吃茶。”
林问沥:“你以为刘归望傻逼?”
白问花带着一股决门人的自豪道:“难道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发现我写什么里边都会安一个风sao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收藏涨了,我都做好单机准备了
爱你们 么么哒
第10章 盟(一)
苏槐实在没想到这两人的反应竟是如此,一时间有点说不上话来。他一言不发,白问花饱经人世沧桑,看他一眼都知道他把什么事藏心里了,一时失笑,道:“觉得我俩太薄情了?”
苏槐突然被说这么一句,没想到被看穿,一时没了话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一看你就藏不住事。”白问花向后仰躺在藤椅上,这些时日人走茶凉,没人听他说这些,埋在心里难受的很。他也大概知道苏槐脾性,也不避讳,道,“谁都可怜,是不是?人在这世上活的不能太轻松,毕竟没有比躺在棺材里长眠更轻松的。这五年谁都不好过,痛不欲生并非身体痛楚才能诠释。关于掌门和为客,我不多言,自然不会多说,清者自清。但是有些事你记清楚,决门里,你师父绝对不会捅你一刀。”
苏槐:“……何出此言?”
“哎呀。”白问花摇扇笑道,“你且记好就是,回头将那毒同我说说,这山上啥都没有,就奇珍异草不少,说不定还真有办法。”
沈问澜做了个梦。
他很明白这是梦.梦里他梦见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面前站着个明晃晃的刘归望。
刘归望年纪与他差不了多少,二人同样及冠之年就成了掌门人,但刘归望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早早地就白了。他脑袋上黑白交错——可能是因为老庄主还在山庄里养老,而决门前掌门已经懒得管决门的破事,一股脑全丢给了沈问澜,撒手转身去浪迹天涯海角了。
故而沈问澜这掌门当得逍遥自在,上边真没有管他的人了。而刘归望上边还有个年迈的老父亲,一双老花眼苦大仇深的盯着他——把他头发都给盯成了少白头。
沈问澜面无表情,他知道刘归望指定是找他算账的——但没想到这么快。这并非是他臆想出来的梦,此是梦非梦。北亿肮脏手段数不胜数,其中就有个变态的心法叫向梦,能入其梦境,与其对话,Cao控其思想,使其出现幻觉,与其对话更非难事。
肮脏,太肮脏。
沈问澜即使面临要□□控的可能性也临危不乱,他老人家一张冰山脸不会化的。于是他干脆坐了下来,而后又觉得好像有点太给他面子,于是又仰天躺到地上,道:“晚安。”
刘归望愣了一下,转而吼道:“他娘的给老子起来!!!你杀我门徒一百,还想睡个安稳觉?做梦!”
沈问澜从善如流接下来呛他一口:“对,我就是想做个好梦,好吗。”
刘归望:“……你别给我在这儿贫嘴,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沈问澜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不给他正脸,道,“刘归望,你非要跟我算账的话,那我也要跟你秋后算账了。你当年要我交孙酣,我没交,你半夜杀上来,当年山上弟子三四百名有余,事后粗略清点,你只给我剩了五六十个。”
刘归望:“……”
沈问澜接着道:“从此我决门一落千丈,你传了个恩仇快马反倒名声大噪,江湖上动不动就喊你那个什么“心中正道血杀耀耀”的傻逼口号,我根本收不到几个弟子。你现在还连同逍遥谷和泓教一起搞我,我现在门下弟子本就一盘散沙,如今只可怜兮兮的剩了十个。这天差地别你也得赔,是不是?”
刘归望:“…………”
“根据你们山庄以牙还牙的良好品德,是不是我得过去把你庄子里那堆砍了?你这条命我就当能抵百来条了,给你打个折,划不划算?”
刘归望:“……沈问澜,你搞搞清楚,你那一开始传被季为客杀了的宝贝徒弟,可是个劫人财宝的恶人。”
沈问澜咄咄逼人:“我查出来个劫富济贫,你若当看不见,我不怀疑你瞎了就怀疑你老年痴呆提前。”
“我正要说这个。”刘归望道,“我近来发现,我好像中套了。”
沈问澜完全不想跟他讨论这个,他恨不得刘归望中套下一秒脑袋就跟身子分家,赶紧下去找孟婆喝碗孟婆汤来生堕个畜生道:“牛逼。”
刘归望:“……你他妈的,咱俩就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
沈问澜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