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生感觉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儿媳已经把话彻底挑明了,她想要男人,听见自己撸rou棒的声音,她甚至偷偷摸自己了。乍听这个消息,震惊的同时,他竟是有些欢喜的,不是只有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儿媳妇也想要他。
可面对许兰大胆的心意,他又害怕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面对。
凭良心说,这几日同一屋檐下的朝夕相处,一觉睡醒,兰儿已经替他做好了饭菜,他劈柴的时候,兰儿微红着脸搓洗着他换下来的贴身亵裤,到了夜里,他端了洗脚水,兰儿乖顺地把一对玉足放进自己手中,仍由他抚摸搓洗;他替她买两身衣裳,她会抿着小嘴儿悄悄提醒他节省着些花银子……
这样好的姑娘,他都快忘了她是自己的儿媳妇,更像是与她相濡以沫的小娇妻。
纵然她有千般好万般好,终究还是他的儿媳妇。
火一般的煎熬下,陈得生还是咬牙将欲火压制下去,狠狠心,道:“兰儿啊,爹做的畜生事你就忘了吧,从今往后,爹再也不会那样了……”
说出这话,连他自己都没底气。
“若你还是不放心,爹明日一早就走,我还是住镇上去吧。”
话音未落,一旁就响起了许兰轻声的啜泣:“谁让你走了。爹,是我太孟浪了,配不上你,你要是嫌弃我了,我就回我爹娘那儿去。这里是你的家,你不要走。”
“爹怎么会嫌弃你,兰儿,你是好姑娘,谁都配得上!”陈得生听不得她这样言语上糟践自己,当下翻过身对着儿媳的方向,语气坚定真挚。
许兰醒了醒鼻子,也翻过身面对公爹,两人之间就隔着薄薄的一帘幔帐。
“爹,你说实话,你想要我吗?”
陈得生呼吸沉重,胯间的阳具就没软下去过,这哪里是骗得了人的,咬咬牙承认:“兰儿啊,爹,爹当然想要你,否则又怎么会……唉,可你是我的儿媳妇,我们不能,不能啊……”
原本心灰意冷的许兰闻此忽然燃起了希望,抹了抹眼泪:“爹,梁正哥已经走了,我,我只是一个寡妇,你也没有媳妇,要是我们在一起,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爹,除了爹娘,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我,我和你在一起,就说不出的踏实。”
最后咬了咬唇,道:“爹,我,我就是想要你,你要是也想要我,就把手伸过来,摸摸我好吗?”
说完,许兰悄悄背过身,闭上眼,通红着脸等待男人的回应。
gui头流出来的yInye把手指都濡shi得黏腻不已,话说到这份上,陈得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握着涨硬到极致的大rou棒,一手颤抖着撩开幔帐,伸进了儿媳的被窝。
指尖率先碰到的就是一团温热的软rou,原来儿媳妇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脱下了亵裤,光着tun儿背对着自己。
陈得生激动不已,明显感觉到许兰的身子也轻颤了一下。
这是他肖想了太久的女体,粗糙的大掌温柔地覆盖在了儿媳的routun上,来回抚摸起来,小女人的肌肤不仅光滑细腻,而且富有弹性,叫他爱不释手。
许兰早在陈得生的手伸进被窝的瞬间,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公爹的大掌和想像中一样粗糙和温暖,就这么放在她tun上也舒服不已。
难耐地“嗯”了一声,轻轻挪动身子,将屁股往后翘起,好让公爹揉得更方便些。
陈得生却被儿媳的举动刺激到了,大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后一拉,许兰半边身子就越过幔帐,整个tun儿进了公爹暖烘烘的被窝,上半边身子还留在幔帐另一侧。
“兰儿,爹,爹忍不住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颤,他深深吸了口气,把亵裤脱下,流着yInye的粗大rou棒迫不及待地支棱出来,坚硬滑腻的猩紫gui头直接抵上了许兰的屁股沟,虎视眈眈地探寻着入口。
大rou棒的gui头直直戳到了屁股上,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一下子就让她立时软了身子。这就是公爹的gui头,早上看见过的gui头,那么大那么黑,没想到还硬得跟鹅卵似的,好想要……
陈得生脸上火烧火燎的,眼下这个处境,儿媳妇半个身子钻进了老公爹的被窝里,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事到如今也已经退无可退了,无处安放的大手忍不住轻轻搭在了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掌心摩挲着娇嫩的皮rou,胯下阳具愈发的挺立,马眼吐出的前Jingshi滑地蹭在小女人的屁股上。
许兰被他火热滚烫的大rou棒抵着磨着,急促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心都醉了,哪怕再贞洁的妇人也受不住这样一根粗硬的阳具,蜜xue里的yIn水早已泛滥成灾,可公爹怎么就不动动呢?难道是太久没女人,找不到那儿吗?
少不得忍羞咬着牙,把tun儿又翘起来一点,一条腿微微抬起,艰难地叫那滚圆硕大的gui冠对准了流蜜的嫩xue口。
陈得生感觉到gui头抵着一处柔软的泥泞,脑中“嗡”的一声,他又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知道这是女子的花xue口,而且是汁水充沛的好xue儿。
儿媳妇真就那么想男人吗,何时流了这么多汁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