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生听见儿媳妇喊冷,赶紧拽过被子盖在两人的结合处,这时才脸热地发觉儿媳下半身其实是在自己被窝里的,和他rou挨rou,别扭中透着春情。
“兰,兰儿,我……”
埋在花xue的rou棒虽然软了一些,依旧模样可观,堵得她心里慌慌涨涨的,遂打断了公爹的话,捂着脸羞道:“爹,你先把那……那东西拿出去嘛,好涨。”
陈得生如梦初醒般红着耳根子收了收胯,硕长的一截阳具离开了蜜xue温暖chaoshi的包裹,随之而来的一股股腥ye源源不断流出,将许兰的tun儿和陈得生的小腹都淌得黏糊糊的。
公爹不是前天晚上再镇上才自己弄过一回吗,怎么又射了那么多?
花xue没了那充实的饱涨,竟有几分遗憾与不舍,可腹中依旧热烫,公爹射得深,Jingye几乎都牢牢锁在胞宫内,只有零星的Jing水混合着yInye往外流。
倏地离开那销魂地儿,陈得生也有些怅然若失,好在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贴,胯间的阳具还挨着儿媳妇的花丘。
如此酣畅淋漓地射出一回,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都舒爽许多,腿间鼓胀难忍的囊袋总算将子孙浆射在了该射的地方,虽然眼下rou棒还硬挺着,却也不是之前那般难耐了。
若说句实话,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能够cao到自家儿媳,还是兰儿这样好的姑娘,平日里荤腥无比的浑话有朝一日发生在自己身上,忍不住一阵激动:“兰儿啊,爹,爹很高兴。”
说着,搭在儿媳腰间的手不自觉往她上半身摸过去。
许兰被他掌心的厚茧擦得一阵战栗,捉住公爹的大手,红烫着脸蛋小声嗫嚅:“爹,别……就这样,我们隔着幔帐,下边在一起就够了……”
陈得生动作一僵,讪讪收回手。唉……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他本没想摸什么的,只是下意识的往上了而已。
即便是背对着他,许兰还是敏锐地觉察到公爹的异样,默了片刻,道:“爹,今夜给你,我不后悔的,我也高兴……若是以后,我们,我们……那时再把幔帐摘下来,心甘情愿给你……”
儿媳妇羞答答的一番话,虽然没讲明白,陈得生却是听得一阵心热,忙回答道:“好,好,爹都知道。”
“兰儿啊,不瞒你说,有了今夜爹就是死了也知足了,你放心,往后爹在镇上多赚些银子,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陈得生将手搂住嫩生生的tun儿,末了还补上一句,“若是铺上不忙,爹就常回家来。”
这会儿的许兰眯着眼,很是餍足而踏实,屋子还弥漫着皂荚的清香,混着浓郁的男子体ye的气息,腹中热烫的浓Jing滋润得她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快活。两人虽都有所顾忌,不敢大动作,但只是浅尝一回,也够她回味一阵子的了。
公媳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贴心话,不觉间天已经放亮,谁家打响清晨第一串炮竹,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的公媳俩竟一夜没睡。
晨曦微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睁了一整夜的眼,许兰也不觉困顿,只是娇羞地从公爹手里轻挪了下tun,离开那气势汹汹抵着自己的大rou棒,钻回了自己被窝里:“爹,该起床了。”
陈得生“嗯”了一声,在自己被窝里大半夜的温热下身骤然离开,还真有几分不舍。
将蹬在脚踝处的亵裤提好,穿上衣裳就起了。
看了眼幔帐那边闭着眼睛的儿媳妇,只见她小脸红红的,心里甚是满足。怕她因自己在场脸皮薄,就提了尿桶先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许兰已经穿上了那身镇上新买的缀绒粉红小衫,又因昨夜的滋润,衬得本就粉嫩的俏脸花骨朵儿一般。
见公爹呆呆地盯着自己瞧,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许兰水漾的眸子轻轻瞪了他一下:“爹,我脸上有花吗?”
陈得生呵呵一笑,挠了挠头:“我家兰儿可比花漂亮。”
从来粗糙的汉子偶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算不上有什么新意,却听得小女人心头微漾,看向燃了一夜的炉子,转了话头:“爹,把炉子通一通吧,积了好些碳渣,把灰扒了吧……”
无心的一句话,倒把公媳俩都闹了个大红脸。
那昨夜才爬过灰的老公爹暗红着耳根子拿起小铁锹子通炉,往里添了新碳。
许兰则是为自己这句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哪敢去看忙碌着的公爹,匆匆出门替两人做饭去了。
大年初一,屋外天寒地冻,屋里烧了炉子暖和得很。
陈得生和许兰两个围着炉子喝粥,因晨起的事儿谁都不好意思看谁,回想昨夜在炕上的疯狂,褥子上到现在还留着一圈yIn糜的水渍,爬灰爬灰,想想便叫人激动又心虚。
起床之后,公爹就没怎么说过话了,全然没有夜里的孟浪,许兰抿着嘴儿给他夹了一块腌rou,他也只是低着头可劲儿吃,不看自己也不说句话。
见公爹这副模样,许兰没绷住轻笑出声,看向抬起头的陈得生,小声道:“爹,这会儿倒不好意思起来,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力气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