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的水哗啦啦一阵翻洒,陈得生抱起许兰,一大步跨到床边,铺了条毯子在那儿。
仰躺在床榻上的小女人面色chao红,吁吁娇喘着,细白的两腿被公爹高高抬起,半边的tun儿悬在床外,炉火映照下,粉嫩的花户亮晶晶的。
“爹……”
许兰微微偏过脑袋,羞怯地被他大大分开着双腿,两手掩着nai儿,忍不住偷眼看他,Jing壮的身体结实有力,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力量,自公爹回来到现在,心里头是无比踏实的,一瞧见他,便觉让人可以放心依靠。
“兰儿,爹想cao你了。”
庄稼汉子读没什么墨水,直白的yIn话羞得许兰浑身泛红。
坏公爹,想……想cao她了便进来呗,还非得问上一句,不是刚刚才在她嘴里射过一回吗,胯下那根紫黑色的rou棒又青筋毕露了,前端的大gui头更是涨成鹅卵般大小,还吐着水儿往上翘,真是羞死人了……
陈得生则是已然迫不及待地扶着硬得发烫的大rou棒,抵住儿媳柔软的xue口,赤黑的gui头绕着凸起的小rou粒摩蹭了一阵。
虽说年关那阵两人欢好都隔着幔帐,但他清楚地知晓自家小儿媳何处最敏感,没一会,身下的小女人呼吸急促,汁水泛滥起来。
男人自得一笑,握着她的腰微微一抬,微微分开双腿,Jing壮的腰部一沉,gui头就挑开了花唇,噗嗤一声,整支rou棒都没入了她的花径里,顶得胞宫胀胀的。
这回蜜xue已经足够的shi润,许兰非但没有遭罪,反而是这被撑开的充实感让她微微颤抖,双腿自发地就勾住了公爹的腰身。
陈得生双手握着小腰,身体前倾,挺动屁股,大rou棒在儿媳花xue里尽情抽送。
陈得生俯下身,rou棒深深插在许兰的花xue里,噙住她的小嘴儿就是一阵亲吮。
公爹还不曾打理的胡子蹭得她痒痒的,体内的大rou棒撑得她又热又涨,只恨不得将一切都托付给了这个占有着她的男人,忘情地回吻着。
得到回应的陈得生激动不已,紧缩着腰部,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挺动着,鹅卵般大小的gui头重重地撞击着儿媳娇嫩的花心,那力道,恨不得cao开了宫腔给她播下他老陈家的种。
看着随着他剧烈的进出,莹润的nai儿晃动不休,含住硬挺的nai尖吸吮了一番,哑声闻到:“爹cao得你舒服吗?兰儿的小bi又细又紧,是不是太久没被男人cao了的缘故,嗯?”
许兰红着俏脸胡乱地点着头,嘴里娇哼不断。
“爹给你,都给你,把小bicao松些,cao松了好给你灌Jing。”
层层叠叠的嫩rou紧紧地吸嘬着他粗长的rou棒,大量的yInye随着rou棒的抽送飞溅出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子娇软的娇yin声,在这个暖融融的小屋里四处回荡,yIn靡又让人欲罢不能。
花心被坚硬的gui冠一再捣弄,许兰禁不住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忽而痉挛绷紧,玉腿倏地在他tun后勾起,花心深处的汁水对准了男人的阳具喷涌而出。
在儿媳高chao的呻yin声中,陈得生一阵剧烈抽送,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rou棒捣进去,硕大的gui头轻而易举地撑挤开被cao得酥软的子宫口,大股新鲜滚烫Jingye激射入许兰的胞宫内。
陈得生从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享受过,一连射了两回,餍足地趴在了许兰身上,满心熨帖地吻着她的唇。
虽然cao过儿媳许多次了,可都是隔着幔帐,今日才是两个人彼此身心交融。
许兰搂着他的脖子,任凭陈得生把自己的舌头吮得发疼。
成婚数月便没了丈夫,她娘又是刻薄一番数落,可现如今,多少委屈都化作欢欣的泪水流淌开来。
被窝里,公媳俩赤裸的相拥在一起,陈得生跟着了魔似的,不停地亲着小女人,默不吭声地吻掉她的泪珠子。
好一会儿,许兰才缓过来,忍不住娇声道:“你这是要把我吃了呀?”
陈得生老脸一红,憨厚笑了笑,抱紧了儿媳妇:“爹终于抱到你,亲到你了,爹这是太高兴了。”
“爹,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你的媳妇了,你可要好好待我……”
话未说完,许兰便娇羞地一头埋进他滚烫的胸膛。
激动不已的陈得生忙不迭许诺:“兰儿,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远不会辜负你。”
而后又抬起儿媳的脑袋一阵亲,亲得她娇喘连连,才问道:“兰儿,你是何时候对爹有了男女之情的?”
许兰摇摇头,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梁正哥没了,娘又催着我改嫁,那时便觉得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竟也说什么让我再寻个男人的话……后来你便躲着我,夜里我总梦见你,到了镇上,一见到你我便安心了,只想扑进你的怀里痛哭一场。”
陈得生自责地搂进了她,现下想想,那时候把儿媳独自留在家中,真不是人该干出来的事儿。
“那晚我们在一张床睡,就听见你……你在那边撸,撸rou棒,我就知道对我也是不一样的。你对我好,又怕人家说闲话,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