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好意来探望他,却每回都要瞧他的冷脸,还说出这种话来吓唬人,能不让她着恼吗。
严荆川见侄女满脸通红气鼓鼓的小模样,当真是又怜又爱,结实的长腿把那对不安分的腿儿桎梏住,低头就去啄她嫣红的小嘴:“叔父说笑的呢,我哪里舍得把小溪儿给野男人,叔父自己都cao不够呢……”
说着说着,男人的声音就喑哑下来,鼓健的臂膀一拉扯,就解开了浅溪的衣襟,露出大半个赛雪的美ru:“瞧瞧,溪儿的nai子肥嫩不少,是不是被叔父揉大的,嗯?”
自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叔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粗话荤话都敢说,浅溪不由得想起方才在煅造房门口,那些个铁匠瞄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就一阵发颤。便是再老实的男人,整日混在这样一群色胚子里,也老实不到哪里去了吧。
眼看着衣襟越掀越开,樱粉的ru晕都透了出来,浅溪忙伸手去捂。
严荆川自然是看见了的,见她这孩子气的举动便笑了,赤裸贲张的胸膛一震一震的:“溪儿生气了,不给叔父看?”
小人儿偏过脑袋,低哼一声。
“那看来溪儿是想留给野男人看你的saonai子。”
“你还说!”
刚张嘴,严荆川就趁机堵住红唇,shi漉漉的舌头闯进小嘴儿里好一阵翻滚,等小侄女气喘吁吁起来,才滑过玉白的脖子,落到那半遮半掩的nai儿上。
“叔父可想起这对nai子了,溪儿快流点nai水给我。”男人用舌尖拨弄着小nai头,小姑娘很快就嘤咛出声,甘甜充沛的nai水滋滋流进男人嘴中。
严荆川满足地喟叹一声,结实的大腿轻轻一挑,便将她的腿儿扳开,进而挤身进去,顺势褪下了小人儿的亵裤,含着nai尖模糊不清道:“告诉叔父,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想叔父了,还是想叔父的大rou棒了,嗯?”
“没有,没有想,溪儿是来送鱼的。”
浅溪唔唔娇哼着,想要并将腿间的人推出去,却只将他的虎腰夹得更紧。
男人自然不信,故意挺了挺腰,用那根早已坚硬发胀的大rou棒戳了戳她双腿间的柔嫩,小丫头很快就嘤咛一声软了身子:“还不说实话。”
滚烫的大gui头隔着一层犊鼻裈顶在浅溪shi哒哒的小xue口上,强势地一点点挤压着,眼看就要慢慢陷入那shi软的xue缝。
“叔父,溪儿想大rou棒了,想叔父的大rou棒……”
双眸朦胧的小姑娘带着哭腔呻yin出声,贪吃的小嫩xue把布料都给浸透了。
严荆川有意不把犊鼻短裤解下来,shi透的布料紧紧裹在粗长滚烫的rou棒上,gui头处已经没入了粉嫩的xue口。
“叔父知道,溪儿的小bibi真sao,低头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把叔父的gui头都含进去了。”
xue口酸胀无比,还被糙砺的布料刮擦着,她怎能不知道,可shi哒哒的yIn水就是流个不停,只盼着大rou棒cao深一点:“叔父~脱掉嘛,溪儿要……”
严荆川正依言解开裤绳,却突然想起什么,喘息粗重地问道:“叔父前些日子有条犊鼻短裤不知被哪个小yIn妇偷走了,正好是你来的那一日不的。溪儿,你说那个小yIn妇偷男人贴身的亵裤做什么?”
浅溪呆了呆,忽而俏脸红透,嗫嚅道:“不,不知道。”
“溪儿就不生气?说不准那个小yIn妇看上我了,那条犊鼻短裤还没浆洗,上面还有叔父大rou棒的味道,说不准还有叔父的阳Jing,那万一那小yIn妇偷回家去,夜夜放在鼻子上闻,在小bi里蹭,想让叔父用大rou棒cao她,这可如何是好啊?”
上回来镇上时,浅溪同他一起洗了澡,换下的犊鼻裈就随手扔在一边,谁知等想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他房里除了自己和侄女,再没第三个人来过,被谁偷偷捡走就不必猜了。
浅溪明知是自己偷拿了叔父的亵裤,可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心里泛酸,叔父的大rou棒只能是她的,怎么可以让别人闻叔父大rou棒的味道:“没有小yIn妇,叔父的大rou棒是溪儿的,不准给别人。”
“溪儿怎知没有,嗯?难道那个小yIn妇就是溪儿?”
浅溪见瞒不过,便羞哭了:“不是的不是的。溪儿每天都在想叔父,xue儿shishi的,好想要叔父那儿磨一磨,溪儿,溪儿就偷偷拿了。”
小娃儿童稚天真丝毫不加掩饰的话,只让严荆川欲火更甚,忙安抚道:“乖宝宝,都是叔父的错,怪叔父没把小乖喂饱,下回叔父在上面射满浓浓的阳Jing叫宝宝带回去好不好?”
浅溪抽抽搭搭地点着头,shi润的大gui头已经抵在她的小xue上画着圈了:“小bibi想吃rou棒了没?叔父喂你。”
蜜xue太久没被大rou棒cao过,早已瘙痒难耐,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想,叔父,快插进来呀,快呀~”
男人闷哼一声,将手里的犊鼻短裤转了个面,将那紧密包裹阳具的一侧露在外面,而后一股脑塞进小娃儿的嘴里,腰胯随之一挺,粗长赤黑的阳具对准了xue口,尽根没入:“喜欢吗?”
此刻鼻腔中,嘴中,都是叔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