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瞪大了双目看着那健壮的古铜色的身子压在自家娘子白嫩的娇躯上,一手托着她白皙滑嫩的routun,那根插在蜜xue里的阳根粗长硕大,让他又羡又妒。
真是想不到,看着老实巴交没两句话的堂兄,这时候竟然也会说荤话,至于他那个好娘子,怕是早被cao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满嘴“亲大伯”的sao媚样。
“弟妹,阿清知不知道你被大伯cao了,还叫得这么sao?”
忽而听见自己的名字,张清下意识蹲下身,转念才明白过来这是故意提他的名来刺激小女人的。
缓缓立起身,看着满面chao红的香凝眯着双眸,哼哼唧唧间点了点头:“啊~他,他自然知道……”
其实张长树也猜到了,回想起前几日堂弟的殷勤,分明就是想借他的种罢了,如此一来,倒觉越发没有顾虑起来:“弟妹,是他的种不行还是那话儿不行,嗯?张清的rou棒粗还是我的粗?”
一听这话,张清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他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纵然命根子天生软小,如此赤裸裸从旁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仍觉分外羞辱。
“你的粗~啊,长树哥,别问了,我要,要啊~”
张长树虽好奇,见她吞吐不肯明说,索性也就不问,只俯身压住她,疯狂挺动tun部,粗黑硕大的rou棒一个劲往shi哒哒的媚xue里捣,抽插得又快又猛,带出一波又一波蜜ye。
“若是叫他知道弟妹在床上这般sao浪,嗯……不知是怎样反应……”张长树一边说,一边捣弄着小xue,到底是有了三个孩子的,有了昨日一回经验,今日Cao干起小女人已然游刃有余。
“啊……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香凝忽而抓住张长树的手臂,蜜xue不觉夹紧,美眸噙着泪花,慌张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弟妹放心,我自然不会说。唔,你的sao洞把rou棒咬得真紧……”
坚挺肿胀的阳具狠狠插着紧小的蜜xue,gui棱来回摩擦娇嫩的rou壁,可就是不见送,只把香凝cao得娇喘不止,这倒是大大满足了张长树的男子气概,他与他俩婆娘行事的时候,可从来没见过他婆娘叫过。
而且这些年婆娘年纪大了,又生了三个孩子,rouxue松垮不少,哪里能和这个紧窄粉嫩小bi比较,他的rou棒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rou壁还会咬着他的gui头吮吸,销魂至极。
他着实羡慕自家堂弟,能娶到这么个好媳妇,十里八村几个姑娘能与她相较的,脸蛋生得漂亮,圆润的tun部也让人爱不释手,至于这春水直流的一块肥田更不必说,恨不得化身作一头老牛,日日用腿胯间的rou犁去耕和痛快。
想到这儿,张长树忽而开始担忧,若是他让香凝早早怀上孩儿,那他岂不是再碰不到这好xue了?
“弟妹,用你的小嘴舔舔大rou棒好不好?”
说着,张长树作势就抽出了还硬挺梆硬的rou棒,一大股粘shi的yInye就顺着花xue流出来,被褥上渗开一大滩水渍,花xue忽而没了大rou棒,xue口水汪汪地收缩着,好似鲫鱼的小嘴。
张清看着他shi漉漉的阳具,不由心急如焚,这是又玩什么花样,眼看着都cao了这么久,这时候抽出来岂不是前功尽弃,把Jing泄在嘴中可就白费了。
香凝慌忙拉住抽身而出的男人,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双臂紧紧环住他,汗蹭蹭地贴着他的身子哀求:“长树哥,不要嘛……插进去……”
“想让大伯在你的小子宫里把阳Jing射进去?”
香凝忍着羞颔首:“嗯……大伯,求求大伯,把阳Jing射在弟妹的saoxue里。”
张清目瞪口呆地亲耳听见他善良端庄的娘子说出这话,她在求长树哥在她花xue里灌Jing。
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双眼,一时有些后悔亲手促成的这段孽缘,可毒蛇一般的欲望让他又忍不住把手摸进胯间,抚慰着短小的rou棒。
“既然弟妹想要,我这就给你!”
张长树哪里还忍得住,握着粗长坚硬的rou棒猛地就插进去,立即引得香凝大声嘤咛一声,双腿自觉地围到男人腰上,配合着他的抽插挺弄起腰tun。
张长树抱着她一对细腿,rou棒整根埋入,gui头次次顶进宫口,狠狠埋入又猛然拔出,粗糙的棒身刮弄着xue壁,香凝受不住这刺激,一阵痉挛,迎着圆大的gui头泻出大股yInye。
张长树却并未停下身下的动作,还猛地低头将小女人温软的舌头卷到嘴中,大口吸吮起来。
混浊粗重的喘息声愈发剧烈,张长树松开那张香甜的小嘴,两手搭在香凝饱满的tun上,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着rou丘,发出阵阵脆响。
“弟妹,要来了……”
毛茸茸的囊袋开始绷紧,那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喉间溢出阵阵低吼,当浓烈滚烫的Jingye直直射入香凝敞开的宫口时,香凝也一声哭yin,软软地垂下了双腿。
张清闭上眼睛闷哼一声,跟着泄出淅淅沥沥的Jing水,随后摊坐在地上。
张长树大口粗喘着趴到香凝身上,rou棒并未拔出,这时候,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桃姐儿忽而大声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