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柳眉紧锁,眼底泛着淡淡青黛和水光。他不由靠近了些,仔细听:“溪儿说什么?”
“疼,爹爹,吸一吸溪儿的ru儿,好疼……涨啊……”浅溪无意识地喃喃着,抱着男人的手臂难耐地扭动身子。
严荆川则是直接白了脸,他方才听见了什么?侄女说她的nai儿疼,让大哥来吸一吸?
勉强从那绵软的胸口抽出手臂,严荆川神色不太好地去点了根蜡烛。
摇曳的火光骤然照亮了整间屋子,只见小人儿蜷在那床榻一角,绝美的秀面添上一层绯红,唇色却隐隐泛白,还断断续续地张合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严荆川心里也是没了主意,侄女这究竟是怎么了?
“叔父……”
正犹豫间,床上的小侄女带着哭腔唤了一声,严荆川忙走了过去,眼瞧着浅溪轻轻蹬了下被子,露出了宽大的寝衣。
寝衣本是白色的,如今前头隆起处竟是浸shi了一大片,以至于印出藕粉的肚兜。
“疼,叔父,溪儿疼……”浅溪拧着眉呓语着,小手在胸口动作,本就宽松的衣襟便松开了大半,shi透的肚兜裹着少女的nai子尽数露了出来。
严荆川还来不及反应眼前这番变故,似乎闻到一阵浓郁的nai香。
浅溪挣扎间摸到了男人大手,想也不想就覆在了自己的双ru上,嘴里委屈地低喃着:“叔父揉揉,溪儿好疼。”
严荆川立时僵在那儿,掌心满是温热的滑腻shi意,还有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随着侄女几下动作,那小肚兜便歪斜向一边,悄悄蹦出半边雪白腻滑的nai子,shi透的肚兜勾勒着另一团高高隆起的nai儿。
事到如今,严荆川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小小的女娃儿竟然泌ru了。他狼狈地错开目光,边要从浅溪怀中将手抽回来。
可浅溪却像是抓住了什么宝贝,刚舒服一点,怎么肯让他离开,严荆川刚挪了一寸,小人儿嘴巴一抿就要哭。
男人哪里还敢动作,好在这是在自家屋里,若是被旁人听见瞧见,该如何想他?
娇嫩滑腻的rurou盈满手心,严荆川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可又不能抽回手,只好维持着这个动作,虚虚地按在侄女的嫩ru上。
可浅溪犹嫌不够,哝哝着捧着胸前的大手在nai儿揉弄起来:“揉揉嘛,爹爹……”
半梦半醒的女娃儿分不清床头坐的是何人,只是胸口的大手动也不动,难免急躁起来。
严荆川心里一揪,黑眸不受控制地看向侄女。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胯间那鲜少起反应的粗大阳具瞬时挺立起来。原来是侄女的肚兜歪斜到了一边,不止露出半个nai子,连那粉色的nai尖儿也透了出来,粉尖尖儿上还挂着白白的nai星子。
严荆川只觉脑子里嗡嗡直响,这……这是侄女的ru儿,侄女的ru尖儿,那里还泌了ru。
这时候,女娃儿颤着眼皮子要转醒的模样,严荆川这才清醒过来,烫手似的猛地抽回手,一阵风般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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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真相 < 月老祠下(南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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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真相
天刚擦亮,袁嬷嬷便醒了过来,半年多来,唯有这一晚睡得最香最踏实。年轻时候常想着锦衣玉食才算好日子,而今年过半百,才知过上安生日子多难得。
小屋子虽简陋,到底也是个容身之所,只盼着姑娘往后事事顺遂,才不辜负老爷夫人临终前的托付啊。
院里小鸡崽儿叽叽喳喳的闲不住,刚打开门想出去瞧瞧,却见严荆川阖衣靠在那窝棚下,尚未凉透的晨光打在他英气勃勃的眉峰上,隐约可见上头凝着闪烁的水雾。
袁嬷嬷唬了一跳,严二爷怎么睡在了这里?昨夜她分明听见他进主屋关门时的声响啊,难道是二爷知晓了姑娘的怪疾,吓坏了?
严荆川听见门房一声吱呀就转醒了过来,睁开眼后,恰好与袁嬷嬷四目相对。
男人的黑眸没什么波澜,就这么平静地望着她,袁嬷嬷却是做贼心虚般慌忙错开,一时没了主意,她现在该做些什么?哦,该洗把脸了。
正抬腿欲走,严荆川开口了,沙哑的嗓音穿过晨雾直直传过来:“嬷嬷,你这是要去哪里?”
袁嬷嬷侧身对着他,干笑两声:“打水洗脸去。”
老嬷嬷这副心虚的模样,再回想昨夜那非要将他赶去正屋的场景,严荆川真是憋了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分明是这个老东西故意陷他于不仁不义,心中恼火,语气也不善起来:“水井在这里,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