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贝克尔大方地表扬。
那是,请叫我名侦探福尔摩斯!白了一做了个戴帽子的得瑟姿势。
名侦探什么摩斯是什么东西?贝克尔诚心发问。
总之呢,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雅里大人就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
我就喜欢你没见识这一点!哈哈哈!白了一又开始忘情地跟贝克尔勾肩搭背,卡尔又不开心了,所以他晚上去夜袭了!
某美人洗完澡,大大方方走近白某人的房间。
别别别,别过来,我,我,我警告你啊!白某人结巴着被金发美人逼到床沿。
卡尔一个无影手抓住白了一的手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甜腻腻的ru香催动紧绷的神经,卡尔环着白了一轻轻地亲吻,然后是**的深吻。白了一迷迷糊糊地被吻,然后糊里糊涂地就被拐上床,然后神志不清地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幻想中睡着了。一整夜,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作响,伴他入眠!
白了一起床伸了个懒腰,迎接神清气爽的早晨。脚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心情很好。
咦,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昨晚上是跟某个色郎大变太一起睡的,但是......白了一跳下来舒展筋骨,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这太不正常了吧!白了一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笨蛋,你难道觉得应该不舒服才是正常的吗!
穿好衣服,晨跑!
白了一每天都会晨跑,所以跟宫里的侍女和士兵们都很熟,他们一般都会很恭敬地称白了一王妃殿下,白了一面带微笑地招手。白了一在前面跑,贝克尔跟在后面。
呼,好,休息一下!白了一和贝克尔坐在花园里稍作休憩。
雅里大人,这个给你!贝克尔递上一个手工编织的配饰,下面还缝了一串漂亮的繸子。
哇,你自己做的?手真巧!白了一接过编织物,彩色的线编织成的菱形吊坠,白了一能大致辨认出是一只飞禽的图案,流苏上还穿了一颗蓝色的小珠子增加美感,这个就是你说的妻子会在丈夫上战场的前一夜为他编织的护身符啊!真送我了?
贝克尔点头。
白了一拿着它爱不释手,吹吹流苏,摸摸珠子。
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白了一捏了捏,感觉里面似乎缝了什么?
没有,就是塞了一些碎布,让它看起来充实些。贝克尔不自觉低头摸摸鼻子。
哦~白了一继续欣赏把玩,对于贝克尔有些回避的态度并不点破,多亏了你跟我说起这些民俗,所以我看到那个男人身上挂着这个的时候才想起来问他父母妻儿。人世间,亲情和爱情永远是人类的主题情感!
诶,好想回家!大婶是不是特别着急我呢!
这时,卡尔和安瓦尔从议事大厅回来,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位英气勃发的年轻人。
王兄,你的那位准王妃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什么起死回生读心术!塞纳沙夸张的动作像极了一枚童心未泯的单纯孩子。
卡尔笑着摇头。
一会一定要让我见见她,是不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呢,能入得了您的法眼的人,绝对是......话还没说完,塞纳沙看到花园里的白了一和贝克尔就瞪圆了眼睛冲过来,指着白了一结巴,你你你......王兄,就是这个无礼的下人,冲撞了我两次。
安瓦尔说出了对塞纳沙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这位就是准王妃殿下,神使雅里。
卡尔走过来睨了眼塞纳沙,一记手刀削过去。
别说冲撞你,就是让你把头伸过去给他当白菜削,你也得照做!
安瓦尔立刻帮忙翻译这句话。
塞纳沙一脸憋尿的表情,三哥,你......
去跟他道歉!卡尔严厉地扫了自己兄弟一眼。
塞纳沙不情愿地走过去行了一个宫廷礼仪,把头甩向另一边。
额~那个,其实那天我也有不对......那天心情不好,你又刚好招惹我,我太生气了,所以揍了你......白了一是想解释的,谁知无意抖出了塞纳沙的丑事,塞纳沙整个背上的刺都快要竖起来了。
王兄,这酒我下次再喝!塞纳沙一甩袖,憋红着脸,疾步离开。
啊,那个......对不起啦!白了一对着塞纳沙的背影喊,谁知对方加快步伐,迅速消失在视线里。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白了一问卡尔。
卡尔微笑摇头,摸了摸白了一的头顶。
白了一不自然地退开整理头发,别乱摸,发型都乱了!白了一赶紧转身继续晨跑,糟了,为什么脸那么烫!
贝克尔给卡尔微微俯身行礼,跟着白了一离开。
案件查清楚后,苏皮卢利乌玛斯没想到是米坦尼在暗地里打黑棍,埃及一直以来与米坦尼在互掐,米坦尼见埃及派了使者来交好,担心赫梯与埃及联合打击他,所以才派了人设埋伏暗杀使者,想造成两国不和,他确实有做这件事的动机。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