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探了一下塞纳沙的鼻息,没有!士兵们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拔箭吗?贝克尔问。
不行,贸然□□反而会造成大出血,我们没有止血和包扎的工具。白了一看着依然流血的伤口皱眉。你在看什么?白了一问贝克尔。
我在看这只箭末端的署名,一般会刻上军队所属和士兵名字,但是......这支箭上面没有刻。
废话,蠢货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被人当做把柄!而且就算刻了信息也不能就断定幕后凶手是谁,这种东西太容易伪造了,刻谁是谁,刻上你们赫梯王,难道怀疑是老爹要谋害亲生儿子吗!
贝克尔被白了一这么一说尴尬地摸鼻子。白了一这人就是心直口快,说难听点就是嘴贱。
雅里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士兵们征求白了一的意见。
塞纳沙的情况不能拖,我们赶紧找到一个城镇请个懂医的人帮他止血包扎!大家一致同意,立刻寻找城镇。
雅里大人,我们回赫梯还是......
不行,不能回赫梯,我们刚出了赫梯边境不久,能回去的路没几条,他们极有可能料到我们会返回赫梯,在路上堵我们。
士兵觉得白了一分析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接着发问,那我们去哪,难道继续去埃及?
埃及也不能去,袭击我们的人个个都蒙面,显然是不想透露自己的相貌体征,也就是说,他们的外貌跟我们有明显差别。
没错,刚才藏在队伍里面那些伪装我们自己人的敌人,身上的皮肤是蜂蜜色的,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袭击我们的是埃及人。白了一接着说,想想就知道,第一帝国的宝座哪有那么容易拱手让人呢!何况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那我们......
回刚才补给的城镇,只有那里最近,而且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折返回去。
我们回去会不会碰上追兵?贝克尔担忧。
可能会,但这是最好的选择!
贝克尔派了两个士兵在前面探路,白了一把哨子交给他们,每隔一段规定的时间内吹响哨子,一声是安全的意思,两声就是有情况,他们用这个方法躲过两次追兵,追兵没听过这种声音,还以为是什么神鸟的叫声,吓得他们赶紧跪地膜拜。
白了一一行人终于安全到达城镇,他们首先找到服装店换了装束,虽然没有遇上追兵,但是却在这里遇上了一拨让他们头疼不亚于追兵的人。
塞纳沙坚持一下!白了一拍打塞纳沙失去血色的脸庞,换了装的士兵们已经去找能够住宿的旅店。
雅里大人,这边!其中一个过来引路,谁知到达旅店门口的时候他们却被告知这件旅店已经被人包了。
白了一只能找老板理论。他出多少钱,我们出三倍!
这个......留着小胡子的老板为难地说,可是他们已经付了钱了。
五倍!
八倍!
老板,你也太不会做生意了,这位小美人出这么高的价格,你怎么还不答应呢?伴随着说笑的语气,楼上走下来一位肩膀上站着一只鹰的独眼年轻人,他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金色的长发束在身后,身形伟岸,相貌俊朗,可惜他的左眼上戴了一只眼罩,给人不可亲近的凛然感觉。他先是扫了一眼白了一和他身后的所有人,然后将眼神定格在受伤的塞纳沙身上,眼中闪过瞬间的惊愕,被警戒程度高度提高的白了一明显察觉到。啊~没想到竟然是老朋友啊!哈哈哈!他说着突然大笑鼓起掌来,但是白了一却觉得寒毛直竖,他的的直觉告诉自己先撤为妙。
我们走!白了一对身后的人说,但是被对反给拦住去路。
诶,别走啊,别不信啊,我是真认识这位受伤的人,他可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老朋友!
白了一看着对方眼神里面像毒蛇一样Yin暗的毒光,鬼才会相信他说的话。
这样吧,小的们腾出几间房出来,然后好酒好菜地招待上贵宾!贵宾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白了一清楚地看见他嘴角的冷笑。
雅里大人,这个人是赫梯民间的平民叛党首领,奴隶出身却自诩是神之子,带领那些不服统治的奴隶和平民起义,拥有不少随众,人们称他独眼的纳迪夫。贝克尔上前来说明情况。
不是敌军就有余地,既然没有立刻拔剑相向那就是不会想置人于死地,不让走,打又打不过,那就以退为进。
白了一礼貌微笑地跟他说:那就多谢了,招待就不必了。
安置好塞纳沙后,刚才纳迪夫带来一位自称是医者的人,白了一之前派去找医生的士兵迟迟没有归来,塞纳沙的情况又不好拖延,只好用了这位来路不明的人。
准备拔箭。医生说。
白了一扶起塞纳沙靠在身上,这时的塞纳沙悠悠转醒。
塞......贝克尔本来想叫塞纳沙殿下,但是一想这些人不明敌我的情况下又不妥,雅里大人,他醒了,还是我来帮忙吧!贝克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