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众人一阵惊呼,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一片混乱。
“啊,死人啦!”
“快,救人要紧!”
“你不去看看?”
一道细不可查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樱冢神悟四下打量发现并没有人发现这道声音,扭头看向来人,却是那名栗发年轻人,那人双眸一眯冲着神悟就是一个善意的微笑,缓缓走近身边。
“你应该知道她在演戏。”
不去理会这个人究竟是如何只让声音进入他一人耳中,樱冢神悟理也不理场中的反应,丝毫不介意来日整个上流社会会传出的许多对他不利的言论,只是挑了眉梢,冷漠说道,平时清俊温柔的气质此时却透出阵阵凌厉。
辜凤暗暗一点头,对樱冢神悟的观感倒是好了不少,唇角一扬,自我介绍道:
“我叫辜凤,接到冷御大人的委托特意前来帮你解决此事的。另外也是代表族长大人前来收回紫姚的。”
“收回紫姚?”
不甚明了的看法,却下意识的倒退一步,并用手护住钻戒,樱冢神悟嘴唇紧抿,不悦的瞪向辜凤。
“呵呵,我以为小萱已经告诉过你紫姚的重要性,看来不是这样。紫姚对辜氏意义重大,我们决不允许它落入不相干人手中。虽然你跟冷御大人有点关系,但是却并不表示你可以拥有紫姚。这是我临行前,辜翼大人亲自对我下的另一项任务,抱歉,请你将紫姚还给我们。”
“不可能!我不管这枚戒指是不是你们口中的紫姚,但是这是冷御亲手交给我的,除非他亲自开口要回,否则谁来都是一样,我绝对不会交出去!虽然你同小萱是同族,但是,请原谅,这是两码事!”
“噢?是这样。”
即使被强词拒绝依然一副笑脸,辜凤看向樱冢神悟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难解的意味。此时他眼中的樱冢神悟像是一只护食的野兽张扬着锐利的牙齿决不允许有人觊觎属于他的东西。好样的,倒是有那么几分勇气。只是光是这样还不够。
“樱冢先生,冷御大人虽然在族中拥有特殊的地位,但是在族长眼中根本不算什么。族长想要收回的东西,即使是冷御大人亲自前来,也是一样!所以,请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因为在我眼中,你一样不算什么。浪费我的时间来这里处理你的事情,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你!”
抖着手指着前方的辜凤,即使嘴里吐出如此尖利刻薄的讽刺话依然一脸笑容的人,樱冢神悟觉得自己没有讨到好处的余地。就在两人僵持之际,身后突然围上来的下人们也终于形成了包围圈挡住了樱冢神悟前行的路,其中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恭敬的劝说:
“少爷,请您回去。老爷说了,今天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而造成樱冢和姬氏家族的矛盾,他会重新考虑收回当家人的职位。”
“哼,父亲应该知道用这个威胁我根本没用。”
冷淡的一扬眉,樱冢神悟不为所动,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早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之所以如此费力的打拼也是为了樱冢家族的荣耀。真正为自己而活的日子一天也没有。他倦了,这样的生活,他已经不想再过。如果父亲真的收回了当家人一职,他会拍手鼓掌,连庆三天三夜。只是真的会如此?此时,身后一道柔弱的声音传来,
“神悟,你真的不管母亲了吗?”
“母亲。”
猛的转过身看向被佣人搀扶神情哀婉幽怨的母亲,她眼中的泪水和失望刺痛了心脏。从小,母亲除了陪在父亲身边从来不会主动关心自己。除了每次因为能力出众得到父亲称赞,会露出笑容外,从来没有以一个母亲的名义关心过自己。眼下,因为自己的任性惹父亲生气,所以她失望了吗?
“神悟,就算母亲求求你,先回家好吗?订婚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看婉婉为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摔破了头。宾客们更是被你晾在一边,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半点身为樱冢当家人的样子,母亲很伤心。”
“伤心?母亲会伤心么?这么多年,您只会为得不到父亲的怜宠而伤心,因为我达不到父亲的要求而伤心,因为我忤逆了父亲而伤心。到头了,母亲有没有为自己伤过心?有没有为我伤过心?”
像是不愿意再看母亲一眼,樱冢神悟调转视线,紧绷的双肩却泄露了此时的情绪,一旁看戏的辜凤眼眸暗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只是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这一笑,却被儿子一番话刺得说不出话的樱冢夫人看见,着实令人恼恨非常,樱冢夫人立刻调转了枪口对准了辜凤:
“这位先生,虽然您是我们的贵客,但是今天您带两名无赖进场扰乱订婚仪式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我们的困扰。请您告诉我,那两个人是不是您找来的?为什么您到此刻还笑得出来?难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们的笑话?”
“呵呵,尊贵的夫人,我的笑脸是自幼养成,您想看见不同的表情,抱歉,除非我死的那天。还有,那两名男子我并不认识,只是看他们可怜,一副为爱所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