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京城或周边加调。但是薛寒排兵布阵的战术以及营中所有将士的武力值都闻名在外,人人皆知战羽营中以一敌十,大漠周边也都是一些附属小国,本就很少会有战乱,最近这辽乌国主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薛寒便派出了几个探子,昨日回报,说是辽乌国明日又准备大举进军。于是薛寒准备先下手为强,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留下五百将士看家,薛寒带着两千五百人,就奔向了大漠,虽并不准备偷袭,但他也是想要出奇制胜。在大漠十年,他早已对这大漠的各种特性了若指掌,未时便能赶到这大漠深处的辽乌国,到时两千五百将士分为十路,从十个位置同时潜入,直接攻入辽乌国皇宫,他早已许下承诺,皇室之人,一个人头赏白银千两。虽然他手下的将士并不看重赏银,但是家人仍尚在内地,只有银两富足,才能生活的更好。
这种化整为零的方式能避开辽乌国主那个老狐狸的疑心,辽乌国的兵力本不足为惧,待他们攻入皇宫,便回天乏力。薛寒向来认为,既然有人要作死,就让他们一次死个透,自己可没有那个闲工夫三天两头的陪着他们练兵。
薛寒只带着他的副将梁艾,身边再无别人,两人把马留在了城外,此刻在辽乌国的街上悠闲的逛着,仿佛他们不是来灭国的,而是来异域之邦游玩。
“你倒是心大如牛啊,一点都不着急么?”梁艾看薛寒在集市上一会拿着这个看看,一会拿着那个看看,现在甚至还挑了一个黑色的镯子看了半天。
“小艾,你说这个镯子是什么工艺做的,”薛寒举着那镯子,放在眼前看了半天,“手感像是银的,但为何黑的如此通透?这异域果然多奇人啊。你看这上面的雕刻,真是神了,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镯子。你知道上面刻着什么吗?翻译成我们的话就是‘尽余生只此一人’,多浪漫。”
“你能叫我小梁么?”梁艾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他从小便是薛寒的伴读,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也好的像是一个人,“你不觉得你那么叫我,旁人会以为我是个女子吗?”
“那是你爹娘给你取的名字,你怎能生出不满之意?!”薛寒看到梁艾满脸的不情愿就想笑,因此他特别喜欢这么称呼,就为逗的梁艾露出这幅表情。
“你又没有女子要送,看这半天作甚,放下,走!”梁艾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谁说我没有女子要送?!”薛寒不以为意的说,“万一在辽乌国遇上红颜,收作知己了呢,这不就有现成的礼物了么。”
“女子?”梁艾哼了一声,“女鬼才能看得上你吧?!”说完,他见薛寒还徘徊在那个摊子前,便径自往前走去。
“哎!”薛寒叫了他一声,发现他并未停步,匆匆付了钱,把镯子揣入怀中,就追了上去,一巴掌扇在他头上,咬着后槽牙说,“你这个副将,比我这个将军还要拽,你自己知道吗?!”
“你……”梁艾转头瞪着薛寒,“薛伯父说了,让我盯着你!”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薛寒的脸。
“让你盯着我,没让你管着我!”薛寒也瞪着他,这是两个人日常上演的戏码——互瞪。“你这么喜欢管人,看来我要赶紧给你安排亲事了,最好是随军,让你天天管着。”说完,把头一昂就大步往前走去。
“薛——”梁艾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收住了。薛寒这个名字闻名整个大漠,有些小国更是国主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腿就哆嗦起来了,所以,他再发怒也不能当街叫他的名字骂他。只能三步两步追上他,一拳砸在了他的后腰上。
“快看!”薛寒好似没有感觉到梁艾那个拳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半空中,隐隐约约能看见有支旗子正在迎着风飘动,那是皇宫的方向。
“攻进去了?”梁艾面露喜色,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一切顺利便在皇宫最显眼的地方插上战羽营的旗,以显战功。
“干的漂亮!”薛寒一拳砸在自己掌心,随后一把揽过梁艾的肩,侧头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滚!”梁艾一把推开薛寒,怒骂了一声,使劲搓着自己的脸。虽然他知道这是薛寒从小表达喜悦的方式,他也习惯了。但在营中薛寒有时极度开心下仍会有这种举动,弄的军营中总有人议论纷纷,不知他俩是什么关系。这他也就忍了,但是这他娘的是在大街上,他可不想被陌生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干什么,翅膀硬了,亲一下都不行了?!回去我就跟你爹告状!”薛寒笑着,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皇宫的方向。
“那你要想清楚,咱俩究竟谁有回去告状的机会!你还是先想想你爹知道你总喜欢逮着一个男子的脸颊亲来亲去,会怎么对付你吧?!”梁艾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他能怎么对付我,大不了就是向皇上求道圣旨,逼我娶了你呗。”薛寒笑着,抡起胳膊向前一挥,“走,数人头去!”
“娶你大爷!”梁艾实在是怒不可遏,却还是跟着薛寒的步伐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到宫门口的时候,左都尉齐明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到薛寒二人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