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像打孩子一样打了它一巴掌,“听话!”
我腿都要蹲麻啦!
大尾巴晃来晃去,相当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司大佬突然对这个世界感觉到无比绝望。
生活终于要对他这只小猫咪下手了吗?
——
司景一去不回。张制作沉默了会儿,笑着打圆场,“恐怕是身体不舒服,这些天太累了。”
这话说出来,在场人都不信。大家都是同一个娱乐圈里摸爬滚打的,谁能不知道彼此之间的那点小矛盾?
看见死对头就不想再回来了,这才是原因才对。
其余几人心知肚明,却都不说破。袁方看向白宏礼,心中隐隐有点担心。
白宏礼这人,是出了名的不待见小鲜rou。他自己虽然才三十上下,可命实在是好,演的片子部部爆红,拿奖拿到手软。如今来参加综艺,冲的也是导演的面子,来给撑撑场子。
要是给前辈留下了坏印象,绝对百害而无一利。
张制作也知道,瞧着白宏礼放下筷子,知道对方是要生气。
可白影帝沉默了会儿,却说:“嗯,他们年轻人,混出来不容易,要多注意点身体。”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白宏礼没在乎桌上人的脸色,径直道:“有时间的话,希望能和司先生私下再见几面。我这里有几个剧本,想请他看看。”
袁方受宠若惊,忙道:“好的,有时间!”
心里头简直美开了花。
谁不知道白宏礼挑剧本的功夫是一流?他挑哪个,哪个必爆,哪怕是趁着这东风,让司景再上一层楼呢?
坐在对面的小花目光一闪,与经纪人交换了个目光,娇滴滴开了口。
“白影帝,您看——”
“不用。”
白宏礼脸上的温和全没了,冷冷道,看也没看她一眼。说出的话也相当不留情面,“我的剧组里,不要花瓶。”
当红小花的表情一僵,瞬间又恢复过来,笑yinyin给众人敬酒。阚泽没出声,直到宴席将了,才站起身,也去了洗手间。
他的脚步无声无息,踏在绒地毯上,站在了池前。正欲抽出腰带开闸放水,却听见后头的隔间门一响,有人出来了。
是司景。
司景这会儿好容易没了尾巴,蹲的腿麻,是扶着墙出来的。他一面走,一面还要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刚才握过阚泽的那只手,把手举到面前,鼻子贴上去,闻了又闻。想了想,又恋恋不舍伸出点殷红的舌尖,试探着舔了下。
啊……
这醉人的芬芳!
这让人快活的气息!
只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这味道还越来越重了呢?司景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一抬头,才对上了阚泽的目光。
男人双手插在裤袋里,丹凤眼微挑,好整以暇,不知道在原地看多久了。
“……”
“……”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说不出的气氛。司景愣了半天,若无其事把手背在后头,圆眼一瞪,可凶,“看什么看?”
再看吸爆你!
凶巴巴的,一看就是大佬!
熟料阚泽仍旧盯着他,目光慢慢从头移到了脚。
司景后知后觉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头发被刚才的耳朵顶乱了,这会儿裤子也松垮垮的,腰带半掉不掉,衬衫的下摆乱糟糟堆积在腰间,俨然就是个刚刚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相当像个痴汉。
痴汉司景屏住呼吸,又穷凶极恶瞪了对方眼,妄图把对方像那只小博美一样吓尿!
然而阚泽显然和博美不是一个等级上的,瞧着他凶恶的眼神,愈发表情奇异。
“还吃手?”
司大佬勃然大怒:“你才吃手!”
阚泽顿了顿,眉眼终于含了点笑,像是觉得他生气的样子很有意思。笑了半天,男人想起自己此行的初衷,往便池前站了,拿出小水龙头。
司景炸着毛,气哼哼往阚泽身边站定,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羞辱对方。
他憋着气不敢呼吸,生怕这么一吸气,刚才好不容易收回去的耳朵尾巴又冒出来了。然而呼吸是暂时憋住了,心里头的气却越烧越烈。
比比啊,有本事!
人形六神了不起??!
阚泽的水龙头彻底露出了全貌,昂首挺胸的。司景解腰带的动作忽然停住了,幽幽瞪着:“……”
司景放下了手。
司景一言不发,转身出了门。
门口的袁方正准备进来看看他,这会儿正巧撞见了,大喜,“没事吧,没出血吧?出血了真得去看医生的!”
司大佬眼神飘忽,晃荡不定。
半晌后,他忽然哼了声。
“你说,阚泽他们家养了什么狗?”
“德国黑背,”袁方不明所以,“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