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伸向脐下三寸的地方,轻轻握住那微微抬头的昂扬。
化为人形后,需求没兔子那么高,却更受不得刺激。浴室里温度适宜,热水淋在身上,shi润又舒适,经由那个地方时候,带来轻微的战栗,引发全身上下所有细胞叫嚣着“爽”。
不是他胆子大,在公共场所也敢做这种事,实在是他工作了大半年多,在这留宿的好几十个夜里,从未遇到过第二个人。
他很笃定,自己是这座大楼里,唯一一个愿意留下来加班到深夜并且留宿的人了。
完全忘了一句俗话——凡事没有绝对。
所以,当他看到休息室大门被推开,有人从外头走进来时,手里的动作也没能停下。
他的大脑处在亢奋中,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那个走进来的人越靠越近,白可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知道自己快攀到顶峰了,身体紧紧绷着,大脑里只有一个命令,再快一点,再多一点。
那人笑了一下。
白可呼吸一滞,随后眼前白光闪现。
足足好几秒后,白可的视线恢复焦距,这才看清了站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男人。
他的大脑还在那种状态里,并未觉得有多羞耻,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雾气氤氲中,男人的面容非常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很亮,半弯着,似笑非笑的样子迷人极了。
两人视线交汇了会儿,男人突地眉头一挑,那目光就变了。
那种明亮的感觉刹那褪.去,化为一片幽黑,裹着看不透却心惊rou跳的深沉。像是一个旋涡,要将与之对视的人吸进去,剥皮去骨,吞食干净。
白可之前因为兴奋与舒适全数张开的毛孔瞬间收缩,凉意从脚底升起,鸡皮疙瘩很快布满全身。他本能感觉危险,哆嗦着去拿放在一旁的毛巾,不料脚底发滑,身体朝前扑了过去——
然后脑袋直直地磕在在男人脚边的地砖上。
……好痛!
“不错。”白可僵着身体从地上挣扎爬起,声音自头顶响起。
白可捂着脑门,抬头:“什么?”
男人对着他微微一笑:“屁.股不错。”
“……”
——哗啦!
白可捧起凉水泼到脸上,泼面而来的冷意让他清醒了不少。
昨天没睡好,今天一整个早上都无Jing打采的,还被来送资料的同事打趣前一天晚上是不是出去浪了。
如果真因为出去浪导致睡眠不足就好了。
他昨天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宿,总是止不住去想第一次遇到顾寒的场景。想着想着,天就半亮了。
他那时候只觉得尴尬,毕竟在公共场所做那种事被人撞见。后来很长时间里,他都会不住查看四周,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找不到,就渐渐放松了下来,想着大家都是男人,被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以后估计也不会再遇到。
男人最后那句类似性sao扰的话他一直没当回事。
谁知道后来——
白可闭着眼叹气,伸手去拿放在洗手台上的纸巾盒。
手刚触碰上大理石台面,就摸到了柔.软的纸巾。虽然有些疑惑,纸巾盒好像没放的这么近,但闭着眼的感觉和睁眼不一样,也没多想,拿起盖在脸上。
纸巾柔.软地覆在脸上,两手掌心跟着贴了上去。脸颊冰凉,掌心是热的,一层半shi的纸很好的中和了两头的冷和热,白可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耳中突然传来熟悉的音乐声,是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在响。他顺着声音来的方向去拿手机,手指沿着冰冷的台面摸索了好一会,依旧没摸到放在那的手机。
音乐声却越靠越近,然后戛然而止。
他刚想揭下盖在脸上的纸巾,耳旁就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手机。
……嗯?这是有人在帮他接电话?
“小可啊,是不是在上班?”白妈妈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一贯的热络。白可顺着习惯含糊回道:“在上班,有点忙,怎么了?”
耳旁有人笑了声。
很轻,却沉。
白可心跟着一起沉,他赶忙扒拉下盖在脸上的纸巾,扭头往旁边看去。
“……”果然。
想了一晚上(当然不是那种想)的人猝然出现的眼前,白可有些收不住gui裂的表情,咬着舌尖说:“顾……主任。”差点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继续。”顾寒毫不意外他的反应,依旧帮他拿着手机,言简意赅地说。
白可讪讪:“我自己来拿,谢谢您。”开玩笑,让谁拿都不敢让这位拿啊,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那些劣迹斑斑的前史,让他十分印象深刻。
顾寒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嗯。”递过电话后,转身走了出去。
“小可,你还在吗?是不是有人找你,妈妈打扰到你了吗?”
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