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谦的技巧不错,力量的确是欠缺了一些。
“嗯。”
很快他们的菜就上来了,季慎谦看着自己眼前一盘菜有三个人分量的菜,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这是什么rou啊?这么大一块?
席岑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看着季慎谦眼睛里难以遮掩的震惊时,席岑在心里默默的心疼了一下季慎谦,他一定是第一次吃噜噜rou吧,这么惊讶。
“吃吧。”
季慎谦听到席岑的声音之后有些发懵的夹了一块rou起来,rou质香软一抿即化,他的眼睛一亮。
“这个是什么rou啊?好好吃。”
席岑心里传来一个声音:果然。
“只是噜噜rou,rou质以鲜美柔软出名。很受女人小孩儿的喜爱。”
噜噜rou是什么?他为什么没有听过。
“我可不是女人。”
“可你是小孩儿啊,未成年。”
席岑冰蓝色的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直把季慎谦看楞了去,太美了,看着这双似乎有魔力的眼睛,好像这双眼睛的主人无论提出何种无礼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由于沉迷于席岑的美貌,他居然一时忘记反驳了,果然是美色无人啊。
这一顿晚餐季慎谦吃得很开心,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吃得最幸福的一餐,不过他有些担心自己吃了这样一顿饭之后他还能回去和那味道古怪的营养ye吗?
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账是席岑结的,直接从他的手环里划掉了消费数额,季慎谦没敢问多少钱,他怕他现在这个穷人承受不来。
不过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改变这种现状。
从餐厅出来,季慎谦和席岑溜了遛弯,梨花星球的梨花开了空气中弥漫着梨花香,看着这些熟悉的建筑物他竟然有些恍然,似乎自己还在地球,还在横店拍摄电影。
一切并没有任何改变。
夜晚的风吹拂着席岑的黑发,他微微侧头便看见一向活泼的季慎谦看着远处,面色沉静,黑色的眼眸里带着怀念与温柔,似乎在透过这片夜景看着什么,回忆着什么。
风吹动季慎谦的黑发,柔顺的发丝拂过他白玉似的面庞,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神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这样的季慎谦美得不可方物,却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和他隔着亿万年的光Yin,让他看得见摸不着。
席岑的心下一紧,他忽然伸手抓住季慎谦的手腕。
季慎谦楞了一下,转过头对他温柔的笑了笑:“怎么了?”
他不喜欢季慎谦这个样子,可是他却又什么也做不到,这时候席岑才真的意识到他和季慎谦真的不熟,流于表面的热情终究有消散的一天,于是在这个夜晚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无论多少年后回忆起来都会感激自己做的这个最为明智的决定。
席岑摇摇头没有说话,手却顺着季慎谦的手腕滑下去,两人的指尖勾了勾,一温一凉的手指慢慢缠在了一起,最后十指相扣。
“阿祀,阿祀,你快看这是我父亲特意从边疆给我带回来的马。”
少年意气,闻人祉拉着七皇子天祀到马厩前,这是一匹通身雪白只有额头上一点黑色的马,一看就是一匹上好的宝马,虽然还未成年,但是油光水滑的,毛色亮丽,肌rou遒劲有力。
“真好。”
天祀有些羡慕的摸了摸马的头,他自小不受父皇宠爱,别说是想要一匹马,就是想要吃个rou都要等逢年过节,这皇子的生活过得还不如宫人。
少年虽然恣意潇洒但是也是心细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天祀的心思。
“嘿嘿,你过来一下。”
天祀不得其解的看着少年古灵Jing怪的模样,闻人祉拉着天祀走到另一边,那里赫然是一匹通身墨黑额头上有一点白的马。
“这是?”
天祀不可置信的看看马再看看闻人祉。
“我什么时候把你忘记过啊,我特意让我父亲在边疆给我找了两匹马,他可是头疼了好久呢,幸好准备回程的时候有一匹母马下崽了,他们俩是一母同胞呢。”
天祀平日子总是抿着的唇终于扬了起来,有了少年意气。
“啊祉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足言谢。”
“嗯,你给它们取名字了吗?”
闻人祉摇摇头:“没有。”
天祀沉思了一下:“不如我的叫追云,你的叫逐月好不好?”
闻人祉低头细细的品了一下:“追云,逐月……好!就叫这个。”
“好,过!”
张导对于季慎谦的演技实在是吃惊不已,他原本以为至少要NG个五六遍,这都算好的额情况了,毕竟好多演员第一次和席岑对戏的时候都会被席岑压住,这不是席岑故意刁难对方,而是席岑的境界太高了,会有无形的气场压制住对方,或者直接就让给对方全程跟着他走。
但是季慎谦没有,他居然接住了席岑的戏,并且与他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