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游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李秀孺,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她在南风馆当技师。
说是技师,其实就是调教那些馆里的男人们,让他们活儿更好,身体更敏感,懂得讨客人欢心。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技师,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因为常常要买药和香膏,一来二去的,白仙游就和南风馆里的人熟悉了起来,她从不露脸,名字用的也是化名沙棠。某日,她想买东西,就问了管事儿的,可管事哪里知道她口中的那些玩具,就带她去见了老鸨。
老鸨一听,觉得她说的玩具十分有意思,就让她画下图纸,看过后确定是用得着的好东西,便掏钱买了她的想法,还聘她为技师,定时来馆里调教新人。白仙游没有拒绝,毕竟她确实需要一个渠道发泄自己日渐浓烈的色心,加上老鸨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买断一张图纸五两银,技师每月二两银,还是不算打赏的,简直赚翻啦!
只能说,男人的钱真好赚。
于是她又提供了几张玩具图纸和情趣衣服图纸,那上面的东西都是她舍不得用在李秀孺身上但又特别想试试的。
每次白仙游去南风馆都是白天人少的时候,在没人的角落从随身包袱里拿出外套和面具打扮好,再行进入。
敲下三短一长两短的暗号,后门打开,白仙游化身为南风馆老鸨最爱的摇钱树,技师沙棠。
老鸨此时正好在后花院里摇着逍遥椅晒太阳。老鸨真名李澄霖,以前也是这南风馆里的一个小倌,因为聪明机敏,有些经商的天份,所以上任老鸨离开后东家便让他接手管理。如今他虽已三十有二,但保养得当,看着还十分年轻,俊美如昨,白仙游偶尔还会与他戏玩一番。
听见脚步声后,李澄霖懒懒启眸看去,发现是白仙游才轻抬嘴角,向她的方向招招手。白仙游知道他的意思,便走过去将人抱起进了卧房。
李澄霖靠在白仙游怀里,将她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绕着圈,“棠儿,之前你画的细软小羊鞭子做好了,要不要…试一试?”
“好啊。”白仙游侧头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息,叫李澄霖瞬间腰都软了。
那小羊鞭子做得确实不错,长一寸半,只有小拇指那样细,末端还缀了簇羊毛。用巧劲抽在人身上时不会太疼,但十足十的痒,让被抽的人只想再被抽几下止止痒。
李澄霖看着白仙游修长的手指在黑色的皮革上轻轻抚过,竟品出一丝暧昧与引诱的意味,想起面前这女子曾经带给他的欢愉,他登时有些腰软,数十年来早被开发得彻彻底底的身体瞬间来了感觉,开始泛起薄热。
他伸舌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仰躺在榻上三两下将鞋裤蹬掉,丝毫不觉羞耻地对着白仙游分开双腿,将密境展露无余。此时,他胯下那根深红的孽根已经微微抬头,顶端的小眼渗出几滴水液,而有些松弛的后庭也进入了状态正不断翕合着,就像缺水的鱼亟待好心人拯救。
白仙游专往李澄霖的大腿缝、穴周和奶头边上抽,吊着他的胃口让他欲罢不能,只会一个劲儿地哀哀叫唤。
“啊、啊~再重一点好不好…”李澄霖讨好地挺起胸脯,想让自己那两粒正瘙痒不止的褐红乳头更加显眼,好获得面前那人垂青,给他几鞭子止痒。可白仙游只是冷眼笑看着,叫他淫乱的身体馋得紧,却又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直到近一百鞭时,白仙游才在李澄霖可怜的求饶下重重抽在他用自己双手大大掰开的深红穴口,又疼又痒的一鞭似乎打在他魂儿上,刺激得他登时达到高潮,从穴里吐出一大泡清液来。
李澄霖瘫在榻上喘息了好一阵才收回出逃的神智,激烈高潮后他全身都出了层薄汗,尤其是脑后,被湿漉漉的头发捂着,让人难受。他将散乱的长发撩在一侧,又冲白仙游勾了勾手指。
白仙游会意,拿起旁边的烟杆塞好烟叶后点上,递去李澄霖嘴边。李澄霖手都没抬,就着白仙游的动作吸了一大口,烟雾从唇瓣缝隙中呼出后就迅速消散,徒留一股浓郁干燥的烟草香气。
白仙游闻不惯,但李澄霖却很喜欢,抽上几口后眉眼间全是慵懒的惬意。
等懒散劲儿过了,李澄霖才舍得开口。
“你还记得乔衍慈吗?”
白仙游活动了两下手腕,道:“嗯,那个清冷的大少爷嘛,他怎么了。”她语气淡淡,显然对这个话题并没太多兴趣。
乔衍慈,以前是乔家茶庄的大少爷,自小学的、接触的都是些风雅事物,性子清冷高傲,从病逝的父亲手中接管茶庄后只专注于精进茶道,别的一概交给茶庄管事。管事的被其他茶庄收买后就不断在暗地里做手脚,致使茶庄状况越来越差。乔衍慈还以为乔家茶庄有原来的地位,在一次茶田之争中惹了不该惹的人,后果可想而知。摇摇欲坠的乔家茶庄轰然倒塌,债台高筑的乔衍慈也被卖来南风馆,昔日的冷美人庄主一朝沦落风尘,排着队想一亲芳泽的大有人在。
白仙游总是用大少爷称呼他,因为她觉得乔衍慈不配被称为庄主,他根本没对祖业负过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