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的休假结束了。
按照先前和父亲的规划,他从这个月开始进军实业界医药,通讯,新能源,AI,自动化五个领域,任选三个着手。
他对实业的态度一直不算太积极,至少,不像做金融那么积极。金融玩的是机制,是时点,是资金流与群体效应说白了,金融是聪明人的游戏。对大部分人来说,这个说法的重点在于聪明人,可对顾家父子来说,重点在于游戏。
没错,哪怕顾惟已经在金融领域展现出非凡的天赋,而且也取得了相当不俗的成绩,可是在顾臻看来,本质上还是小孩过家家。相比起实业,做金融的一旦过了融资阶段,就不需要再没完没了地和人打交道,所以也就免去了冗杂的应酬、联络和协调。然而,这些人际活动恰恰是成人世界的标志。人不像机制那么理性,也不会和数字一样确定,只要涉及到人际,再微小的事情都不会轻易如你所愿。最糟糕的是明明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最后的收益可能连成本的一半都难以覆盖。
这就是实业界的常态,虽然累,但是没钱。
可话又说回来,没有好处的事顾臻绝不会让他去浪费时间。何况让顾惟去做实业还需要付出很大的机会成本同样的时间内,他做金融能赚的钱是做实业的十倍不止。然而,实业再不赚钱,有一样却是金融怎么也比拟不了的:
行业话语权。
在金融领域掌握话语权是极其困难的事情。不是顾惟不够高明,实在是体量达不到。几亿美金分散到全球的证券市场上,也不过就溅起一点漂亮的水花罢了。相比之下,专注于某个实际产业则要容易得多。实业界的话语权,或者换一个资本家最喜闻乐见的词,垄断,是可以转化成政治资本的。这件事的重要性实在是毋庸赘言。他当初那么坚持让何靖做五校联盟的龙头也是同样的道理
有话语权才能经久不衰,垄断才能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然而,金融和实业两手抓,而且有一边才刚开始上手,饶是顾惟那么强的体能和精力都感觉吃不消。通常情况下,世家大族从父辈开始就会有好几房兄弟,所以生孩子也是七八个打底,然后从中挑选三到四个作为继承人培养。几个继承人各有分工,从政的,参军的,做实业的,做金融的,就像一个企业,分则各自为政,合则互利共赢。像顾家这种双人作坊着实是例外中的例外。顾惟很小的时候听人说起过父亲似乎有几个庶出的兄弟。那时他的祖父还在世。可是过了几年,祖父病逝,这件事渐渐地不再有人提起。父亲的那几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兄弟也都销声匿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猜测父亲或许从这件事中吸取了某种教训,到了自己这一代干脆只生一个。最后导致没得选,长子次子都是他,整个家族的责任一肩挑。这要放到别人身上就是地狱模式。可顾臻就是这么过来的,既然他能通关,一脉相承的儿子自然也能。
所以这几个礼拜,顾惟的日程排得没有一丝空隙。他向上要应酬交际,拉拢潜在的合作伙伴,向下还要控制运营,操心员工的生计问题。一天四顿全是商务会餐,连睡觉做梦都能梦到自己像个工头似的到处跑实地,看现场。经常半夜一两点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扯开领带,累得连灯都不想打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做实业就意味着开始接受社会的毒打,而且这种毒打不分贫富,不分阶层。顾惟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心力交瘁,也大致理解了何靖被冯振霖坑害以后,那要种想手刃猪队友的心情。
忙成这样,他当然没时间去找陈蓉蓉。可是,没有时间不代表没有欲望。尤其在这种高强度,快节奏的生活当中,积压的欲火就更是旺盛。最麻烦的就是碰上虽然累,却又还没累到倒头就睡的夜晚。一旦自己独处,性欲就会从压力的罅隙间喷薄而出。有一次凌晨一点半,夜阑人静,他在浴室里洗澡,不知怎么就想起陈蓉蓉睡着的模样来。现在这个时间她大概已经睡沉了。随即,竟然臆想起来,假如她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他的家,正在某个房间里睡着
鸡巴瞬间硬挺,而且是胀到发疼的,直接打到腹肌上的那种硬。他的大脑比研究量化和风险时转得还要飞速,肌肉亢奋得可以直接跳进泳池里游上五十个来回。
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要是让她住在这,那他可以一回家就进到她的房间里。掀开被子,看到她蜷缩着小小的身体,不知正做着什么样的梦。
然后他会卷起她的睡裙,露出两条白皙柔韧的大腿,细细的寒毛在空气中一根根地竖立起来。再脱掉内裤,让秀气干净的小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视线底下。
她依然毫无防备,两团柔软的奶子随呼吸轻轻起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马上要经受什么。
在睡梦中迷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多刺激。
顾惟从想象中得到快感,五指握住勃发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不用做前戏,反正做了她也感觉不到。直接一瓶润滑液灌进小逼里,手指插进去搅动两下,逼肉就醒了,就开始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