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您吃饭了。”
长相小家碧玉的女人贤惠的上楼唤自己早年丧夫的婆婆吃饭,她是新嫁过来的女人,一开始对这个独自抚养丈夫长大的双性汉子自然应当心怀崇敬,但可惜的是,对方的情商仿佛已经低到连及格都是奢望的地步了。不仅对她的示好熟视无睹,还总是要手法刻意又拙劣的刁难她。
这一切令这么一个出身优良,满身文墨气的女人苦不堪言。
丈夫家里也是小有成就的当地富豪,手下产业无数、企业遍布。而她那个婆婆却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连稍微复杂一些的成语都用不过来,成天里就知道打麻将和乱花钱,还总爱在家里抽烟,把靠近过的家具布料全粘上一股臭味。
其实这些事情只要眼不见为净倒也并非什么大难事,令女主真正心生不满的是婆婆将她当做仇敌一样看待的眼神,与言语中那些毫不掩饰贬低与物化女性的那些措辞。女主不无恶毒的想,可能也是因为婆婆当初便就是这么被物化过来的吧!成天脑子里就只剩下些传宗接代的念头,还总是在自己丈夫耳边洗脑般的喋喋不休。
说什么女主只是个外人,要尽快让女主多生些孩子,那些孩子才是自己家的人。
好在丈夫也是个读过书有思想的人,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足以撼动他。
女主是个文静和善的人,天生就不喜欢惹是生非以及一切会造成节外生枝事情的人。对于婆婆这个长辈,她平日都是能避则避的,可那个粗矿健壮的婆婆空有男人的外表,却无一丝宽阔的胸襟。见女主退避,便得寸进尺。用立规矩这种老套又稀奇的说词教训女主,甚至故意撺掇丈夫去和公司里的年轻小职员搞暧昧,丈夫是个正派的人,自然是严厉呵止了受。
可婆婆的举动已经严重威胁到女主了,面对快四十岁的恶婆婆,几个敌对公司的年轻英才们给了女主极大的灵感。
于是,她略施小计把婆婆卖给他们了——
当受从床上醒来时,差点恍惚的回到十八岁那年,他被骗jian而后遭遇怀孕所捆缚的那天。
“你们?”受诧异的出声,他认得对方,都是儿子对头公司的几个人,他们算得上是纨绔子弟,都是些快三十的青年,行事风格大胆随性惯了,竟然连迷jian他这个老男人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不怕家里打断腿吗?
“夫人,你的xue真是紧啊!不愧是许久没得男人疼的......”容貌出众、眉眼细稍向上略挑的人是攻一。
到此时受才发现对方气势汹汹的鸡巴还直愣愣的杵在自己xue里,并且直抵花心研磨,稍微收紧下体,只有一股提醒着他昨夜情事是何等汹涌的麻木感。
受顿时心头哀起,呆滞的说不出话。他是个寡妇来的,他得为死去的老公守贞的,怎么能让这几个小畜生的臭屌进到那里呐?老公可是耳提面命的吩咐过,让他连用手指稍稍碰一碰以做缓解都不许的,而现在,这群王八蛋竟然还在里面射Jing了。
受发愣时微张的嘴唇被人窥见可乘之机,斯文得有些冷淡的攻二俯身欺上,两指轻轻捏住受的脸,之后便开始在里面兴风作浪。
对面传来的口水味道是受有些熟悉的,恍惚的记忆里他好像把这人当做老公而用力吸吮起对方的口腔与舌头,他不仅将来人泌出的唾ye一口一口咽下,还当成珍宝似的呢喃着不叫人走。
现在受不过略一回想,便只觉恶心想吐,当下便本能的伸手推拒着身上的人,连嘴里的软舌都在用力抵抗着不叫人进来。攻二大为光火,用力到捏红了受的脸颊,“你不是很喜欢吃我的口水吗?还叫我老公,让我别走,我昨天可是为你贡献了好几发呐,现在就翻脸了?”攻二说完后,就更为用力的侵犯起受的口腔,直发出一阵暧昧的啾啾声。
更为难的是,身后被自己夹了一晚上的攻一也开始作祟,打桩似的不断刺向受的花xue,仿佛势要让受知道,他的身体究竟有多yIn荡一样。
另外一边,长势显小,极易被忽略的攻三也开始不甘示弱的发出声音,彰示自己的存在感。“你们别都围着夫人啊!我也要啊!”
受刚开始以为对方三人是为了攻击儿子才找上自己,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以那天的裸照要挟受要泄露公司的机密给他们,否则就叫他这个守节的寡妇身败名裂。受抵抗不得,只能不断去探听公司的机密出来,忙得连那个叫他看不过眼的儿媳妇都没空折磨。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三人好像都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兴趣,总是或一起或单独约他出来开房。
他的思维已经被侵蚀的封建又老旧了,他知道这些是不对的,甚至是违背老公意愿的。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没有枯旧,如久旱逢甘霖的树,被激发的焕发起春意。
那三人似乎有意令他像对待去世的老公一样对待他们,男人也便将错就错,还真将几人当成老公似的伺候。他不光在床事上越发温驯体贴,还渐渐关心起那三个流氓生活上的细碎小事来。
事情的失控就像是突然脱轨的火车一样迅猛不及,被捏着把柄的男人根本不敢做出反抗。他唯一所求的只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