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崇道:“药有些刺激,且忍着。”
她唇瓣轻轻抿着,哪怕竭力在忍,因为痛感过分明显,眼泪连珠一般落了下来,眼眶微红,哭起来梨花带雨,眼睫毛也被打得很shi,伤患之处涂了药之后,更像被烈焰燎了一般火辣辣的刺痛。
祁崇细细给她上药,并未再招惹其他地方,等上好药,看她还在落泪,因为不能用手去擦,雪腮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水。
这般情态只让祁崇火气更重。
他擦净了手,捏住明臻的下巴,暧昧凑进她的唇瓣:“别哭,伤一天就好了,明天就不疼。”
明臻声音带着泪腔:“殿下……殿下松开阿臻的手腕好不好?”
祁崇擦去明臻脸上的泪痕:“喊一声夫君,朕才给你解开。”
明臻咬了咬唇。
祁崇指腹在她唇边摩挲,按着她细嫩的唇瓣,低声道:“喊不喊?嗯?”
明臻小声道:“夫君。”
祁崇眸中暗色更重了
明臻觉得不太妙,果真,她手上的衣带没有解,男人重重吻了她的唇。
仿佛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帐子轻轻摇曳,隐约可见人影其中。
明臻被他吻得压根透不过气,他再不松开,她只怕就要死了。
男人的侵略性实在太强,他本人也实在太过强悍,在这些方面,明臻其实很难应付他,只能让人来汲取甜美的果实。
最后,他碾了碾明臻的唇瓣,与她分开,她唇色嫣红,被吻得微微有些肿。她没有手去推开,只能任其对自己做这些事情。
良久之后,祁崇才松开了她的手腕,将衣带扔到了一边,明臻的肌肤实在过分细薄,手腕上居然被磨出了印子。
明臻困意瞬间涌了上来,她抓着祁崇的衣物:“阿臻要睡觉了,殿下不要再欺负了。”
男人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她:“好,不欺负阿臻,快睡吧。”
明臻很快就睡熟了,她衣衫半拢,容颜摄人心魂,靠在祁崇的肩膀上。
祁崇知道她对这件事情有Yin影,倒也没有再逼她。自然而然,她大概会有同意的时候,他也会慢慢引导,教她慢慢接纳自己。
他去洗了一个冷水澡,李福这才姗姗来迟,赶紧到了祁崇面前:“陛下。”
祁崇道:“今晚之事,莫让人声张。”
李福方才回来,也听说祁崇骑马带着人闯入宫城,这件事情不小,只怕明天便会有人议论这些,他应了一声:“是。”
夜色已深,祁崇继续处理奏折,后半夜才上床上和明臻一起睡觉。第二天不用早朝,祁崇早早便醒了。
明臻本来还被睡着,她觉得耳垂有点疼,便睁开眼睛,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她将脸埋在祁崇颈边,轻轻推他:“殿下不要咬我耳朵。”
咬得太疼了,她困得不行,被咬醒之后,怀疑自己耳垂被咬出血了。
祁崇在她耳边低声道:“腿侧还疼不疼了?”
男人声音低沉,大早上的就这么清晰在耳畔响起,明臻睡意慢慢消减了很多。
先前见过陛下可怕的一面,明臻也心有余悸,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点警惕心,害怕祁崇再侵犯她,把她弄得特别疼痛。
她摇了摇头:“不疼了。”
也不清楚祁崇给她用了什么药,居然真的一晚上就好了。
祁崇道:“朕看看。”
明臻当然不给看,她都是大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怎么愿意给殿下看。
她摇头拒绝:“才不。”
祁崇捏她的鼻尖:“你都是朕的女人了,还在排斥朕?”
明臻捂住耳朵:“不是。”
祁崇去拉开她的手,似笑非笑:“阿臻不承认?昨晚阿臻称朕为夫君。”
明臻垂眸:“才没有,殿下听错了。”
祁崇握住她的细腰,明臻腰肢处本就不能让人碰,实在痒得很,她抑制不住的扭动:“殿下别……”
“叫我名字。”祁崇声音蓦然沙哑了几分,“小阿臻。”
明臻被他揉腰之后便忍不住笑,几乎要笑岔气,最后将下巴搁在祁崇的肩膀上,轻轻喘气休息,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那天发生的事情虽然对明臻不愉快,祁崇却已经默认两人是夫妻,小姑娘却不肯认他这个夫君,看下伤口就害羞得脸颊绯红。
祁崇道:“朕看一下有没有痊愈,若是没有,再上一次药。”
明臻很认真的道:“好了呀。”
“你满口谎言,朕如何信你?”
明臻耳根红透了:“好吧,陛下松开阿臻,阿臻给你看便是了。”
祁崇松开了她,小姑娘磨磨蹭蹭的到一旁去,手将衫子拢了拢,趁着祁崇没有防备,赶紧从床上下来往外跑。
她刚下去跑了几步,祁崇随后就下床跟上,长臂一揽将明臻抱在了怀里,重新抱她到了床上。
明臻被祁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