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话里话外都是暗示他要受罪的意思,但当邵衍真正坐在浴缸里的时候,他还是意识到了陈知的心软。
浴缸里放满了水,陈知站在浴缸外打开花洒试了一下水温才举起来对着他的脑袋淋了下去,为了不让清水流到他的眼睛里,陈知不太温柔地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微微仰头,等手中洗发露打发起泡了才抹上邵衍发顶,她手指轻柔有力穿过他的发间,一字一顿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给人口交的时候,头发被抓了。”
“以后只给您一个人抓。”邵衍就这样趴在浴缸沿上,笑得像醉了一样熏熏然,湿淋淋的双臂揽上她的腰身,仰着头勾引她:“进来一起洗嘛,姐姐,我想离你近一点。”
陈知冷笑一声,没多犹豫就跨进了浴缸,她今天外套里穿着吊带和短裙,进浴室前特意去了外套,现在坐在浴缸里,衣服被水打湿完全贴在了身躯上,短裙黏在大腿根部,明明发出邀请的人是邵衍,他却像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脸上蒸腾着热气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人慢慢调整了姿势,磨磨蹭蹭叉开双腿跪坐在她大腿上。
陈知就着浴缸里的水洗掉了手上的泡沫,在水下捏了一下他半勃的性器,冷眼问他:“这就兴奋了?”
邵衍呜咽一声,不知道怎样回答,只能拿他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瞧着陈知,被陈知捂了眼睛,感受到裹挟着潮湿热气的身子贴过来,在他身后捞了一把花洒,轻轻抵在他头顶开了水流,陈知的声音在水流声里忽远忽近:“要做我的人,你最好只能对我一个人硬。”
头上泡沫被冲洗干净,陈知捋了一把他的湿发,邵衍看着陈知凝视他的眼神以为会得到一个吻,自己往陈知跟前凑了凑,被陈知用食指抵在唇上,她嘴唇轻轻碰了碰手指:“什么时候证明给我看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跟我接吻。”
邵衍睫毛扇了扇,轻轻咬着她的手指,问道:“能不能先亲亲脸?”
“你说呢。”陈知顺势就将手指送了进去,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合,随意抚摸他的牙齿,勾搔他的上颚,搅弄他的舌头,直到每一寸都被她摸遍了才抽了开来。邵衍眼睛红红的,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涎水,股间难耐地蹭着她的大腿——他光是被玩弄口腔就已经发情了。
陈知将沐浴露涂上他的身子的时候他立刻逸出了一声呻吟,邵衍很难形容这种感受,他人的触碰像在隔靴搔痒,顺着流动的液体折磨着他的遍体肌肤,滑过胸前、背部、腰间、大腿乃至臀缝这些敏感的部位后的感觉像染上了难以洗涤的染料,甚至连肩膀、四肢关节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对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都变得难以忍受起来,等陈知手指碰到他两足时他简直像一尾鲜活的鱼扑进渔网一样扑进了陈知的怀里,紧紧抱着她不断喘气:“别——别碰——”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肌肤大面积相贴带来的亲密触感,陈知手稳稳扶在他的腰间不让他退后,他硬挺的乳头在她胸前的布料上摩擦,促使他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感受到下方同样紧贴粗糙布料的女性生殖器官分泌出一小股淫水,陈知调整了一下姿势,裙子又擦了一下他的外阴,邵衍往后撤了一下,没骨头似的瘫软了腰肢,他上半身窝在陈知怀里,下半身跪趴在她两腿外侧,臀部高抬,看起来更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了——如果忽略他那根硬挺的阴茎的话。
陈知干脆屈起膝盖顶弄他的阴茎,邵衍逃无可逃,抬头看着她默许的揶揄笑容,自己晃动着腰臀往她膝盖上蹭,他上半身仍被禁锢着,做不了大幅度的抽插动作,只能左右摇摆着求欢,被陈知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臀部,因着带水的原因发出一声脆响,邵衍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停了动作看向她。陈知的声音又像称赞又像嘲讽:“邵衍,你真的很会勾引人。”
她的手指轻柔地搭在他的臀部:“以后有的是机会勾引我,现在,先把你从内而外洗干净。”
邵衍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本来还自欺欺人地觉得鸳鸯浴是陈知做之前的情趣,但这番话明明白白告诉他,陈知嫌他脏。
他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直起身子尽力扯出一个笑,握住花洒沉默地往自己身上浇,被陈知抓着鸡巴扯了一下——就算这种时候他也没能软下去,他上道地像被牵着绳子的狗一样往前膝行了两步,听见凑近了的陈知嘲讽地开口:“你这表情,心碎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邵衍那一点脆弱的裂缝很快消失不见,戴上了漂亮的面具,他卸了花洒换上陈知提前备好的灌肠喷头往自己后面灌去,对陈知的话避而不谈,笑着朝陈知眨了眨眼:“姐姐,我这就洗干净,您觉得灌几次比较合适?”
他的小腹很快就鼓了起来,但邵衍苍白着脸色一直到忍耐极限了才颤着手去关水流,摇摇晃晃走出浴缸坐到马桶上排空液体,陈知坐在浴缸里没说话,溅在玻璃上的水珠让邵衍看不清她的神情,他按下马桶冲水键复又返回浴缸,往返做了多次清理才听见陈知说:“够了。”
他单腿跨入浴缸,坐在浴缸沿上朝陈知扒开阴道口,将喷头往里塞:“这里也要清理,对吗?”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