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度春宵。
房间内麝香袅袅,越接近床榻,越能感觉到气氛旖旎,鼻间更是觉出麝糜滋味,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
红帐从天而降,笼罩住整张圆床,这床动过巧思,费过功夫,躺在床上往上看,见得春宫图几许,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游龙戏凤,令人见着心生燥热。
红帐上盘着暗纹,仔细一摸,是更深色的红,密密麻麻绣着花蕊、灵鸟、祥云。这样重工的刺绣让整幅红帐愈发有了质感,垂落下来时,有丝绸的轻盈,但又不至于软绵绵失了形态。
娇喘声声,汗液交融在一起,男人抚摸着身下这具娇美身躯,用力狠入几下,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随后咬住她的耳垂,如痴如醉般吮吸着,用牙齿咬咬,又似舍不得重咬,含了半晌又放开。随即往下,手放在她的嫣红玉珠处,两指轻捻,至她的脖颈边吹口气。
毫无预料地,身下人一抖,内里将他绞得颇紧,温暖的内壁一阵阵收缩,伴随着娇俏美人遏制不住的低吟,让他险些泄了身。
女子身如玉,此时高潮过后,身体泛起一层微红,双颊上染开了红晕,愈发衬得媚眼如丝,我见犹怜。她双眸含水,里面混糅着情欲。
男子抚摸着她的酥胸,把玩似的弹了弹那颗玉珠,笑道:“怜儿耐得住鞭挞,却耐不住这香颈上的窍门么。”
在此之前,二人已胡天海地了一番。只是苏怜性子本清冷,即使是在床上,也不愿他轻易得逞,几次都生生忍下。可此刻被他猛插了几下,又骤然停下来,身子里止不住地空虚。她脖颈处本就敏感,此刻被有意挑弄,她一时竟未忍住。
听得男子带着挑弄的低语,苏怜更是觉得身子难受。半羞半怒,别开头,手却忍不住扶住了男子的肩膀。
男子见到她这副情难自禁的模样,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在她颈边嗅了两下,激得她浑身抖了两抖,内壁又一次间歇地紧缩了几下。
男子一声闷哼,好歹忍住了,咬住她的樱唇,舌头探入檀口之中,将她的小舌逼得无处可藏。半晌,松开她,埋头于她两团雪花堆积似的胸前,用脸去触碰摩挲她的酥软,又含住玉珠低声问:“可还想么?”
苏怜不答,男子轻笑一声,翻身将她托起,一阵天旋地转,苏怜正好坐在他腰胯之上。体内的阳物仍是滚烫,这个姿势只会使得它插得更深,这贯穿似的深入让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在苏怜的臀部,腰身一挺,逼得她总算再伪装不成,眼角带泪,嘴唇里发出了几声又痛苦又愉悦的喘息。
男子抬手轻柔抚去苏怜眼角的半颗泪珠,见她这副模样,自己身体的一团火热释放不出,只想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尽情驰骋,逼得她情难自制,逼得她高声叫唤出声来。
可这样未免太干脆。
厅堂之上,这女子总是一副清冷冷模样,说一不二,走到哪都引人注目却无人敢看第二眼。唯有在床第之间,她才能有那么一两丝女子应有的娇软。
为了她这一两丝的娇软,若是逼迫,难免少了几分意味,唯有让她同样欲望难遏,才能见到她那不甘屈辱却不得不照令行事的模样。
刘绪安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笑道:“动。”
苏怜不肯,咬着嘴唇不言语。刘绪安却不着急,只是仍带着那浅浅的笑意,伸出手抚着她的酥胸,手指在那酥胸堆就的窄缝中滑动,两指轻易挑起她的情欲。潮红又慢慢地爬上她的脸颊,而还在隐忍。
嘴中却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嗯啊……”
刘绪安最爱看她这副宁折不弯的模样,手往上慢慢挪动,滑过她的锁骨、香颈,最终在她唇边,摩挲两下,随后将食指放入她嘴中,那不安分的小舌想要避让,却禁不住他这一下下抽插的模拟,她的舌头越想避让,越有快感,最终被插得嘴唇发麻,嘤咛一声后竟呜呜地哭起来。
刘绪安不肯放过她,又加了一指在她嘴中搅弄,待察觉到她身下愈来愈湿,他又在她臀上一拍,沉声道:“动。”
话音方落,这盈盈一握的腰肢终于摆动起来,平日里舞刀弄剑磨练出的柔韧在房事上也使得双方受益不少。苏怜脸上春潮,咬住嘴唇想要掩饰,秋水眸中却泛出水花,她似是忍受不了自己这般为情欲所驱使,几次想要停下却都被刘绪安压住身子。
渐渐地,她再也无法掩饰了,整个人沉浸在欲望之中,快感不断攀爬。腰肢摆动得越厉害,二人越食不知味,仿佛有一只小虫在心间乱动,让他们越发瘙痒起来。
刘绪安看她春潮涌动,汗珠从在她的额角滑落,滚下脖颈,又在双峰间流淌。他看得心痒,一个仰身,咬住她的玉珠,不断吮吸,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另一边玉乳,这又疼又痒的感觉让苏怜欲生欲死。
待得苏怜嘴中浪叫起来时,刘绪安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发狠似的猛插了数百下,花心处不断流淌出晶莹剔透的爱液,让这一阵阵抽插都有着水声流淌。
伴随着苏怜的高声叫喊,身下的又一次高潮,刘绪安一声低吼,眼睛通红,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