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通红的耳尖,身体在他怀里僵硬的和木头没有半点区别,他冰冷的声音透出些许不解:“羞什么?你身上朕哪里没看过。”
他说话间左手动作也没停,食指径直探进内裤,指节微屈,勾住内裤边缘,往下用力一拉,牵连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银丝晶莹透亮,连接着后穴与内裤两头,长长一条,欲断不断,带出一种诡异的牵扯感。等到内裤也去陪了地上的衣物,垂落的银丝才不甘地断开,冰凉凉地黏在奥伯斯丁大腿内侧。
憋屈已久的阴茎也立刻迫不及待地弹出,这孽根精神奕奕,浑然不觉得丢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两人眼皮底下。
湿哒哒的臀部猝不及防接触到空气,登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紧张的。
这下是彻彻底底裸露在父亲面前,他的所有狼藉、所有不堪,全都摊开在了父亲眼皮子底下。
奥伯斯丁脑内嗡嗡作响,各式各样的想法缠在一起,乱成了毛线球,不等他从中理出个头绪,弥赛亚就双手掐在他腰间,将人轻轻松松抱起,而后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弥赛亚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三子昂首挺胸的性器,即使这东西正顶在他小腹处,这一眼也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特殊的意味,只是极为单纯的一看,看完便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他那形如艺术品般完美、能开着机甲驰骋战场、握着的笔能决定整个星际命运的左手,此时轻巧又随意地摸过儿子屁股。
掌心抚过臀肉,指尖掠过穴口,那力道极轻,像调皮的柳絮轻轻划过,一沾即走,只留下轻微却明显的麻痒。
奥伯斯丁失声叫道:“父皇!”
这一声似是制止,又似是催促着继续。
父亲手指毫无阻隔地与自己的私处相接实在太过刺激,奥伯斯丁爽的头皮发麻又羞耻的脸皮发烫,燥热与亢奋充斥每一根神经,情欲霸道地占满他大脑。
他臀部情不自禁地左右摇摆,无意识在父亲腿上讨好地磨蹭,挺立的阴茎激动到滴下一粒粒泪珠,空虚的后穴也兴奋地淅淅沥沥流出淫水,恨不能立刻被粗大的性器填满、贯穿。
任三子贴在自己身上发春,弥赛亚的气息也没有丝毫紊乱,他双目清明,神色冷淡地看向几乎被完全打湿的左手,原本干净的手上多出了一层黏腻的透明液体。
大拇指捻了捻湿润的食中二指,再分开时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银丝,弥赛亚注视着银丝,淡淡道:“湿了。”
他清冷的嗓音没有丁点起伏,面上是古井无波的平静,以至于即使做出了这样淫秽的动作,说出了这样的话,他身上也找不到半点淫邪感。
弥赛亚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奥伯斯丁却猛地从情欲中清醒,他发烫的脸皮还没有降温,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还有莫名的惶恐如潮水般涌上,凶狠地堵住他口鼻,将他完全淹没在其中。
缺氧让他眼前发黑,胸口也因窒息而阵阵闷痛,奥伯斯丁隐约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拒绝机会,他喉舌僵直,像是这两个部位不属于他了一般,费了好一番狠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父皇……不要。”
奥伯斯丁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明明父亲都不介意乱伦,明明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感自己,明明自己只要听话接受就好,这明明再简单不过,但他却无论如何都过不去心里的坎。
真矫情。
奥伯斯丁心里自嘲,他现在也只能用矫情来解释了。
他撇开脸,不敢看父亲,沉郁的黑眸里满是自我厌恶。弥赛亚清楚窥见三子眉宇间的惶恐不安,他略一沉吟,右手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奥伯斯丁的后背,“不必有负担,这件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和你小时候不愿意让侍从帮你洗澡,最后是朕帮你洗澡的性质是一样的。”
弥赛亚边说边慢慢释放出信息素,奥伯斯丁鼻翼间一直环绕着的若有似无的霜铁气味随之变重,像是温温柔柔地探出数条无形的触手,将他小心地拥抱在怀。
明明是森冷的充满攻击性的气味,但奥伯斯丁陷在其中却只觉得安心,紧绷的心神也跟着松弛不少。
弥赛亚密切观察着奥伯斯丁的反应,见小孩放松下来,他不动声色地扶起小孩,令奥伯斯丁上半身软软地趴伏在自己身上,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部。
“别怕,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弥赛亚放软了声音哄怀里的小Beta,左手不着痕迹的向三子的后穴探去。
改变……
奥伯斯丁忽地恍然大悟,被父亲一语点破自己都不自知的恐惧。
他怔怔看向父亲美好的侧脸,是的,自己害怕改变,不光是怕可能有的负面影响,也是怕事后和父亲的关系发生改变,被父亲厌弃。
但容不得奥伯斯丁细想,弥赛亚左手已来到饥渴翕动的穴口,他食中二指并起,没有半点停顿、也没有半点怜悯,冷酷无情地一口气刺进奥伯斯丁后穴,径直没入到指根!
“嗯啊……”猝不及防下,奥伯斯丁唇齿间溢出婉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