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的小东西半蜷缩在一起,前端还滴着水珠。
亥勍将潋滟的雪丘往上抬了抬,正好举到自己眼前,他凑上嘴唇,又在那处潋滟的敏感带舔弄了几下,潋滟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小东西也怯生生地挺了起来。
“亥,先生!呜呜……”潋滟焦躁地低泣着,更加引得亥勍是怜惜起来。舌尖一挑,顺着股沟就一下子戳进了那山丘之间的谷地中,寻到那凹陷之处,打着圈描画着那里的形状。
“啊!``````不,不!”潋滟扭动着身子躲着亥勍的攻击,太直接了!他受不住的!
亥勍紧了紧大手掐紧了潋滟的纤腰,又往自己跟前送了送,舌尖顶开花苞,刺进花道中,潋滟更加受不住地急叫一声。
马车陡然颠动一下,那刺进花道中的舌头又灵巧地往内钻了钻。
“嗯!----------”潋滟往前倾了倾身子,雪tun摆动了两下又往回坐了坐。他知晓如何让自己快乐,动作也大胆起来。“亥!嗯!--------”潋滟无意识地舔了舔红唇,转向身后可怜滴望着亥勍。
亥勍深邃的眼中隐忍着熊熊的欲火,他不想伤着潋滟,所以花了如此长的时间来为潋滟做足前戏。看到潋滟求欢的眼神,亥勍也有些绷不住最后一丝理性了。
“滟!可以了吗?”亥勍粗噶着嗓子问道。
潋滟呜呜低泣着摆动腰tun,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亥勍如同得力令,马上将潋滟放倒在厚厚的衣服上,抬起了少年细白的大腿,露出那两腿之间红艳艳的私密之地。
为了潋滟的身子着想,亥勍又伸了一指前去那花蕾处确认,未料刚一触及花蕾,那花儿吐露着妖艳的芳华张开一个小孔,将亥勍的手指头吸了进去。
热烘烘的!
亥勍搅动了手指,发现那里已是shi滑一片,他的小潋滟早已做好了准备了。
亥勍抽回手指,掏出自己的东西,紫红的男物弹跳着从裤中显露出来。潋滟眉目生情敌看着那会让他尖叫的东西,舔了舔红唇。
捞起潋滟的两腿,将他们左右架在自己的肩上,亥勍渐渐俯下身子,密密合合地与潋滟重叠在一起……
经过了种种的磨练,这两个有情人总算是真正的结合了。马车内一车的热浪滚滚,车外酷寒的天气也侵扰不了他们分毫。
马车刚一下了山道,转了两个弯,前方带着马的交子突然高声叫了起来,“鹤公子?”
亥勍将怀中安睡的潋滟轻轻地放在袍服上,自己掀开帘子的一角,钻了出去。
山道之旁也有一辆锦缎马车,鹤声骑着高头大马立在车道旁,满目的喜色在看到亥勍时稍稍淡了一些。
“亥兄!原来你比我还早!潋滟儿呢?”鹤声看向了马车。
“他睡了!”亥勍轻声说到。
鹤声一脸的明了。“亥兄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哼!”鹤声翻身下马,走向了潋滟所在的马车,一跃而上,从另一旁钻进了帘子。
亥勍也不多言,他想了想也又回到了车内。
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多了一人之后,更加拥挤了。鹤声见潋滟满脸的满足慵懒地躺在车内,心底稍稍Yin沉了一下,随即自我安慰地别开了眼。
“亥兄未免太过孟浪,如此环境,伤着潋滟儿该当如何?”鹤声不满地问道。
亥勍直视鹤声,“若不是鹤兄与谢兄百般阻挠,亥某也不至于如此急躁!你们忘记当初我们的约定了吗?大家同是潋滟的爱人,均是平等。你们百般刁难,置我亥勍于何地?”
鹤声面对亥勍的指责丝毫不显惭愧,“潋滟在你‘亥家堡’你与他相处的时日比我们要多的多,我俩也是百般不平呢!”
亥勍冷哼一声,“鹤兄就不怕我也出Yin招,你也知潋滟在我府上,若我在堡外存心阻拦二位的话,慢说‘亥家堡’,就是夹云山你们二位也休想踏进。如今,我亥勍是百般为潋滟着想,你二位却不守约定,暗中捣鬼,别逼我也出招儿!”
鹤声向前直立起身子,瞪大了眼睛盯着亥勍。
亥勍也皱紧了眉头,虚迷着眼睛斜视着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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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鹤?……”潋滟转了个身子睁开眼睛刚巧看清了鹤声的脸。他低声叫了一声。
鹤声连忙收回视线望向潋滟,笑容灿烂。
潋滟意识到自己方才与亥勍的情事定是让鹤声撞见了,有些为难地缩起了肩膀,偷偷看着眼前这一左一右两个盘膝而坐的大男人。
“潋滟儿不高兴鹤声来吗?”鹤声委屈地说着,脸也沉了下来。
“不,不是!”潋滟连忙欲坐起身来,“我,我很高兴!”说着,他看了看亥勍,亥勍并未改变脸色。
鹤声一听此话,“真的吗?”一把搂住潋滟,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潋滟儿如此说我真高兴!”说着,在潋滟的脸蛋上狠狠地啜了一口,然后示威地看向亥勍。
亥勍仍旧面不改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