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他的视线从母亲的身上分散开来。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美丽、温柔、
善良,感谢长生天让我和母亲重逢!
但是母亲身上怎么会有一股浓郁的奶香?不会错的,的确是奶香,苟东青的鼻子从小就很敏感,就像狗鼻子一样。也许这一点也是受了狗崽魂魄的影响。
撇了一眼母亲高耸的胸部,奶香味明显来自那。苟东青脸红了,赶紧转移视线。
不知不觉中,陈桂芳带着东青来到了一幢欧式的大别墅前。别墅有三层,高大华丽,欧式的立柱,红色的琉璃瓦;一条人工溪流从屋后流过,高大的乔木和密集的灌木把它和周围隔离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
这极其豪华的别墅让苟东青有点自惭形秽,在院子门口慢下了脚步不敢进去。
陈桂芳明白儿子的心情,她第一天来这上班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到了这才明白社会贫富的差别有多大,人真的分三六九等。
“走,跟妈妈进去。”母子俩轻手轻脚走进了院子。
没有走前门,桂芳自觉地拉着儿子绕到屋后,走了供佣人出入的后门。
后门进去就是厨房,穿过厨房,隔壁就是桂芳住的保姆房。没有进保姆房,她带着儿子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客房。
“哇,这间房是给我住的吗?”洁白的墙壁,松软的席梦思;朝南的窗户开着,微风吹动窗帘,阳光透过白纱洒在新买的书桌上,留下斑斑点点;窗外就是景观溪流,水流潺潺,给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对,给你住的。快去洗澡吧,身上都臭了。”桂芳微笑着把儿子推进了卫生间,开始收拾起儿子的行李。
脸色却淡了下来,她有点后悔让儿子住到这了,以后离开了这里再住进简陋的筒子楼里,儿子的失落会很大吧。
陈桂芳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服务好主家,在这长久地留下来,争取给儿子一个好的环境。有些东西该妥协就妥协吧。
桂芳拿着一叠新衣服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狗娃,你的衣服……”
“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闯进来了!”正在洗头的东青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下身转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妈后来生了个妹妹,没敲门的习惯。我把衣服放在这,马上……”
陈桂芳放好衣服,偷偷地撇了眼儿子,结果……
“狗娃,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痕?”陈桂芳注意到儿子宽厚的后背上竟然有几道长长短短的刀疤。
苟东青想了想决定老实回答,语气轻松,“老家那嘎达,大家脾气都比较冲。父母大都外出打工了,小孩子没人管,调皮点,打架是普遍现象……我们都有分寸的,都只砍不捅,死不了人……妈,我和你说我可是学校里的老大……”
他正解释着,突然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了他,“孩子,都怪妈,妈没在你身边,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妈,不是你的错,爷爷都承认了是他不让你去看我。”
陈桂芳抱着苟东青动情地哭了起来,却不知这个动作给儿子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花洒又开着,不管不顾的桂芳被喷了个湿透。
苟东青就觉得两团又软又弹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背上,随着母亲的哭泣还一抖一抖,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控制自己不去瞎想,可是年轻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啊。他又想起了同学之间偷偷流传的残破小黄书和画报。
东青就觉得背部与母亲相触的地方出现了一种酥麻感,然后飞快地蔓延到了全身。感觉越来越强烈,脊柱那好像通了电,他开始全身颤抖。
酥麻感沿着脊柱直奔他的胯下,压抑不住了,东青低吼一声,几股白色的浊液突破手指的阻挡飙射到了墙上。
背后陈桂芳的哭泣声突然停了,几秒后手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儿子,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跑了出去。
啪,苟东青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换上新衣服的苟东青低着头羞愧地走出了卫生间。
同样换了身衣服的桂芳已经整理完了儿子的行李。
“狗娃,快坐下来,试试这双沙滩鞋,看看合不合脚。”陈桂芳低着头,蹲下身子,拿着一双沙滩鞋想给东青换上。
苟东青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母亲的面前。
“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对不起!”可怜的东青以前可只是梦遗过,飞机都没打过,清醒状态下的射精还是第一次,把他吓坏了。更让他害怕的是使他射精的竟然是母亲,就在她的面前。
陈桂芳蹲在儿子面前,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你不要紧张,这是正常的,说明你是个大人了……是妈妈的错,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你突然就这么大了,妈妈一点防备也没有……让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吧,好吗?狗娃。”
“嗯。”苟东青低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