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唇瓣紧密贴合,时而吸吮,时而啮咬,体液毫无保留地浇灌上去,为皮肤覆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呼啊言落落松开周若煦的嘴巴,不断轻声喘息。
年轻人肺活量真不是盖的,仿佛要把她吻到憋过气去。
周若煦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支着脑袋笑盈盈地问:怎样,现在想跟我做了吗?
我还没想好唔!言落落矜持的话语没说完,就又被小奶狗狠狠吻住。
他用舌头撬开湿漉漉的双唇,径直探入口中。
没等言落落反应过来,柔软的舌头便已在秘境内舔舐一圈,舌尖轻轻一勾,便卷起一片甜腻的汁液,动作灵巧而迅捷。
风卷残云一番后,周若煦抬起身,心满意足地舔了圈嘴巴:那现在呢?
言落落被吻得意乱情迷,脑袋阵阵发晕,喘息声越发娇媚。
看来要是不说出那小子想听的答案,他就会一直吻下去。
你啊,你不累吗?言落落勾住周若煦的脖子,将热气喷到他脸上,语气无奈又宠溺。
不累。我年轻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若煦特意抬脸看了眼郑嘉元,露出意味深长的灿烂笑容。
郑嘉元眼镜一闪,阴惨惨的,拳头上爆起了青筋。
可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周若煦明目张胆地无视了郑嘉元的反应。
所以要做吗?他凝视着言落落,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倒映出女人的面庞。
喔,如果你来动,倒也不是不行言落落欲拒还迎地闪烁道。
好耶!最喜欢言姐姐了!小奶狗猛地扑进她怀里,脑袋在脸上胸脯上乖巧地蹭来蹭去,头发毛茸茸的,蹭得有些痒。
真像小狗撒娇啊,譬如金毛之类的。言落落情不自禁揉起他的脑袋,手指在密丛丛的发丝间穿过,软软的,十分顺滑。
揉着揉着,言落落忽然间流下泪来
淦,他头发好多,叫人好生羡慕。
年轻真好啊,呜呜。
正伤感着,白嘉允冷不丁探过头来。
如果我自己动,是不是也能加入你们呢?他笑眯眯地指指自己,又指指褚让,哥哥应该也能自力更生吧?
褚让看了言落落一眼,垂下眼帘,默默点了点头。
如果是为了她,那褚让没什么不能做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他提神伏到床上,牵起言落落的手,在她手臂上落下轻柔一吻。
那个吻像蝴蝶停落般轻盈,仿佛多待一秒,都会变成对心上人的亵渎。
言落落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褚让的掌心宽大而温暖,让他握着,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安全感,好像他会为掌心中的宝物倾尽一切。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是个需要被玻璃罩保护的人,现在竟也能为他人遮风挡雨了。
褚让抬起脸,直视着言落落。
仍是那双幽深的眼瞳,像夜幕或深海,几乎要把她吸进去。同时又像某种易碎的宝石,如同被她拒绝,就会顷刻间粉身碎骨。
言落落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心脏砰砰直跳,脸唰地红了。
要命,这男人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看见她的反应,白嘉允的笑容越发灿烂。
嘿,那狐狸男又给她下套。言落落翻了个白眼,嫌弃地张开双臂,冲兄弟俩勾了勾手指,归根结底算是同意。
眼见男人们接二连三上了言落落的床,W不禁把身子缩得更紧,还蜷起了脚趾。
坐在墙根儿边一声不吭的他,仿佛是个局外人。
没人注意到,在他的大腿与腹肌之间,有根肉棒正悄然壮大,巍峨程度不输其他男人。
但再不吱声,那根性器就要被埋没了。
W很苦恼,他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去说服言落落同自己性交。
他不像郑嘉元那样,掌握着言落落的工资休假大权,又不如周若煦乖巧,还比不上白嘉允能说会道,甚至没有褚让鸡巴大。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是坐在这里看着。
于是行动派站了起来。
啪。
W飞身上床,拽住言落落的细腕,把她另一只手拍到自己硕大的胸肌上。
这个,看你之前的反应,好像还挺喜欢的所以,那个你要是跟我、那个、嗯、跟我性交的话,喜欢的部位都可以归你,随便、那什么、随便怎么对待都行
W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脸越发烫。他缓缓垂下头,不敢直视言落落的眼睛。
这副可怜模样,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言落落眉毛一挑,尾音上扬:随便怎样都行?
对,那个,嗯反正、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说完这句话,W情不自禁捂住了脸,羞得像新过门的小娇夫。
言落落愣了愣。
她从未见过如此恪守男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