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沈辞不在家,她急忙跑去厨房找人。
林嫂。
正在切菜的人转过头,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急忙戴上手套,把口袋里的药给了她。
夫人,您千万别再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您明知道先生他不同意您吃这种药,为什么还要吃!
她坚定着,我不能怀孕,我还要离婚。
一边说着,拿出药往嘴里送去吞下。
林嫂纠结的看着她,实在想劝说,可她都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她也根本听不下去。
谢谢你帮我藏药,林嫂你放心,我真的能够成功离婚后,一定把你带走,你都在这三年了,我也舍不得你。
她叹口气摇了摇头,她不离婚都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了,可为什么还是不听劝。
施知温抓着卫生纸裹着的药,拿上楼重新藏在床头。
下午准六点,他回来了,窗边听到熟悉的车声,她跳下床看到他打开了车门,急忙拿书跑去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沈辞怀中抱着一捧鲜艳的红玫瑰,让她有些惊讶。
怎么买玫瑰回来了?
路边有家花店新产的玫瑰,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弯腰抱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亲,将手中的花束给她,好看吗?
施知温抬头一笑,好看,谢谢老公。
男人温柔起来过分的要命,单薄一笑,眼中的宠溺让人死心塌地。
清楚的知道这双眼中暴戾有多令人害怕,早已麻木了这份温柔。
她拿着捧花下楼找林嫂,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花瓶。
以前他也经常买玫瑰,各种各样的花束送给她,留下来的花瓶有很多,正巧没事做,在餐厅跟林嫂一边聊天一边插花。
一捧玫瑰插了五瓶,拿着一瓶上了楼,放在他的书房。
怎么不穿拖鞋?
施知温低下头,看着自己两个光洁脚,刚刚坐在凳子上的时候脱掉了,上来的太急,忘记了。
沈辞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两条腿,那只大手摸上她冰凉的脚,责怪的皱了眉。
她一笑,挣扎着想要下去,我去穿鞋。
老实待着。
这么一说。她不敢再动,躺在他的怀里,双脚被他放进他的衬衫中,冰凉的脚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舒服蜷缩起脚趾。
他在电脑上画着图纸,能看得懂,毕竟她曾经也是做设计的,可这么久了,一些标注早就忘了。
看的太过认真,甚至忘了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突然,他扔下了画笔,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他胯间鼓起的地方放去。
施知温徒然一惊,转头对上他火热的双眸。
老婆,你可真是的妖精!
可她什么也没做
有些恐慌,摇头拒绝,我不想,我下面痛。
沈辞勾唇一笑,搂住她的头,没事,用嘴巴。
脸色霎那间变得惨白。
我不要
那就只能用你下面了。
呜别!
施知温摁着他的手,求饶的眼泪快冒了出来,你非要这么做吗?能不能冷静一下,让我休息一天。
他一副苦恼的头疼,冷静不了啊,温儿,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天有多想你,在办公室下面都肿得厉害,它胀了一天了,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想怎么帮我?
知道是逃不掉了,她夹紧双腿,难受的低下头。
嘴
真乖。
他弯腰在她唇上狠狠一亲,将她放在了桌子下面,狭窄的空间只能让她跪着,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摁在胯间。
施知温慢慢的解开令她恐惧的皮带,拉下拉链,将里面的巨物释放出来,弹跳在她的脸上,与她手腕相比的粗壮,依然那么令她恐惧。
这东西她已经不知道尝过多少次了,第一次不愿意帮他口的时候,还是被强迫着撬开嘴巴塞进去,一字一句教导着她如何去做。
那一个月每天都要帮他口,学着接受和麻木。
粉嫩的舌头划过龟头,刺激的小孔已经溺出来了些液体,忍着恶心把液体舔下,张大了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整个脸颊被吸的鼓进去,用舌头划过藏身,肿胀的青筋在她舌根跳跃,嘴角几乎快撕裂。
唔
她有些难受,沈辞抚摸着她的头发耐心教导着,慢慢来,再往里面含一些,用舌头去舔。
她照做又记起曾经的口技。
嘶真棒,温儿,你的嘴巴好舒服,再往里面插点,快!
听他的声音似乎是快忍不住了,为了避免他待会用暴力将肉棒插进来,施知温红着脸又往喉咙里塞了点,口水都吞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下。
沈辞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抚摸着她的头,手又紧握成拳头,似乎是快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