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飘雪,雪下的很大,几乎掩盖住正片高大的红杉树林,他们的房子便在这下面,偶尔能照亮近暖暖的阳光,那是宁隶每天坐在花园里的地方。
手边的咖啡在冒着热气,敲打着键盘的声音没有停止,他在远程办公,已经一年没有回去过公司了,许多事情也不经过他的手中打理。
大概是外面的阳光没有了,宁隶趴在地上朝他爬来,眼神无焦。
主人。
爬到了他的脚边,宁赫盛弯腰将她抱在了腿上。
叫老公。
老公,老公。
她的手急不可耐的在他胸前抚摸着,宁赫盛早已经熟练的知道她想要什么,解开皮带。
她只穿着一件毛茸茸披风的,里面却真空,什么也没穿,自然的张开大腿,迎接着他。
下面的小穴红肿的有些过分,昨晚已经上过药了,今天的性爱不能太粗暴,不然指不定要流血。
只要被他的手抚摸上,下面就已经湿了,肉棒缓缓地捅入进去,她舒服地蜷缩起脚趾,昂起头一声声喘息。
好舒服,好大,主人
宁赫盛紧紧搂住她,蹭在她的鼻尖上低语,叫老公,不然不操你。
呜老公!老公,快操我,好难受唔。
直到下身已经完全融合,他抱着她站了起来,往花园外走。
随着走路的步伐缓缓移动,在他身上融合的人一次一次被顶入到最深,步伐配合着抽插,嫩穴上的肉包合着他的龟头,顶开子宫口往里侵入。
啊好胀,老公呜,好胀,舒服嗯。
外面的大雪纷飞,阳光被雪掩盖的没有一丝投射下来的光线,寒冷的冬季,只有两人融合才是最暖和的时候。
这座老旧的木房子只有一层,年老的房子只有燃烧火柴能供暖,门窗紧紧关闭着,走到落地窗前,将她抵在了那扇大窗上,身下缓缓的抽插着。
舒服?嗯?
冰凉的窗户,她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抱着他的脖子,嗯嗯呀呀,舒服呜,老公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我,用力操我。
饶是这一副求操的模样,他也坚持不住,咬着牙想慢些,可下半身始终控制不了,往她里面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她嗯嗯呀呀的声音更加颤动了,胸前的两团柔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这两团奶子已经被它揉的差不多了,大的连他手掌几乎都包裹不下,身材被他调教的发育越来越好,嫩细的长腿,更加抚魅的面容。
高潮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妖精,让人爱不释手,即便是射了也没办法软下去。
老公,啊好快,呜呜好大,肚子痛呜。
他抚摸上她平坦的腹部,上面依然是他插进去凸出来的痕迹,粗壮的肉棒在里面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笑得贪婪。
瞧瞧你下面吃了我多少?这么贪吃,还不够吗?还想要多粗的!
她神志迷离,下蛊便傻也无法思考他的话,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一上一下,在空中被抛月后,又重重地往下坠落,下面那根肉棒狠插进去,这种姿势达到最深处,不过几分钟她便缴械投降。
蜷缩着脚趾尖叫红潮的脸,达到了高潮。
啊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到了到了呜呜老公。
一阵激流从龟头上浇落下来,可他还远远不够,继续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做着活塞运动,硬是加快了速度,往里狠狠的顶,完全忘了她下身肿起。
啊真骚,夹的这么紧,还想要?
本来就是,只要他的下身插入,就会永无止境的发情,即便是达到高潮,依然骚痒的不可思议意,嘤嘤的求操。
男人绷着薄唇,忧郁俊冷,低头咬住她不停张合的唇,伸出舌头开始往里侵入,太过激烈的舌吻,不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贪吃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这场性爱又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他射满了她的肚子才停下。
望着鼓起的腹部,他没拔出来,反倒眼中满是失望和沉重。
只要一想到她不会怀孕,心中那种绝望又层层而上,怀上他的孩子是多困难的一件事,可也是他亲手造成的。
抚摸着她的肚皮,该多想感受着在里面可能有一个生命的诞生,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宁隶嗯嗯呀呀的,往他身下继续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刺激的哭了出来的,瘙痒的下身,老公,老公操我啊。
宁赫盛抚摸着她的眼角泪水,将她从已经暖热的玻璃窗,抱入自己的怀中。
望着外面纷飞的大雪,在地上积攒一层又一层的雪花。
惨白的雪色,与他格格不入。
轻轻抚顺着她的头发,轻溺的动作,哄着她入睡,下身缓缓拔了出去,大量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两个人的身下落,滴在地板上,一路往前走着,直到卧室。
给她清理了一番下身,才将她放在床上,将连接着床头的手铐戴在她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