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比无意识间长长伸出的舌头。「快起来,还有最后一种花样没有
试过咧,你这臭婊子,母猪,快给老子起来!」啪啪两记耳光都没有将西格斯比
扇醒,孙提督在酒杯中倒满冷水,一把泼在西格斯比的脸上。不一会,将水吸入
鼻腔的西格斯比便开始剧烈地喷嚏,眼神也渐渐褪去了涣散,聚焦到一处.「醒
了?」孙提督拍拍西格斯比的小脑门,换了个人似的用温柔的语调轻诉道,「再
忍耐一下下,痛苦的刑罚就结束了,然后,主人就和你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好不
好?」
「嗯。」西格斯比懵懂地点点头,眼看着孙提督拿出一个铁皮的小方盒子,
开了盖,从里面取出十几根闪着冷酷光芒的钢针。
「都是西格斯比不好,让主人伤心了,才会弄成这幅样子啊——」孙提督装
模作样地,语重心长地教育道。银光闪闪的钢针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了烤,便向西
格斯比的胸部逼近过来。西格斯比的一双柔软ru峰上骄人的樱色珠玑,已经被滚
烫的蜡油摧残毁坏过一遍,现在还裹着一层凝固的红色烛滴。孙提督将西格斯比
的ru首外衣剥开,暴露出被烫伤的红肿的肌肤,圆圆的ru头渗出些许琥珀色的血
浆来。
啊~都被烫成这个样子了,孙提督笑眯眯地观赏着自己的斑斑劣迹,一想到
接下来就要用锋利的针刺更加彻底更加严厉地将少女的ru头破坏掉,下身的勃起
就停不下来,而且还愈发地雄伟。孙提督将脸凑了过去,仔细地品味了一番,接
着伸出粗糙的舌头,覆盖在西格斯比的ru头上,绕着圆溜溜的凸起逆时针打转,
血浆的腥味更进一步地唤醒了孙提督的嗜虐的兽欲。原本是带来酥麻感的温柔调
情,此刻却如此无情,西格斯比的ru首像是被唤醒了一般,用刺痛来提醒西格斯
比它受到的伤害。
「准备得差不多了哇,」孙提督抬起头来。锐利的针尖一点点朝西格斯比的
ru尖进军,被牢牢束缚的西格斯比无处躲闪,只能徒然地看着,准备迎接自己的
ru头被钢针穿刺的那一刻。孙提督却在针头与西格斯比的血rou接触的前一刻停了
下来。
「主人可是非常宽仁的,可是西格斯比却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主人的耐心,最
后连慈祥和善的主人都被惹火了,不得不严厉地矫正一下西格斯比的品性。」孙
提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些莫名其妙的歪理,欺负此刻的西格斯比已经丝毫没有
思考的能力了。
「主人…主人…对不起,是西格斯比错了…以后…西格斯比再也不会…惹主
人生气了…」
「嗯,好孩子,」孙提督摸了摸西格斯比的头顶,「忍耐一下哦。」
「呜…」西格斯比的身体再一次紧绷,本能地向钢针袭来的反方向退却,当
然,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娇嫩的渗水ru头完全阻挡不住钢针的锋芒,轻易地
被来了一个对穿。殷红的鲜血从针孔中溢出,在细细的钢针下方挂上一串血色的
水滴灯笼。西格斯比的柔弱ru头遭受了第二次的伤害,不过由于第一次的烫伤过
于剧烈,这一次的针刺竟没有西格斯比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
孙提督的手指松开,那根跟小拇指齐长的钢针就安静地侧躺在西格斯比的软
软布丁的凸起上,就像是原本就生长在那个地方似的。「啊~真是愉悦,真是舒
爽?」孙提督哼着临时瞎编的奇怪调子,又取出一根锐利的尖针,在蜡烛的火焰
上晃了一晃。这一次的这根比刺穿了西格斯比ru头的那根小指长的钢针大了一号。
「铛铛铛铛?——再来一根。」
「呜…」西格斯比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可是孙提督却似乎并不是非常满
意,眉头一皱,道:「嘶——这种钢针它是不是太细啦,好像也不是很痛的样子
嘛,嗯?」西格斯比连忙摇头,顺带着矮矮ru丘上的横针也晃来晃去的。「不要
着急嘛,又没有准备做什么过分的事儿,」说着,手中的钢针已经在西格斯比的
伤痕累累的ru头上戳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稍一用力,被贯穿的刺痛就从这处酒窝
向西格斯比的脑内疾驰。一长一短两根钢针在西格斯比的ru头处垂直成了一组血
色的十字架,将西格斯比的白嫩嫩的ru丘也染上了鲜血的颜色。孙提督稍稍用吸
水纸将血ye吸去,露出钢针银白的本色。
「你看,两根针都扎进去咯,」孙提督将西格斯比的头部稍稍抬起,指着被
凌虐的ru尖对西格斯比道,「是不是很漂亮,嗯?」西格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