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合法夫妻后,这男人的性需求更加旺盛了。
无论是周振过往的哪位性交对象都不需要承担他的全部性需求,但现在沈林需要了。
起初沈林会板起脸来拒绝他,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每天不射一次精的话就会梦遗。
凌晨有东西硌在小腹,沈林被痛醒,一睁眼就看到周振的阴茎胀得老大,顶开了内裤上缘,噗嗤噗嗤地正往她睡裙里射精,射得她腰侧小腹又黏又滑一大片。
精液量多,稀且凉,再加上耳畔呼吸丝毫未乱,沈林多年之后还是会忍不住怀疑是周振尿床了,可掀开衣服一看又次次都确实是带着点透明的白色浊液。
以前我也不这样的。周振被晃醒了之后摸了摸眼角,这不是闻着老婆的味道,它亢奋么。
为了不再被射一身,沈林勉强陪周振日日欢好,很快到达了极限宣告撒手不管:别找我了!你自己解决!
这个宣言只维持了半天就被彻底搁置,原因很简单也很奇葩周振自慰时会用家庭影院最高音量播放他偷录的她的呻吟声。
沈林羞得差点没跟周振拼命,还好孩子不在家,家里没人,不然沈林可能会直接羞到自杀。
她根本不知道周振是什么时候录的,实际上,沈林因为观念比较传统保守,做爱时几乎不会发出声音,但就是那么简短的只言片语,被变态一日一日地用录音笔偷偷积累素材,再耐心地剪辑制作,最终汇成一份视若珍宝的音频文档(内容不断扩充中)。
据周振自己所说,他买了三个私人服务器和十几台本地设备专门为了备份这份文档,其中一份已经被他和结婚证一起牢牢锁进了地下保险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还该死的很得意。
周振改不掉的臭毛病很多,其中最明显的还得说是嫉妒儿子,并且明显有随着孩子的成长越来越强的趋势。
他听不得沈林说周越半句好话,刻意地规避母子二人相见的机会,两间卧室四间客房的别墅,周越的房间愣是被安排在了一进门口的会客室。
再反过来看他呢?从次卧到客房全都是豪华的高级大床,唯独宽敞的主卧里靠墙摆着一张寒酸的单人床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施展完拳脚之后,周振再累也还是要拖着她回主卧睡,就为了能和她紧紧贴着睡。至于为什么靠墙还不是因为她已经无数次被他挤下了床。
不光如此,周振甚至幼稚到周越身高刚超过他的那段时间,他每顿都要气鼓鼓地吃三碗饭,仿佛三十三也还能窜一窜。
周越挺无语,孩子打小懂事也不和自己父亲计较,他社交手腕不高,每天光应付学校里那帮围着他喊小白脸的混蛋就够耗掉青春期旺盛的精力了。到最后,被折腾得心力交悴的还是只有沈林一个人。
折磨沈林的不仅仅是丈夫对儿子莫名其妙的嫉妒心,还有丈夫斩不尽的桃花。
长得好看又有钱的男人无论在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周振自然不例外。他从未特意掩藏过自己的过去,但也从未特意在人前提起。有趣的是,虽然他自己并不在意,但那些三流小报却十分有默契地对他的过往三缄其口,只敢报一些莫须有的桃色花边。
哪知桃色花边才是周振的死穴。
好不容易哄得态度软化了些许的老婆,看了张报纸抱着孩子连夜搬家。周振面上什么都没说,依旧笑嘻嘻地追去新家,可到底是很有手段的,第二天一早这家报社的报纸就消失在了大大小小的报刊亭中。
沈林从一开始就和他摊牌,她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再被他所谓的过去打扰,如果他不具备妥善安置那些桃花的能力,她不介意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说出口的一瞬间周振就变了脸色,而后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这个词对他的意义。沈林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人已经回到作为婚房的小别墅,地下室叮叮咣咣响个不停,转眼间就又多了一个保险库。
正面抵抗说不通,沈林很不满,只好消极抵抗,每次周振用性行为封了沈林的口后,她就故意只和周越正常交谈,晾着周振。
既然不想和她沟通,那就彻底不要说话好了。
冷暴力也算家庭暴力的一种,若是换了别的对象,甚至若是以前的沈林都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对待他人,只能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和不讲理的混蛋待久了,也暴躁直接了起来。
周振一开始很生气,连带着被故意忽略的不安一起加倍要她,但他越是那么做,沈林就越不理他,而他又不敢真的对周越做些什么他用那些下作方法解决过不少情敌,但唯独这一个,他若是动了,沈林怕是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他输不起,也就赌不起。
沈林就是用这种自己也很看不上的方式将男人逼到黔驴技穷,向当年所有受害者登报致歉,并向愿意接受金钱赔偿的人予以补偿,总算是一次性解决了过往的桃花债。
但,桃花债就只有那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