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他、顾勋和顾澜三人。
他跪在地上,避免直视主人的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顾澜先和顾勋聊起天:“顾勋,这几天他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没有。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他回到地下室的晚上会分开,其余时间我们还是在一起的时候偏多。再说哥,你在他身上放了监听器,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行踪才对。”
“你还是发现了监听器的事情。什么时候发现的?”
“别说这个了,哥,换作我现在放个摄像头在你房间,你还做得下去吗?”顾勋这几天从尴尬情绪中缓过来,依旧有些恼火
顾澜制止了他:“今晚我不会对顾新做什么,我原本打算让顾新和你一起住,你和他马上就要分开,留一天给你们聊天道别。”
“哥,你还打算听墙角不成,我和他相处几天,你都听了这么多几天还没听够吗?“哥,你可是亲口说过不愿把他送我,你留着他,我知道你是想为了他帮你上药治伤,因为起欲望以后药效发挥最好。你受伤以后脾气喜怒无常我忍了,你多疑,担心他可能和管理中心保持联系,你是不是还怀疑过我也背叛你!”
顾澜静静听他说完:“你先冷静一下,是我的错,错在考虑不周。你知道我是个多疑的人,我怀疑过他,也怀疑过你。监听器是我为了监视他放置的,虽然我知道他和管理中心联系的可能性不大,后来你主动要求和他相处,你对稀有罕见的东西感兴趣,对奴隶感兴趣,与其说为了我,不如说出于私心,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虽然我们两个人都不喜欢管理中心,你讨厌他们把人变成物品,贴标签、买卖的做法,我则是因为工作原因和他们结仇在先。我并不反感养一个听话的奴隶。”
“至于我受伤后导致的射Jing困难、性欲衰退,我确实打算通过他的帮助来发泄,直到听完你和他的音频我改变了主意,你们两个人发生关系时的音频对我的治疗反而更有效果。”
顾勋打断了他,这样奇怪的要求把他对顾澜的敬心抛在一边:“哥,你是不是禁欲太久憋出病来?”
“你这么理解也行,所以你要是愿意再为我付出更多,我乐于看到你们在这里做爱,如果加上直观视觉效果会不会更好。”顾澜说,见顾勋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又说,“你不肯也是正常的,我只好指望前段时间录下来的音频。”
这时顾勋转变策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怎么想的?”
他眨眨眼睛:“奴隶听主人的。”
顾澜鼓励式摸了摸他的头
最后顾勋勉强答应下来:“我有个条件,我要看到他帮你口交,然后我从后面干他。”
接着又补充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等顾澜答应下来,他赤裸着身体爬上床,像往常一样含着药水,口腔温热,舌头舔过顾澜性器的表面。在他有技巧地挑逗下,主人的性器在他口腔中变得灼热坚挺,他吃起来更加艰难。他不自觉对比主人和顾勋的,似乎主人的更大一些。紧接着他为自己的分心懊恼不已,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主人。这时候后xue传来冰凉感,他分开双腿,感觉到顾勋的手指灵活进出。不过这一次有顾勋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
顾勋抚摸、拍打他的屁股,他的欲望跟着上来,迎合钻入体内的手指。顾勋挑衅般看了哥哥一眼:“你小心点,一会儿把我哥咬伤你可就完了。”
他吞吐着顾澜的性器,顾澜用手指在后面艹干他。他知道顾澜勃起时间长射Jing困难,来自后面的刺激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顾澜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按着他的头直接在他嘴里抽插。他忍受前后两个人的冲击,痛苦又快乐着。顾勋抚摸上他的性器官。
这场情事由顾澜高chao宣布结束,三人如释重负。顾勋反倒是最轻松的一个。
休息片刻,他得以重新穿好衣服,顾澜说:“医生那边应该也快结束了。这是他们的录像。记载着那个人的下场。就算他是别人手里用完就扔的刀,想杀我的人总要付出代价。”
床正对的投影屏幕显示出医院一行人,医生把人放上解剖台,连续注射两记药水,等了几分钟,那个人全身抽搐,不一会儿瘫倒不动。医生剖开他的腹腔,仔细翻找着,最后取出了什么东西装进一只瓶子。医生离开了画面,只留下被剖开腹部的人。医生重新出现,为他缝合腹部。
顾新注意到这个人手指小幅度动了动。“他还活着?”
“嗯,不过在他还有价值前是不会死的。”
“取出来的东西你可以看做是一些管理中心研发的物理控制手段。那个人以前也曾经是个奴隶,让奴隶去看管别的奴隶时他们最为可靠。但是他们却从未想过抱怨管理中心任何不好,害怕畏惧的念头植根他们脑海深处。”顾澜说着看了他一眼。
果然医生去而复返,这次实时的是开颅手术。如法炮制取出金属粒。
“哥,你想说什么?“
“这个人付出了他应有的代价,其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