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恩就这么被男人抱进了顶楼的房间里,顶楼的房间都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的,房卡一般也都在固定的客人手中,而且一梯一户,决不允许外人踏足。一走出直达的电梯,潘恩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自从被卖到了这家店里,那个房间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手忍不住搂紧了陆格的脖子,潘恩就发觉自己的身体越发奇怪起来。属于男人炽热的温度就从两个人紧紧相触的部位径直传递过来,燎得他浑身火烫。
陆格当然不可能没发现潘恩的小动作,只不过这种可爱的小动作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这个羊男不像最开始那样总是想着逃跑,那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两人进了房间,门口的感应灯光就亮了起来,陆格就随手把人丢在了进门不远处的贵妃椅款式的沙发上,然后径直走进了淋浴房,不多时,就听见了从里面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潘恩一脸无错地坐在沙发软垫上,手里还紧紧抓着陆格丢给他的西装外套,虽然西装内衬细滑柔顺,可这一路下来,潘恩还是觉得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红嫩的gui头被摩擦地有些生疼。就这么呆愣地坐了好一会儿,潘恩才后知后觉地把盖在身上的外套摔在了地上,一张脸气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竟然抱着男人的外套还觉得浑身燥热,他的宝贝兄弟竟然一点都不肯歇下去。
可谁能想到,他刚把男人的外套丢在地上,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浴室门口的人,不过脑子都知道,自己刚刚丢人家衣服的动作肯定被男人看到了。
潘恩一张脸立马就变得煞白,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大有来头,穿的衣服用的东西,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路边摊上随手可得的普通物件,人家好心把衣服借给他遮羞,他却这么把人家的衣服丢在地上……
男人穿着浴袍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干净柔软的白毛巾擦拭着还带有水珠的黑发,刚刚潘恩的动作太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他已经忍耐了一个月,这一件衣服的事情丝毫不能干扰他现在的兴致。
陆格走到了床边就靠着床头坐下了,然后抬眼看向依旧坐在沙发上畏手畏脚的人,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还愣着?”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当头棒喝,立马惊醒了潘恩,就连腿软的症状都好了不少。他连忙手脚并用地站起身来,然后踉跄地朝床边走去。男人没有为他刚刚的行为生气,这一点着实是让他松了口气。
四肢着地爬上了床,潘恩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浴袍的腰带,露出了布满紧实肌rou的躯体,腰腹部还有一条陈年旧伤疤,显得格外性感。这具身体潘恩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可不管什么时候看见,还是会觉得无所适从。
陆格随性地张开腿,好让潘恩能够爬进他的腿间。刚刚洗完的头发顺从地披在头顶,和平时正襟危坐的模样比起来,看上去要柔和了许多。想起潘恩的视力并不算太好,门口的感应灯熄灭不久后,他就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在昏黄的灯光下,房间里的味道顿时也发生了变化。
潘恩也随着房间里的气氛紧张了起来,他刚刚爬到陆格身前,头顶就多了一只大手,虽然有些强势,但并不算粗鲁,慢慢地摁着他往男人的胯间凑过去。充满男性气味和清爽的肥皂气味顿时扑面而来,潘恩手肘底下一滑,径直摔在了男人紧实的大腿根上。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昂扬的硬物,炽热的气息无形地拍打着他的脸。
陆格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是不能想象,这只羊男究竟有多笨,竟然能直接摔在他身上,就连毛茸茸的小尾巴都跟着颤了几下。反而是潘恩的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他胯间阵阵作痛,迫不及待地想要那条柔软小舌笨拙地安抚一下。
不过这一次,还不等陆格催促,就看见腿间可爱的羊男怯怯地伸出了舌头,主动用舌尖轻轻地触碰着他。这种蜻蜓点水一般的轻柔动作,撩得陆格胸口一阵阵躁动,别说是被安抚了,反而愈发胀痛难忍起来。这只笨拙的羊男,竟然让他这么心痒难耐。
“快点……”陆格一手按着潘恩的后脑勺,一边皱紧了眉头催促道。
潘恩被他摁得整张脸都贴在了这根火烫的rou棒上,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舌尖和口腔里还残留着不少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让他顿时明白了自己刚刚竟然主动去舔了男人的rou棒。可还不等他有时间感觉羞耻,他撅起的屁股上的小尾巴就被男人抓在了手里。
“嗯嗯额……你!……你松手!”潘恩立马扭了扭屁股,想要把自己的小尾巴从男人的手里解救出来。只可惜他的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地摁住了,肩膀贴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根本没有着力点,挣脱又谈何容易。
陆格最不喜欢看到他的东西想要挣脱逃跑了,顿时就有些愠怒起来,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又一次催促道:“快舔!”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沙哑,甚至有些激动地大声了起来。
潘恩还是头一次看见男人这幅焦急的模样,只是和往常有些不同,他并不觉得紧张和害怕,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些得意。脑袋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