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延从昏迷後醒来时两眼发晕,有种真实的不真切感,覃延是被腰间那温润的shi滑感惊醒的,待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身上被数根约成年人拇指粗细的藤条缠绕悬在半空,藤条青翠欲滴,倒是十分养眼,只不过此时却不那麽惹人喜欢,它的力气很大,竟让覃延完全无法动弹。
此时,藤条做出了更加惊人的事情,将他身上仅剩的衣物撕裂,将布料碎片扔在一旁,让他变成了浑身赤体的状态。
覃延猛地惊觉,自己并没有带很多替换的衣服来,遂激烈的挣扎,却连一丁点都无法撼动身上的藤蔓,钢铁一样的桎梏,让人喘不上气。
一根又一根似乎有自主意识的怪异藤蔓向他伸来,shi答答的附在他的身上,一根藤条甚至强势不由分说地挤入了他的肛口。
冰凉的藤蔓抚过覃延紧闭的双眼,挺巧的鼻头,在两瓣薄唇上摩挲着,在覃延的双股上,一根较粗的藤蔓像一双大手揉捏tunrou一般,两条藤蔓轻柔抚弄着覃延的两侧粉色的ru晕,时不时轻触一下已经挺立起的殷红ru头。
藤蔓毫无预警的挤开了狭窄的入口,肛门被侵入的不适感让覃延发出了一声惊喘,他想到了几天前那些荒谬的梦境,仿佛梦与现实重合,他竟分不清。
藤蔓表面光滑,轻易地滑进了後xue,突然,他体内的藤条喷射出了一股凉凉的滑腻的ye体,在後xue内越积越多,覃延感到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逐渐向外蔓延,不断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扭动着身体,大脑排斥厌恶着这些胡作非为的藤蔓,身体却因它们的爱抚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些让人羞耻的反应。
他感到了一种由内而外的疲倦感,连开口都困难,只能无力地哼几声,而这声音听起来倒像是邀请。
藤条轻而易举地钻入覃延口中,顶开他的牙齿,勾引挑逗着他的舌头,带着草地气息的粘ye与口中的津ye混合,舌尖上尝到了淡淡的腥味。
抚慰ru房的藤蔓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坚硬的ru头,像是要吸出nai水一般。
浑身好像被火烧一样,不知何时性器已经硬挺立起,肿胀得发疼,後xue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一样,肿胀的ru头一被触碰立刻让他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喘。
小xue酥麻shi软,覃延整个人软成了一潭春水,服服帖帖地躺在藤蔓地怀抱里。他感觉自己的後xue已经被藤蔓分泌的的ye体浸透,一条较粗的藤蔓正抚摸他的xue口,它沿着tunrou中间的缝隙上下滑动着,时而向内顶弄一下,那处就像女人的花xue一般十分敏感,被这样亵玩引来一声娇哼,另有一条藤条则在囊袋上打圈揉弄着,使得翘起的Yinjing上溢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藤蔓缠着他的Yinjing,紧紧地收缩,Jingye像溃堤一般倾泄,洋洋洒洒地射出,被藤蔓一滴不剩地吸收,他达到了第一波高chao,脸色chao红,身体不自觉的弓起,仰起的头深深地埋在托起他的柔软的藤蔓中,嘴中藤蔓翻搅,津ye从嘴角滑落,眼角止不住地流下泪水。
覃延还喘着气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藤蔓坏心地伸出一条像之前那样极细的枝条,出其不意地从张着正吐着yIn水的马眼中钻了进去,酥麻麻的感觉立马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和先前不同,这次覃延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些,但还是有些肿痛,但与累计在尿道的快感来说不值一提,身下的藤蔓像是为了更加愉悦他,用力抽动了一下。
“啊啊……”过电般的刺激让他紧闭着双眼,不可自制地扭动身躯,被刺激得要晕过去。
粗大的藤蔓贴在他不断收缩苏苏软软的後xue上,缓缓蠕动着,藤蔓泌出的粘ye和後xue中分泌出的肠ye交融,随着它的摩擦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
他的身体好像被这些汁ye带来了一阵不可名状的改变,藤蔓那根其他藤条都不同的粗大褐色藤条向他伸过来……
它的生殖器因为本体的发育粗如婴儿手臂,有着坚硬的表皮,像是人类gui头的硕大处不停分泌着粘稠的催情ye体,在覃延的身体上摩擦着,他的後xue敏感无比,单单是在xue口摩擦也能产生快感,这羞耻的快感让覃延眼中又shi润了些,含着泪朦胧的眼有些委屈地看着身上的藤蔓,察觉到他的视线,藤蔓伸出一条藤条,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像是在安慰覃延。
莫名地觉得有些温情。
藤蔓用藤条缠着他,分开了双腿,在他背後股间摩擦了一会儿,覃延浑身发红,像极了颗诱人的苹果,生殖器来到了他的後庭,这条在他後xue外滑动着的粗大藤蔓早有些迫不及待,它就着粘滑的体ye往小洞里试探的挤了挤,後xue虽然被浸得软软滑滑的,可对於这根藤条而言,还是有些紧致难以进入,连扩张都没有,就算是有足够润滑,如此粗大的藤蔓本应完全不可能进入窄洞,它又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里钻,直至浑圆硕大的头部卡在那里。
一道shi热的物什滑进口腔,唇上覆着软软的,像是人类的吻,滕挽不知为什麽,化了一半人形,或是觉得此时自己的模样有碍观瞻,捂住了覃延的双眼,炽热地吻他,就在两人的唇舌激烈交缠之时,在xue口蛰伏许久的生殖器一举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