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挥退文德法,执拗地凝望萨琴,萨琴被呷醋的圣扎迦利抱在怀里,圣扎迦利的怒火似是要向诺亚冲来。
「扎迦!」见到了圣扎迦利,萨琴才下定决心推开了诺亚,萨琴的力度不大,但诺亚还是顺着他的力度後退,眨眼间文德法已经站在诺亚的後面扶着。
诺亚对萨琴从头到脚的扫视,满意地点头,嗓音甜得似是蜜一般地说:「我的光,这样就没人能骚扰我们了。」
「你错了,你伤害的是我的爱人,我不可能接受你。」
诺亚轻笑,他从背包里取出了鬼灯,教会的灯光瞬间熄灭,只剩下鬼灯的光芒,鬼灯的光芒能使人产生幻觉,并能控制人的行为。鬼灯再次被收起来时,教会又回复了光明,但圣扎迦利神情呆滞,眼神变得空洞。
文德法带着茧子的手指拨弄诺亚羞怯合起的花唇,滑溜溜的软肉轻夹着指尖,换来了毫不怜惜的揉掐,被按压玩弄的花核驱使得闭合的花穴都张开了小嘴吐出一小滩黏腻的蜜液。
「那位大人告诉我,你在这里。」
诺亚提着萨琴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个吻,轻得像是清风拂过,惑人的声音继续道:「修女也可以拥有爱人的话,那我只要比过那人不就好了?」
诺亚轻轻在萨琴的鼻尖上啄吻,温柔得一点都不似是大家熟悉的诺亚,没被推开才在萨琴的两颊都各亲一下,柔情地凝望萨琴羞得半眯的双眼,似柔风般轻柔地贴上嘴唇。
诺亚眯起双眼,他早已习惯了灰黑色的世界,但萨琴白晢秀丽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他比想像中还要兴奋。同时之间他也被文德法脱个一乾二净,面对面的冲击使萨琴一眼就望见诺亚跟他一样的身体构造,萨琴忍不住掩嘴惊呼一声。
萨琴的拒绝是诺亚意想不到的,他的灵魂在渴望萨琴,他以为萨琴对他也是一样的,但显而易见,他的心完全放在圣扎迦利身上,连他身上的色彩也暗淡了不少。
萨琴晕乎乎地迷醉在诺亚迷人的眸子里,等到诺亚满足地放开萨琴,舔舐着饱满湿润的唇瓣,萨琴才愣了一小下,害羞地挪开视线,慌乱地说:「先生,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扎迦……你不要这样。」萨琴微弱地拒绝,除了仪式外,他不喜欢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身体。
诺亚含住萨琴的唇瓣没敢深入,怜惜地轻咬吮吸,直到萨琴也被诱惑得伸出舌头,诺亚才终於解开了柔情的假面,极具侵略性地侵袭萨琴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
文德法没说上原话,对上诺亚他不敢全盘托出。作为梵卓族的先祖,优雅和高贵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特质,说谎也是与生俱来的技能,所以诺亚怀疑了一会也就算了。
入迷,好看的眼睛渗着感情似是带着蜜味的琉璃,莹转的流光溢彩恍得人心悸意动。萨琴对住这双好看的眼睛,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亲近诺亚的念头更强烈了,莫名的亲切感就似见到了一直歌颂的神子,全心全意地想对他奉献。
「扎迦?扎迦!你们到底做了甚麽?」萨琴拍打圣扎迦利的脸颊,始终没有回应才转身将圣扎迦利保护在身後,神色慌乱地询问诺亚。
「难道修女你对我不心动吗?」萨琴的手被他抓住贴向自己的双颊,比萨琴还要美艳的脸蛋,如盛开的罂粟花,绚烂华美带着毒,绝美的眼睛似是星星般熠熠发光,美得惊心动魄。
「文德法,你怎麽来了?」在文德法面前,诺亚已经懒於维持小白兔的假象。
默然无声的气氛造就了暧昧,一切就好似顺应形势而为,诺亚凭着感觉握紧了萨琴的双手,他渐渐凑近萨琴,萨琴羞臊的低头,似是理应拒绝,但心里头的感觉又推使他去接受。
文德法细嗅空气中带给他的信息,萨琴和圣扎迦利的气味全都传到他的鼻子里,让他知道这两人最近的各方面情况,听上去冷傲的声音说道:「诺尼是想要那个修女吗?她……不,「他」是个双性人,而且身上有许多人的气味。」诺尼是文德法对诺亚的昵称。
「文德法
轻掩的木门被强风关上,窗帘也紧贴着窗框,透不进一点光,只剩下教堂上的玻璃大灯照亮。文德法和被控制的圣扎迦利一人一个,同步地扯开了诺亚和萨琴的衣服。
萨琴咬紧唇瓣,半晌才红着脸地推拒。诺亚正还想说着甚麽时,教堂的大门又被推开,迎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没预备的圣扎迦利,另一个是匆忙赶来的文德法。
诺亚莞然一笑拉过萨琴坐到教会第一排的长椅上,神情天真烂漫得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一般,诺亚的美是无可置疑,但他对善恶的态度令萨琴颦眉不语。
「诺尼,你知道没人能拒绝得了你。」文德法在诺亚背後推他一把,作为梵卓族的先祖,许多时文德法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意见帮助成员渡过难关,他没见过诺亚这麽苦思的模样,所以他擅自为他做了决定。
「因为修女全心全意奉献给神,不可以结婚吗?」
「不,先生,我有爱人了。」萨琴没能推开诺亚,他的手指不自觉收紧,看起来就似是回握着诺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