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堂议事厅,“那个叛徒现在在哪?玛德,要不是因为他,我大哥岂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说话的是一名浑身脏兮兮的鹤发老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挂着彩,虽然走路一瘸一瘸的,但是下盘巍然不动,双臂孔武有力,吐字中气十足,很现然,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张老回来啦?一路奔波辛苦了,令兄的事情很遗憾,不过您老放心,这小畜生昨天被我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一个黄衣教众痛惜的说道,眉目却止不住的露出yIn邪之色。
另一个教众也附和道:“张老,您是没看见,这小畜生其实是个双儿,嘿嘿嘿,前几日被我们十来个弟兄从早轮到晚,那凄惨的模样,啧啧”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幸亏堂主最后收了手,说要从这小畜生嘴里问出关于白灵峰的情报,要不然,这贱奴早就被我们cao死了。”“那白屁股嫩得出水,夹着的小bi,比我之前去的红杏楼里的小月姑娘的还嫩。”“堂主后来给他的烂bi抹了抹药,据说以后就是我们教派的母狗了。”老者听着众人的汇报,一开始还是满口愤恨,到后来竟全都变成了极其yIn秽下流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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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地牢深处,一间不大的牢房内。老者举着火把打开了牢门,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在墙角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娇小少年,他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尽是红色的淤痕,紧紧斜靠在冰冷的石壁,玉脂一样的细长双腿并拢在胸前,双手被捆举在头顶。一丝月光透过铁窗照在了少年的俊秀清纯的脸上,只见他睫毛美丽修长,闭着双目,鼻息匀称悠长。
“喂,婊子,醒醒”
一个狱卒过去轻轻踹了踹他,顺便不怀好意地掐了掐他白嫩的大腿。洛清吃痛的醒了过来,历经前几日地狱般凌辱和折磨,他的下体被残忍催折。经过这几日西域奇药的修养,虽说rou壁慢慢合拢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敏感异常,经常莫名瘙痒难忍。少年看着面前的俩人,以为又是来逼问自己师门情报的打手,亮晶晶得眸子定定的看着脚下的石面,默然不言。老者也被这少年的美貌惊艳了一会,但随即想起死去的兄弟,便怒喝一声,跛着脚冲到少年身前,对其拳打脚踢了起来。
洛清披散的黑色长发被老者一把抓了起来,随后拖着他疲惫的身子来到牢房中央,“麻烦二位兄弟,把这贱奴架起来”老者话音刚落,身后的两名教众便yIn笑着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洛清,他们摸着少年光滑水润的皮肤,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张老,兄弟我们也提醒你一下,这sao婊子是个双儿,功力不俗,今后将会是我们教派上好的炉鼎,堂主命令规定,不许我们再动他的saoxue,等到大长老出关,把吸Yin神功传授给兄弟们之后,我们才能碰他的小bi”
“哈哈,这也是之前玩的太狠,都快把那个sao洞玩烂了,不过张老,其他的地方您还是可以随意享用的。”
老者闻言,细细打量着少年的雪白的娇嫩身躯,不由得口干舌燥,说道:“好吧,等到大长老出门,老夫再报仇也不迟。”
“是极是极。”
“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让这小贱人感受感受痛苦。”
言罢,老者猛地一拳打向洛清平坦洁白的小腹,咚的一声,力道之大狱卒没有扶住,少年痛苦的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重重跪倒在地,白水从口中喷射而出。俩个狱卒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张老,这小贱人不比以前,现在他修为被封,一丝内力都施展不出,您这样是会把他打死的。”
“哈哈,老夫晓得,就是手太热没忍住”
看着少年狼狈跌倒在地,老者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施虐欲。
这位张长老名为张念峰,已过花甲之年,年轻的时候便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最喜jianyIn掳掠良家妇女,后来加入了邪教更是变本加厉,正道人士对其恨之入骨,后来在一次鏖战中下体遭到重创,雄风自此难展。
老者绕道少年背后,看着他高高撅起的白嫩翘tun,两腿间的血色大洞不停的分泌着yInye,上面的粉嫩雏菊显然还没有人开发。他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苍老畸形的Yinjing,接着抓着少年的圆嫩tun瓣,把rou棒使劲的往那小巧粉嫩的菊xue里塞。顶弄了一会,张念峰发现自己的畸形rou棒从最开始的勃起变得软趴趴了,怎么也捅不进去,不由得涨红了脸,却不想在狱卒面前丢脸,于是说道:“唉,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洛清跪趴在地上,正咬牙准备承受侵犯,没想到好一会都没动静,他心里恨极了这群人,后边猥琐老头的异样让他不禁开口嘲讽道:“怎么,不行了吗?”
老头闻言大怒:“小子,你是没搞清楚你的处境嘛?”
“还敢笑,等会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去,把刑房那根最粗的锦毛狮拿过来,给这小子通通谷道,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老者说完,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少年翘起的雪白tun瓣上。
不一会,狱卒找来一根巨型粗制铁棒,棒身上的凸起和野兽的鬓毛看起来甚是可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