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指甲无意中在对方光滑细腻的背部留下一道道血痕。
“指甲修的很平,怎么挠起人这样痛?”沙利叶强撑笑脸,忍耐着皮开肉绽的疼痛去吻苍帝牙关紧咬的唇。
“啧,绞的更紧了,看样子快高潮了……你也弄弄他,让他射。”银准声音沙哑的厉害,说话时不得不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呵,怎么弄呢?正插着他的人是你啊……银帅在邀请我双龙入洞吗?”沙利叶平躺在苍帝身下,双手扳着苍帝颤抖的大腿,让其跨过自己的腰重新跪稳,又来回捋顺苍帝因为情欲微弓的脊背,帮他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
“不行!之前那样弄他受了伤!”银准就着舒适的姿势,加快了肏干频率。
“您非要把黏膜充血称为受伤的话……每次做爱陛下都是重伤呢。”沙利叶阴阳怪气的笑笑。
“舒服……嗯!还要,哥哥,啊啊……用力肏!把朕肏射,呜,把朕肏烂,肏尿!”苍帝被银准干的跪不稳,膝盖在坚硬的床上挪蹭,全身都随着抽插不住颤抖。情欲烧得他身体滚烫,粗壮的肉棍打桩般把穴口磨的更热。
“比之前会叫床了,只是没几句新鲜的。乖,说好哥哥,骚货想吃精液,求哥哥把骚穴射满。”沙利叶扶着肉刃拍打苍帝黏糊糊的穴口,每次银准拔出肉棒,他就从下而上捣进去,因为两根肉棒尺寸不同,被撑松的骚穴被干的噗叽噗叽直响。
“好哥哥……射给朕,快点……全都射进来!”苍帝懒得记这么多淫词,他胡乱敷衍着淫叫一番,叫累了就垂下高贵的头颅,紧靠着沙利叶的脖子蹭动。
他带着水汽的睫毛稍微眨动,扫的沙利叶心里痒的难受。
苍帝想勾引谁,不屑用谄媚的台词,稍微卖点破绽,让人把那误会成帝王罕见的真情流露,然后只需悠哉等着对方自作多情主动上钩,简单粗暴。
人性真是贱!尤其是自己。沙利叶感叹着拥紧怀中十恶不赦的帝王,用力往上顶肏!
“哈呜!沙利叶哥哥……轻点,鸡巴太长了!别弄坏,呜!里面,我们的孩子……”苍帝叫声哀惨,装的一副被糟蹋的模样,实则已经得偿所愿,尽情趴在沙利叶胸腹上,嘴里专挑他最受不了的话反复呢喃。
沙利叶纵横欲海多年,身下人作践自己逢迎撒娇的话都听腻了,类似于哥哥肏烂人家发骚的美穴,老公真会肏、小母狗被肏尿了之类,早已撩不动他的铁石心肠。得手简单的玩意没人稀罕,尤其像他这种骨子里自卑的恶人,对方早早丢盔弃甲,他只会觉得欺负起来索然无味。
而苍帝,正是收拾他这种贱货的恶魔。
“还有脸提孩子呢,”沙利叶嘴唇紧贴苍帝的耳朵,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骚货怀着我的孩子,子宫却整天被几个奸夫射的满满的……哼唔!我们的孩子从小就泡在精水里,长大了,又是一个淫帝,像你一样天天被人轮奸,是不是?”
苍帝弓起腰,薄薄的小腹被两根交替进出的肉棒顶出一段长条凸起,他爽的张口咬住沙利叶的锁骨,嘴里呜呜的否认:“不是!不呜……”
“什么不是?”银准扶着他痉挛的长腿,掌心在腿肚纠结的筋肉处来回揉捏:“放松,别夹的这么紧。”
沙利叶挺动的更猛烈起来,有时还不等银准的鸡巴抽出来,他已经狠狠戳进去一半:“不是?你猜,现在抢着要做他父亲的这几个,将来会怎么迎接我们的孩子第一次发情?骚陛下亲自教他怎样撅起屁股挨肏?还是你们父子面对面掰着自己的腿比赛吃精?我来握住你的鸡巴硬塞进他的嫩逼里开苞也不错呢……你的血液里流淌着乱伦的基因,不然也不会设计亲哥哥给你破处啊。”
“胡说,呃啊,朕不……呜,哈嗯,肏烂了,轻点,好哥哥,朕的嫩逼要烂了,疼,射给朕,呜……给朕灌精,别再磨那里了!”苍帝被沙利叶淫乱的描述激起满身鸡皮疙瘩,他有心无力地享用两根截然不同的鸡巴轮番伺候,身体愉悦,嘴上也跟着慷慨多了,软绵绵的说了一堆好话。
“想要哪个好哥哥给你灌精?说清楚。”沙利叶扇打他的窄臀,扇的苍帝抖着身体咬牙闷哼。
“一起,一起射进来……”苍帝流着口水哭叫,淫荡的舌伸出来一副随时准备好舔鸡巴的骚样。他已经被干的尿出来。淡淡的气味隐藏在信息素醇厚的气味之下,那根大肉龙也随着尿液冲出,慢慢软下去。
“骚鸡巴尿了我一身,贱骚货,又被弄失禁了。待会要给我舔干净哦。”沙利叶掐一下苍帝仍在颤抖的鸡巴。
“啊,啊啊!”苍帝在欲望的顶端突然下坠,他艰难的大口呼吸,双腿绷紧蜷缩,捂住疼痛的鸡巴像野兽一样痉挛狺叫。
“唔!别动……”银准扣住苍帝的腰不许他挣扎,未成结的大鸡巴终于抵在骚肉上,赏了一大泡浓精给他。
“哥哥,射了朕很多……”苍帝意犹未尽的咬紧银准半软的阴茎,催促还在磨蹭穴口的沙利叶:“进来,一起,把朕……呜,把朕射到鼓起来啊!”
沙利叶配合的用手指撬开紧缩的穴口,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