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阳山,自是钟灵毓秀,灵气汇聚之处。
山门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乃是宗门长老的款式,身姿飘渺,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宛如云中泼墨。面如冠玉,薄唇浅淡,一双清泠的眸子寒意隐到眼底,透着几分疏离,哪怕单单是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孤傲的背影仿佛与天地相融,骨子中透出一股清冷卓然,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胥子虚袖间一个竹条编的笼子十分瞩目,他单手拎着那物,有些匆忙地自己的洞府走去,不经意间衣袂随风纷飞,端的是一副仙人之姿。
“三长老今日也是美极了呢。”一个曾听过胥子虚授课的炼气期女弟子满目艳羡地道。
“你这是什麽话,三长老哪天不美了?”她身旁另一位女弟子半开玩笑地反问道。
胥子虚素是不管弟子如何评价他的,只不过一般在女弟子们那儿他要更受欢迎得多。
“嘭”
门被随手大力地关上了,胥子虚的动作有些急切,他将丹炉打开,三两下将那竹篓中不过几尺长短其貌不扬的蛇扔了进去,又迅速结印,生起灵火,打坐在地准备炼化这条蛇。
这其貌不扬的东西乃是迷谷中一种毒蛇的幼蛇,今日胥子虚一时不察在采摘灵药时被那极擅长隐匿行踪的畜生给咬了一口,虽然他及时剜去了被咬手臂上的一大块肉,却无法彻底根除那毒性,胥子虚二话不说,跑去了那畜生的老家把那蛇一家老小全端了,单单逃脱了咬他的最大的那条,他也没时间多耽搁,抓了条尚未断气的幼蛇,准备用丹炉炼化它解毒。
胥子虚控制灵火,小心地将这条蛇如同以往炼丹时慢慢溶於火中,他之所以修为金丹便在宗门中有如此地位,便多是依赖于这手出神入化的炼丹之术。
因此他并不畏惧自己会把控不好力度烧坏这条蛇。
青蓝色的火焰将蛇吞噬,胥子虚控制着那团火,将蛇的骨血肉糜压成丹型,不过几息间便成型了。
胥子虚广袖一展,灭了灵火,取出那枚蛇丹,送进了嘴里。
服下丹药,胥子虚立刻开始运气,灵力带着药力经由大小周天游走全身,还没等着胥子虚彻底吸收药力,突然身子一软,丹炉失去控制落在地上,但此时胥子虚已无心思顾着其他的事。
他气息紊乱,灵气在身体内乱撞,身体像被一股大力撕扯。
“我竟然压不住这蛇吗?”胥子虚脸色有些难看,思绪却被身下的一阵瘙痒转移,掀开衣物伸手一摸,一些液体不知从何处流出来,痒痒滑滑的,胥子虚抬手一看,指尖被透明的液体沾湿,黏黏滑滑的,泛着水光。
这是什麽!
胥子虚发现自己阳具下方,原本应是一片平摊光滑的皮肤,此时竟然多出了一个闭合着小口的肉洞,而此时正在汩汩地吐着湿滑的液体,不过用指腹轻轻触碰,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难以描述的快感如同天劫般直击天灵盖,胥子虚瞪着一双乌黑的美目,惊恐地脱去了亵裤,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面镜子。
阳物下面多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身上才会有的花穴,花瓣一样轻轻搭在一起合着穴口,胥子虚却一时没认出来,也难怪,毕竟胥子虚一直以来清心寡慾,从未有过那方面的想法,如今还保持着初精元阳。
????指尖顺着光滑的肌肤,抵开花瓣,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阵从未经历过的快感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传到全身,被花瓣包裹着的小口露出一道裂缝,裂缝中是媚红色的软肉,胥子虚一阵头晕眼花,指尖不小心触到了花瓣,肉穴中又流出一股暖流。
????“唔……”
????胥子虚长着双唇,吐气如兰,身前的阳物微微抬头了,顶端粉嫩的柱头有些湿润,颤颤巍巍地吐出些许淫水来。
???这陌生的感觉无比怪异,?他的手指还没在那花瓣中,有些痒意,却十分舒适,花穴中流出的有液体温热滑滑的,鬼使神差地,他抬起手轻嗅指尖,有一种淡淡的味道,水淋淋的颜色看起来十分诱人了。
????“这是什麽?”胥子虚低头看着那道花瓣般鲜嫩的小口子,抽出手指後两边的花瓣自己合上了,掩住了肉穴,他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处,一种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指尖不禁用了些力向里面一戳。
????“啊”,胥子虚瘫软在地,好深,好奇怪……这是什麽……
他有些颤抖着地抽动手指,那处的软肉居然紧紧的包裹住了他的手指,那个地方的花瓣还在微张着穴口微微开合露出粉嫩软肉,空虚地骚动着。
要……要什麽东西放进去……
胥子虚仰着头靠在琴案上,定了定心神,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串不知何日谁送的一串精美的紫檀手串,随手扯开将串珠串连在一起的牛筋,拿起一颗,自己亲手推着那颗珠子将之放进了那张微张着的小口里,穴口一下子就紧紧的包裹住了这颗凉冰冰的珠子,佛珠上刻着“卐”字吉祥海云相,这个被刻在佛祖胸部的符号代表着什麽意思,此时却是不那麽重要了,只不过雕刻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