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邑轻轻给孟承掖了掖被角,转过头看着站在房门口的长子轻声道“去书房。”
江行归靠在书房沙发上看着坐在红木桌后细细品茶的父亲,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凌晨四点了,亲生的儿子不管不顾,这半路进门的又亲又楼倒是上心。
江行归直起身“那个把江凌推下楼的,就是你的干儿子?”
最后三个字又沉又硬的砸在地上,其中轻贱恶意毫不掩饰。江望邑皱起眉把手中的茶盏磕在桌上,杯盖滑落叮当作响。
“放尊重些,你弟弟的事跟他没关系,一个成年人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也好意思拿在桌面上说。”
“你……”江行归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想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没甚意思。他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笔挺的西装,眉目间是与他父亲年轻时如出一辙的高傲冷峻。他看着自己尤在壮年的父亲微微笑道“那还请看好您的小情人儿别肖想一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说罢不等江望邑发火,就快步离去。听着楼下引擎的嗡鸣声,江望邑把手边的茶盏狠狠的扫落在地,胸口剧烈起伏“这个逆子!”
门外的管家探进身体,躬身询问“先生,要不要把大少爷拦下来?”
江望邑摆了摆手:“随他去吧,”他绕过满地狼藉“小承醒了吗?”
不等管家回答,他捏了捏眉骨,眼下有一片淡淡的青痕:“算了,我自己去看看他,你休息吧。”
“好的,先生。”
孟承此刻只觉得荒谬,他被人攥着一双腕子死死的按在床上,身上的人用力扯出他整理在腰间的衬衫,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探进内裤大力的摩挲的孟承腰tun间细嫩的皮肤,所过之处一片暧昧的红痕。
孟承看不清身上人的脸,那个男人喘息粗重,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又舔又咬,黏腻的唇舌片刻也离不得。孟承身体想挣扎,口中想呵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摆头躲避的动作更像是若有似无的迎合,只能发出细微的气音,果然身上的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越发放肆,他用力揉捏着孟承滑腻挺翘的tunrou,指尖轻轻的戳刺着他紧闭的xue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硬生生的闯入。耳边是猥亵者低低的呢喃:“哥哥,哥哥,给我好不好,爱你。”
孟承双目赤红,指骨无力的在空气中抓挠,他的直系亲属早就化成一抔黄土,自己从来就没有什么弟弟,能让自己受此凌辱。
身上人似乎也知道了孟承不能反抗,松开了桎梏,紧接着用力扯开了他系的规整的衬衫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樱红的ru尖。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有人扯着孟承的领口将人一把掼在地上,大理石的地板冰冷且坚硬,孟承狠狠得砸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掩藏在衣衫下的长腿并肩臂霎时青紫一片。
“孟承,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