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潭州地方出了件奇事。此地有个村庄,近湘江,名唤大青村,本是好番喧闹景象,四处槐柳绿荫浓,遍地葵榴红影乱。至五代残唐时期干戈不息,战祸及此,一夜之间便尸横遍野。偌大一村庄,只留下个极长的土拢,百年来风雨侵蚀,早已不成个样子。前几日一场洪水,才终于冲垮了它,现出里头白骨森森,这本不算甚稀罕事,可洪水之后不过几日光景,便来了一伙人,将尸首尽皆掳去了。
迅速光Yin,不觉四五个月又过去了,时间已到了冬末季节,江陵下了场罕见的大雪,抬眼望去,屋舍官道尽皆覆上白茫。是夜,朔风忽起,雪更下得紧了。泥泞的道上只余下一个孤影,那人不住地向前走,目的显然是四下里唯一有火光的草屋。可走不过一里路,被朔风一掉,身子便朝旁边的草丛歪去。只听得哎呦哎呦叫了几声,那人自又爬了起来,只是半条腿跛着,较先前缓了不少。
好容易挨到门前,身影先是朝破壁缝里觑了几眼,见确实如先前一般,方推开门。只见堂屋中间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旁边几个衣着华贵,似是浮浪子弟都向火而围,低垂着头,看不清楚。不待屋内人开口,来者先拱起了手:“众位拜揖,在下刘恩,前往京师赶考,被大雪打shi了衣裳,借此火烘一烘,望乞方便。”那些个坐在火堆旁的人都不言语,刘恩这才觉出来不对,这草屋里头太也静了些。刘恩在那立了会儿,见四下还是无人出声,又道:“众位…”还不待说完,中间那人道:“你烘便烘了。”柴火烧出昏黄的光,那男子离火堆远,脸上神情昏昏暗暗看不分明。刘恩挺听他说得一口好雅音,只是声音粗哑,语气颇为不耐,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唱个喏后,赶忙在那伙儿浮浪子弟间找个空地坐了。
shi衣贴在身上难耐得很,刘恩加紧将身上包袱解了,便除下外衣来烘。这草屋想必荒废已久,刘恩仰面看去,见四下崩坏,加上这朔风一吹,更是不住地摇撼。他身上衣着单薄,哪里挡得住这冷,想也不想就往身旁坐着的人靠了靠。谁知那人一碰便倒了,刘恩惊得慌忙爬起,想伸手去扶,这时才瞧见,原来那男子脖颈下有个碗口大的刀痕,双眼圆瞪,面庞紫红,一副死得极不甘愿的模样。还不待刘恩叫出声来,便被一双手锁了喉,那人显然知道刘恩身形单薄,没多大能耐,力气也没使几分,只轻轻扼了他的脖子,道:“若没发现今夜也就教你躲过去了,偏你要去挨他,怪不得我。”刘恩听出来是起初坐在屋子中间那个黑衣男人的声音,胡乱挣了几下,嘴里哀求道:“大人,我决不说与外人,你只当可怜可怜我,好容易才考上个…”那莽汉哪里有耐心听刘恩说完,拖着人便朝角落走去。不防又碰倒个人,刘恩这时才明白,这屋里的活口怕是都给男子杀没了,自己算是送上来的蠢物。哪里还奢望能活,只闭着眼垂下泪来,心想自己家中上下也没安排个着落,反倒命送孤村。
还不待他多想些什么,人就被推倒在干草堆上,刘恩闭着眼等银刀架颈,谁知股间一凉,两瓣浑圆白rou就这么露出来。他心想这贼什么怪毛病,杀人还要剐人衣裤,待到两条腿被架起,他才慌乱睁开眼来瞧,一根青筋毕露的粗长丑物就这么和他对上了。刘恩这才明白,这大汉是要jian他,哪还顾得上这许多,蹬腿便踹,嘴里道:“你要杀就杀,何必折辱我!”那莽汉见他折腾不停,体内泻火又在郁积,抬手把刘恩两条腿一手拢了,另只手想去打他,见灯火映照下,刘恩红唇皓齿一张小脸,瞧着好不动人,顿了半响只在屁股上用力挥了一掌,哑声道:“我不是成心要捉弄你,那伙人戏耍我,教我吃了个劳神子东西,身上难受得紧,我气不过才杀了他们,你只当帮帮我,不要你性命。”刘恩还想再发作,身后菊xue一疼,那人已经捅将进去,宽大的手掌在刘恩细滑的上身不住磋磨。
这一下叫刘恩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他是个读书人,自小被爹娘Jing细着养,家中虽没有泼天富贵,却也没苦过他,本想着这次进京考取功名,回去好好敬养父母,谁知晓在路上遇上了这么个魔王。刘恩哭得泪眼婆娑,却还强撑着睁开双目,想瞧清楚身上这人究竟是幅什么模样。奈何那汉身形高大,微弱的一点光被他宽阔地脊背遮了个干净,刘恩只能望着黑暗,不住啜泣。那孽根在刘恩下身来回冲撞,破落的草屋里头只有那人沉重地喘息声和刘恩的唉唤。许是舒服地厉害了,莽汉俯下身来想吃刘恩的嘴,刘恩哪里肯,扭头便躲。
身上那人难受劲儿早已过去了,冲撞速度缓下来,在刘恩的rou洞里缓慢地插弄,看他这副不配合地模样轻笑出声,抬手便捏了他的下颌来吃嘴咂舌。那人把刘恩的舌噙在嘴里细细地含,两指捻着他的ru粒揉弄,刘恩自小一心只读圣贤书,没受过这等刺激,哪里抵挡的住,胡乱哼哼起来。
朔风紧起,不断有雪粒子飘进来,草屋里的火光渐暗。刘恩这才从那莽汉的cao弄里觉出快活来了,还在哭着,嘴里却不时呻yin两句,做到爽利处,直摇着屁股往人身下送。身上那人被刘恩勾得耐不住,猛地冲撞几下后便射在了里面。刘恩早被他弄得泄了几回,加上今夜无端受了这许多刺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