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宾馆大门,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我迈步走向了对面的医院,径直走向贵宾病房。
陈玉娟躺在病床上,思绪难以平静。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要好好的理理纷乱的思绪。但千丝万缕的念头都和一个人有关系:陈明华。这个男孩所做的一切对自己的刺激和冲击太大了,并且他还不满足,不仅想要自己的身心,还将色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
看张文静的那些被强奸和虐待的照片,感到这个男孩的心可不是一般的硬。居然能下的了那么重的手。现在又想对女孩的母亲下手了。想到刘颖母女可能面对的遭遇,虽然有些恨意,但陈玉娟还是很同情她们。
从这些天的经历来看,男孩应该不会对自己母女那样吧。如果他真的那么狠心,原来所做的一切都还是在欺骗自己,那自己最多一死而已。希望这种情况不会出现吧。陈玉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自己虽然默许了母女同侍一夫的畸形感情,但是舆论的压力和道德的谴责还是会从心底深处冒出来。
哎呀,自己怎么老是将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呢?或许只有依偎在男孩身边,感受男孩心脏有力的跳动和甜蜜的情话,才能压制住自己这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乱伦背德的羞耻感吧。
更进一步的,如果能和男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潮,那么即便是天塌下来,自己也不会在乎了吧。
陈玉娟不禁又想起了男孩对自己的戏弄,呼吸急促起来,两只手不觉抚上了自己的双峰,轻轻的搓动起来。
陈玉娟自己也还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心态其实和少女的初恋并无二致,患得患失,甜蜜和苦涩交织在一起,那种味道令人终身难忘。唯一有区别的就是,陈玉娟现在是熟女的身体,因此恋爱中难免会夹杂着情欲的折磨,对男人肉体的期待。
「啪」的一声响将陈玉娟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女儿将自己的小被子踢到了地上。
「这孩子,睡着了还不老实。」陈玉娟从地上捡起被子,想给女儿盖上。女儿睡觉很死,经常踢掉了被子自己还不知道。
昏暗的灯光下,李映梅侧着身子躺着。脸上不知道梦到了啥好事,还带着一丝微笑。她的上身居然是赤裸的,可能是来的匆忙,没带自己的睡衣。女孩胸前的小蓓蕾刚刚发育,虽然小,但硬硬的手感应该很好。那个小色狼应该也很喜欢吧,如果摸的多了估计会变的和自己一样丰满的.
突然,床上的女孩动了一下。原来是李映梅好像感到了身体有点凉,将手臂和小腿蜷缩了起来。
「呸呸呸!」陈玉娟慌忙将被子给女儿盖上,暗骂着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往淫亵的方面去想呢,居然还当着女儿的面。
病房里的这段小插曲我自然是不知道了。我一路来到陈玉娟的病房前,轻轻的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幅母亲给女儿盖被子,掖被角的温馨画面。
虽然计划外出现的李映梅打乱了我找她母亲做爱的如意算盘,但我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感动了。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了那位慈祥的母亲的柳腰。
「啊!」陈玉娟被吓了一跳,但那声惊呼还未发出就被我的手给捂到了肚里。她回头一看是我,惊恐没了,羞臊感却涌上了心头。他来多长时间了?看到自己刚刚对着梅梅的胸脯发楞的场面了吗?
「你不仅是位好老师,还是个好妈妈哦。」我贴着老师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陈玉娟耳朵痒痒的,不禁挣扎起来,佯装要摆脱我的怀抱,「你放尊重些,梅梅在呢。」
「干什么?呵呵,我来当然是想干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的玩笑话却被处于恋爱期敏感的女人给误解了,难道这个男孩就想着和我做爱吗?我仅仅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这就是他对我唯一感觉吗? 陈玉娟的眼眶湿润了,她狠狠的一扭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虽然自己也想和男孩做爱,但一想到男孩也只看中自己这点而已,陈玉娟不禁浑身颤抖,低头小声啜泣起来。
我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我的老师。我上前靠着老师坐下,手轻轻的又搂上了女人的腰。我的手在老师的肚脐处揉了几下,看到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得寸进尺的将手向上面探去。
陈玉娟重重的在我手背上拍打了一下,我才停住了侵略的步伐。
「好老师,你怎么了啊?生弟弟的气了?」
「哎呀,亲姐姐,咋不说话呢?就是让我死,也要知道个死的理由吗?」看到老师还是一个劲的抽泣,我低声下气的讨饶道。
「哼,你不是想女人吗,去找你的静静、甜甜啊!」陈玉娟赌气的说,浑然没觉察出自己话语里面的醋味儿。
「哎呀,好姐姐,她们哪能比得上你啊。你在我心目中可是独一无二,最尊贵的好女人啊。她们是狗尾巴草,你就是花中的牡丹;她们是丑陋的东施,你就是那美丽无双的貂蝉....」
「行了行了」, 绕是陈玉娟满腹怨言,她也被我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