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男孩房间的路上,陈玉娟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已已经快四十了,但此刻的心情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约会情郎般兴奋和羞怯。妹妹搬走后,她变成了一个人睡,到了晚上心里就痒痒起来。和平时一样的大床此刻却显得空荡起来,她一个人睡在上面觉得很是孤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陈玉娟一直以为是男人们对女人的污蔑、侮辱。
但她此刻终于知道了这种感觉,百爪挠心,不得到就不能轻松的感觉。有事情做的时候还好,但一旦一个人独处,她的思路就总是往男孩身上转,而且大都是下半身。
陈玉娟很清楚,现在她主动来到陈明华租住的地方,就像是小鸡给黄鼠狼拜年一般,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一点不剩。
这几天把男孩憋的也够呛,一副欲火烧心的样子。她固然是得意于自已仍然不减的魅力,但也有点担心。偶尔吊吊胃口还可以,总是让男人保持饥渴状态,难保他不会出去偷吃荤腥。
当然这只存在于陈玉娟潜意识之中。你要是让她明明白白承认是绝对不承认的。明面上她给自己的理由是为了妹妹。昨天妹妹母女两个凄惨的样子让她很是伤心,妹妹那副刚刚动完手术的身体更让她担心。
她开始考虑起男孩那个动机不良的提议来。所以她给自己的理由就是来和男孩商量下一家教的事,至于男孩真要动手动脚的话,自己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男孩的床上一副整齐干净的样子,和一般这个岁数的男孩大不一样。 床头柜上,几本杂志整齐的摆放在上面,陈玉娟拿过来翻了一下,还好,不是那些帖满了美女照片的时尚杂志。
陈玉娟躺了下来,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腺胧中,一股好闻的气味从脑袋下传来,她翻身起床,脸上像偷到了小鸡的狐狸般荡起了笑容。
她拿起枕头,发现了男孩作恶的证据。两条内裤,一条是自己的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另一条上面有着小白兔的图案,两条内裤都皱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可疑的白色斑点。
陈玉娟的脸腾的红了,她仿佛看到了男孩正高举着自己的鸡巴,狂野的撸动着,龟头直挺挺的冲着自已和女儿的内裤。男孩的嘴里肯定喊着自己和女儿的名字,一片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可怜的孩子。」陈玉娟不觉将内裤拿到自己的鼻子前面,贪婪的嗅了起来,「今天妈妈好好满足你,让你吃个饱。」
陈玉娟换了一身情趣内衣,压抑住心头的欲火,将两条内裤紧紧的搂在怀里,躺在床上,等着男孩回来。想象着小情郎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等他而开心的样子,陈玉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陈明华回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是带着一个女人回来的。陈玉娟的心沉到了谷底,自己上赶着倒贴,竟然还排到了第二名。自已在男孩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呢?难道只是个纵欲的对象?
陈玉娟也知道自己吃醋了,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男孩不是一般的花心,防嫉妒的疫苗自己也打过了,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客厅里面嘴巴和鸡巴的接触、分离的声音越来越大,陈玉娟摇头,仿佛要将将心里的郁闷甩到一边。她来到门边,偷看起了活春宫。
客厅里,陈明华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眼前一个小女孩正跪在地上,努力的用嘴巴吞吐着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
「月月调教的不错啊。你的嘴巴技术越来越好了。」陈明华眯着眼睛,享受着张文静的樱桃小嘴的含弄和小舌的舔食,敏感的龟头麻酥酥的,舒服的紧。
张文静边舔,边抽空吞咽下自己的唾液和男人鸡巴上的分泌物。她的嘴巴有点酸了,不敢停止动作,只是时不时的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去观察主人的脸色,一脸的乖巧可爱。
「好了。」陈明华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在张文静的脸蛋上抽打几下,这才心满意足的说,「等下还要有客人呢。咱们先把宵夜准备好。」
张文静按照吩咐,将水果洗完摆放好。陈明华此刻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和几根烤肠。
「来,小骚货,把内裤脱了,对对对,就这样。来这里坐下。」
张文静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腿被高高抬起并分开,小腿和手臂绑在一起,被束缚在椅子上。她微微湿润的小逼上,两个小阴唇被分的开开的,露出了粉嫩的小穴。
「主人,先让我尿尿好吗?」张文静明白了陈明华想要用烤肠塞住自己的阴道,急忙要求道。
陈明华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将烤肠对准了少女的阴道,狠狠的插了下去,「你可真骚啊,骚水都流出来了。你可不能尿,我还有用呢。」
根烤肠被阴唇吞吃了大半个,陈明华又拿起了一根,「让你吃个饱!」
「主人,饶了我吧。」张文静看到陈明华握着手里的烤肠,正对准自己的阴道插了下去,自己哪里能承受的了呢?小声哀求起来。
「得瑟个屁啊!」陈明华一巴掌又扇在张文静的屁股蛋子上,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