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军将虫体的样本带走後一连过了四天,这几天对涂盛斌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恶梦。那几条该死的长虫动不动就在他的後xue中蠕动,而且涂盛斌发现那些虫不仅只是蠕动这麽简单而已,他们还常常故意聚集在涂盛斌的rou壁上的敏感点,轮流按压摩擦。
那个原来只被用来做排泄用途的地方经过这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摩擦,渐渐发生了变化。不仅每天几乎都shi漉漉的低着水,连同前面的性器也因为虫体的摩擦而勃起,虽然因为反覆缓和且持久的摩擦不足以令他达到高chao,但勃起的Yinjing却总是不由自主的低着前列腺ye。
这就令他十分困扰,往往一节课都还没有上完,他的裤子就被这两个滴滴答答漏着水的小洞给沾shi,逼着他必须多穿两条内裤来解决这个窘境。
他没有问过方大军的情况究竟如何,不过从他跟方大军共同上课时,对方脸上那一直未褪下的红晕,就能猜想那天钻进他体内的虫体,也在他体内任意肆虐着。
涂盛斌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在课堂中露出了跟方大军一样的神情,毕竟周围的许多同学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渐渐开始变化,就像那天方大军闯入浴室强jian他的眼神,如同原始动物将锁定了猎物展开狩猎那样,紧盯着两人的身躯,彷佛能看穿他们的身体,找到那些肆虐的虫,也看穿他们隐藏在整齐衣物下,被快感折磨得shi透糜烂的性器。
涂盛斌忍耐到了第六天,终於再也受不了,直接找到了方大军的寝室里。
「之前那个东西到底怎麽样了?」
瞬间,所有跟方大军同寝的人都看着他。涂盛斌也感觉到一阵尴尬。还是方大军起身,将涂盛斌拉到寝室外,到楼梯间说。
「你是想问我那个虫的消息吗?」
「嗯。」说话间,涂盛斌又感觉到後xue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痒感。
「我今天去找那个昆虫系的朋友了,他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寄生虫,还问我是在哪里拿到的。」
「那你怎麽说。」涂盛斌夹着腿,悄悄摩擦着自己此刻还下垂的分身。
「我当然不能说那是从我们身体里拿出来的。」方大军重重的喘了口气,看来是刚刚谈话时,体内的虫也不安分的乱动着。
「那怎麽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涂盛斌的两腿在不知觉中加快了磨擦的速度,将那垂下的Yinjing都磨得微微挺起。
方大军看了涂盛斌的下身一眼,也是一副了然的眼神,但这一切涂盛斌却完全没有发现。他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像是自己了,每天除了那钻心的痒以及後xue深处的空虚感外,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就连日常生活与对话,都必须要十分集中Jing神,还时常在中途失去理智。
方大军看着毫无知觉却摆出如此sao浪姿态的涂盛斌,忍不住喘息也重了起来,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着平稳,继续说着。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麽寄生虫,不过他有跟我说,这是生活在水里的。」
「那又怎麽样?」
「所以说,他看到水可能会出来。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被这个虫……的地方,是浴室,那里不就有水吗?」
方大军这麽一说,涂盛斌也想起自己之前的确是在洗澡的时候引出了这个虫,还有自己醉倒在湖边,也是有水的地方。
「所以,只要我们泡在水里,这个虫说不定就会自己游入水中离开我们的身体了,对吗?」
「我是这麽想的。」方大军回应。
「那不简单,我们现在就去学校的游泳池啊,趁着晚上没人。」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正大光明的讨论着除虫的方法被体内的虫听见了,他们只干绝到那些寄居在rouxue与尿道内的虫体忽然之间全都激烈的跳动了起来,那些粗糙的鳞片一下下快速又密集的摩擦搔刮着他们的rou壁,不放过一处的,仔细的且强硬的将他们rou洞中所有褶皱都打开,狠狠的欺负着每一块敏感的saorou。
两人不约而同都哼了一声,双脚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方大军紧紧咬住嘴唇,避免呻yin声外露,可涂盛斌从刚刚就一直处於兴奋状态,被体内的虫体磨蹭顶撞,竟然直接爽得叫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再磨我的sao点了!要磨坏了啊!」
方大军仅有的理智驱使着他扑向涂盛斌,将不断扭动着身体的人强硬的按在地上,并低头吻住了那张不断浪叫的小嘴。
同时,两人体内的虫体更是兴奋的乱窜起来,那些虫深激烈运动着,在两人的Yinjing与肚皮都出现了他们身躯的痕迹与运动的样子,他们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间就爬满了无数条状物并微微突起着,白嫩的肚皮随着那些条状物狠戾的动作起伏着,彷佛要被捅破了一般。
方大军紧紧咬着涂盛斌的唇瓣,舌尖蛮横的在他口腔内搅弄着,将他的口腔当作腔xue般捣弄,才能够克制出自己溢出口的呻yin。
而三xue都被入侵的涂盛斌更是受不了这样齐发的刺激,被方大军吻得缺氧而翻起了白眼,瞬即在体内虫体的狠狠一撞下,还没完全勃起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