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陵暄醒来时刚动一下就感觉到插在自己rouxue里的阳具,霍陵洵似乎也醒了,于是抽出了自己的阳具,结果被堵在rouxue里一夜的Jingye从霍陵暄rouxue中流出。
红肿的rouxue上弥漫着Jingye。
霍陵暄被直接按在了床上,霍陵洵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下身一挺再次插了进去。
“哥~!”
霍陵暄被很快放开了,他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霍陵洵换了身衣服就去上朝了,毕竟是皇帝。
霍陵暄被侍女扶着起身去洗漱,洗漱完后,侍女问道:“殿下要去见娉婷公主吗?”
霍陵暄怔了下,娉婷公主?
霍陵暄点了点头,他总觉得自己一定会想去见的。
娉婷公主住在星辉宫,旁边写着两句:清风霁月莫轻暄,揽月摘星架银桥。
“殿下。”侍女行了礼,“公主一直在等您。”
霍陵暄突然惊醒,这是,他写给苏星桥的!
“我家阿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当配得上最好的姑娘!”
“难道是你么?”
“不不不,我也配不上。”
“别胡说,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那阿暄,你要娶我么?”
霍陵暄踉跄了一下,眼前恍惚中燃起了熊熊烈火,那人双眼空洞,鲜血淋漓,站在火中疯狂的笑着。
“陈钦,陈钦!你辱我欺我伤我,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众叛亲离,一无所有,断子绝孙,死不瞑目!”
房梁上被火焰烧灼,直接将霍陵暄砸倒在地。
“阿暄——!”
苏星桥被一把拽住。
“星儿……”
“陈钦,你个畜生,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你还没死!”
“阿暄,阿暄,我把陈钦五马分尸了!哈哈哈哈!我把晋王宫一把火烧了!全都烧了!”
“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我把那些欺辱你的混蛋全都烧死了!”
“阿暄,为什么……为什么我梦不到你……”
“为什么你不回来见我?”
“阿暄,你是不是还生我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挖的是你的眼睛……”
“我不知道他竟敢如此害你……”
“阿暄,我把眼睛还给你,你回来……你回来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霍陵暄站在了那扇门前:“桥儿。”
他敲了敲门:“我来了。”
“阿暄……”苏星桥声音嘶哑,“你终于回来了……终于肯见我了。”
“不是……我才醒。”霍陵暄苦笑,“我才记起来……”
“阿暄……对不起……”苏星桥颤声道,“我真的从未想过要害你,我怎么舍得害你呢?”
“桥儿,那不怪你。”霍陵暄话音刚落,门缝里隐约有点血迹,他立刻道,“桥儿你开下门!”
“我始终都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我不过是掖庭的一个杂役,天天被人欺负,他们欺我辱我,骂我贱人,我原以为那便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生活,可是你出现了。你踩着琐碎的阳光,站在日华冠冕之下,你牵起了我的手,笑着说:这是哪家的漂亮丫头。”
“他们皆笑我丑陋,唯有你说我好看,他们皆骂我牲畜,唯有你说我是人。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你是我存在世上唯一的意义。”
霍陵暄不停的敲着门,哽咽道:“桥儿,你别说了,你开下门……”
“阿暄,我把眼睛还给你。”苏星桥轻声道,“我喜欢你,只是这份情,葬入土里,烂进泥里,晦暗而又卑微,又怎么敢奢望从土里长出枝丫,开出花来。他腐烂进地底,带着我所有的奢望与仰望,一起深埋地底,那是一份其名为卑的爱,再见了,我最爱的……”
“铛——”
霍陵暄直接一脚踹去:“踹开它!”
“公主!”
“桥儿!”
他们拼了命的去踹门,最后终于踹开了那扇门,苏星桥倒在地上,双眼空洞,鲜血淋漓,胸口是一个极深的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桥儿……”霍陵暄一把抱起她,“快叫太医,快叫太医啊!”
“桥儿,坚持住,坚持住……”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那你以后,就叫苏星桥吧,清风霁月莫轻暄,揽月摘星架银桥。
好听!
我以后就叫你桥儿。
那我就叫你阿暄!
……
阿暄,你有喜欢的姑娘吗?
唔……有啊。
啊?她……很好看吗?
好看啊,她是天下最好看的姑娘。
哦。
你怎么不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什么?
苏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