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雯诗搂着男人的脖子小口吐气歇息,男人硬挺的肉棒却慢慢地磨动,蹭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片,那种蚀骨的麻意又来了,宋雯诗啊的一声,抱紧了汤驰权的脖子,迎接着男人第二场的操弄。
太快了……宋雯诗被顶得眸光涣散,口中呻吟不曾停下,水声噗嗤噗嗤听得人耳热,男人硕大的肉棒将穴道撑得满满当当,一进,能充满整个甬道,一出,阴道就空虚得不行。
汤驰权忽然将宋雯诗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没吃到底的肉棒瞬间嵌入花心,“啊呜呜……不要了……”宋雯诗手掌瞬间失了力气,所有重量都靠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支撑。
要被捅坏了……
“好深呜呜……”宋雯诗被男人握着腰肢上下摆动身体,黑紫色的肉棒在她红白交加的腿间若隐若现,淫靡极了。
“停,停下……啊啊……”宋雯诗的意识又乱了,她任凭男人深深戳进子宫里,肉棒将她顶弄得头皮发麻,心跳也乱了。
“啊!啊不!嗯啊呜呜……好深……唔停!停……啊!”她被汤驰权翻了个身,肉棒达到了令人难以承受的粗壮,嵌入的地方也足够深,宋雯诗难耐地喘着气,混沌地思考为什么汤驰权那么失控。
最后汤驰权结束的时候宋雯诗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
以宋雯诗现在的状态只能回私宅,汤驰权把车开到郊外的私宅,把车停好扭头一看,宋雯诗靠着椅背睡了过去,因情事激烈脸颊上遍布红潮,男人还看了一眼时间,他们在车上竟然做了三个小时。
宋雯诗倚靠在汤驰权怀中,双眸紧闭,脸上一片疲惫。
汤驰权给女人洗了个澡后把人放到床上,正想离开就被宋雯诗抓住了衣摆,她咕哝道:“别走……”
男人抓着宋雯诗的手转了身坐在床边,然而也就是坐着,没有任何动作,好久后才低下头亲吻女人的嘴唇。
然后毫无征兆地被女人拽着脖子倒在了宽敞的床上,宋雯诗翻身压在男人身上,实在是困得不行,面部埋在汤驰权脖颈里,声音低低地,“陪我。”
汤驰权实在是无奈,只好应下。
宋雯诗醒来的时候汤驰权就坐在床边看着她,他长得又高又壮,面容硬朗英俊,一双深邃的褐色眼眸总是藏着让人看不清的神色,就比如此刻,他看着宋雯诗时,眼里的情绪晦涩难懂。
“你最近怎么老乱跑?”宋雯诗坐起身来嘀咕道,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又被汤驰权拉好。
“合约到期了。”汤驰权说。
宋雯诗揉眼睛的手顿了,“什么意思?”
“我签的合同是十年,今年是第十年了,上个月就已经到期了,我该走了。”汤驰权这样说,他却没有看宋雯诗。
那我呢?那我们这五年的肉体关系算什么?!宋雯诗觉得一双大手在将她的心撕碎,让她无法呼吸过来。
“你……走去哪儿?”宋雯诗抿嘴。
“回本家。”汤驰权说。
宋雯诗是知道汤驰权的家庭背景的,早年汤氏本家乱得很,汤驰权这个正牌公子不受宠被放逐到外边自食其力,任由汤老爷的几个私生子在本家闹得一片乌烟瘴气,等到汤老爷风烛残年时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私生子们,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在外边的儿子,这才把人召回来继承家产,可是要在一群私生子嘴边夺食,那是真困难。
在歌尔皇家酒店时宋雯诗就知道假如汤驰权手中什么权力都没有,他们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在茶水间肆意欢爱。
简言之,是汤驰权的人封锁了那一块地方。
即使就算没有他的人,宋家的人也会封锁那里的,毕竟宋雯诗可是宋氏唯一的继承人。
宋雯诗是骄傲的,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不会为了什么事折过腰,在感情上,她也是骄傲的,从不愿、也不肯低头。
她抬头看着汤驰权,挽留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咽了下去,这一刻她顾忌了,她开始质疑自己的立场,她宋雯诗凭什么以什么身份说出让人留下的话,汤驰权喜欢她吗?他可没说过,他看起来也不像是深爱着她的样子。
汤驰权一直以来,都挺无情的。
“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宋雯诗说完就背对着男人躺下了。
她不敢看男人离开的背影,她害怕这场戏里当真的只有她自己,剥开血淋淋的真相,她难以承受结果。
她也想着男人会宠溺着怜爱地抱着自己说不走,可是,最终等到的只有轻轻的关门声,以及心中的苦涩。
她已经不是少女了,哪有那么多少女心事。
房间里空荡荡得只剩下大床上宋雯诗单薄的背影。
汤驰权合约到期,再加上他回归本家十分顺利,不仅得汤老爷重用,在汤氏跟管理层的人也打得十分火热。
还有一个很意外的消息,景梦和汤驰权订婚了。
入秋了,天气逐渐转凉,明阳街依旧热闹非凡,街尾的blank咖啡店一片冷清。
舒柳媛给宋雯诗泡了一杯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