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要有用我早就……”江邻苍白的脸上泛着有些病态的红晕,“要是有用我早就……”
他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忍不住呻吟出生,许是不信邪,俞妤手在他的性器上上下撸动,时不时地还在铃口上打转。
天知道她也是个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上辈子那点和闺蜜看小黄片的知识她几乎全用上了。
江邻显然没经历过情爱,没多久就喷出了一股白浊,甚至有少许溅在了俞妤的衣领上。
他低喘着,不是是因为高潮还是羞臊,整个人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虽然刚刚泄过,但江邻仍没有任何要排尿的意思,阴茎仍涨得发紫。
俞妤试着轻轻按了按他鼓起的膀胱,甚至吹了吹口哨,但得到的只有江邻一声短促的尖叫,他的尿道口张了张,却什么都流不出来。
俞妤突然有些疑惑:“你之前有经历过这样的……问题吗?之前是怎么解决的?”
江邻把头微微往旁边撇开,声若蚊蝇:“不喝水就好了,一个星期,熬过去就没事了。”
俞妤目瞪口呆,“人不喝水怎么行?”
江邻孱弱地笑笑,“画舫中的人,哪里还算是人,何况也不是完全不喝,渴得不行的时候就抿一口,习惯了就好。”
“你今年多大了?”俞妤望着那个额前发都被汗浸湿了的少年。
“奴上个月月头满17。”江邻眼中闪过黯然,正经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往往都已经婚嫁,画舫中命好的也有被赎走的,他却只能拖着这幅没用的身体苟延残喘。
俞妤眼中闪过心疼,omega通常16成年,成年后第二个月经历发情期,他成年后的每个发情期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吗?
江邻幼态一些,骨架也不大,加上天生的好容貌,也许是他乖得让人心疼,俞妤突然很想帮他。
她从衣袖中掏出前面随手折下的芦苇杆,细细的杆子中间是空的,也有一定硬度。
俞妤问他:“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
江邻的脸一下子惨白,他嘴唇微颤,像是想为自己求情,最后却只是指向床头的柜子,画舫上每个房间后会配备一切可能用得上的情趣玩意儿。
俞妤打开那个抽屉,被里面琳琅满目震慑了一下,有些她都看不出来时干嘛的,不过好在几个瓶瓶罐罐都细心地贴了标签,她拿出润滑油,看见江邻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她揉揉他微湿的头发,“别怕,我之前有位朋友是医者,她那儿有个偏方,我试试能不能让你尿出来。”
江邻几乎是在听到那个尿字的时候就打了个尿颤。然而铃口也是空在那里张着小口,什么也没有。
俞妤揉揉阴茎的顶端,“没事,别紧张。”
江邻溢出一声闷哼。
俞妤仔细地做好润滑,然后吹起口哨,果不其然,江邻打了个尿颤,下体微微前送,尿道口又一次张开了。
俞妤趁着这机会,把杆子的一头插进了尿道,江邻尖叫一声,那娇弱的地方哪里进过异物,他也不知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
“不行的,不行的,要坏了”他眼泪不要钱得往下掉。
“不会坏的,”俞妤小心地转动着细杆,往里面戳,直到碰到了一个小小的阻碍,她试探性地往前探了探,江邻立刻哭叫出声,那种难以形容的酸胀和疼痛让他几乎要死过去。
俞妤有些为难,omega 的生日特性和她上辈子的世界不同,加上这个世界医疗落后,她也不太确定这是什么情况。
她想了想又吹起了口哨,像哄小孩儿撒尿一样。
江邻只觉得她一吹口哨,那个被抵着的地方更加酸胀了,他无力地蹬了蹬腿,呜咽出声。
俞妤吹着口哨,不一会儿竟觉得抵着的地方隐隐松动,她轻轻一用力,杆子就被推了进去。
几乎是推去的那一瞬间,江邻尖叫一声,眼睛微微翻白,细杆那段就溢出了黄色的液体,像不太好使的水龙头一般往外漏水。
俞妤眼疾手快地从一旁拿了个花瓶,接在下方。
憋了好些天,江邻被这猝不及防的释放刺激地打了好几个尿颤。
俞妤笑了,“你看,这不是尿出来了。”
虽然阴茎看着不怎么能自己控制尿流,但好歹是尿出来了。
说完这话没多久,他的尿就停了,但憋了这么久,这还远远没完,尿出来的就像是这个溺水少年抓住的浮木,这会儿突然停了他几乎哭出声。
他抓着俞妤的手腕,打了个哭嗝,“大人帮我,还要,还要尿。”
俞妤估计他可能是只能借外力排尿,把手放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揉着,施力微微下压。
江邻只是不能自控,又不是没有知觉,饱满的膀胱被挤压的酸胀,好像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呻吟出声,被自己娇媚的叫声下了一跳。
俞妤这样一按,果然尿又重新从杆子里流出来,甚至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