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阮醉筠其实还挺新鲜的她长这么大什么世面没见过,偏偏就是没见过平常人在她这个年纪早就经历过的性爱。
男孩子自慰起来什么样,阮醉筠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邻居家弟弟身上见识。
窗外的月亮升高了,光线是皎白的,一点一点照进屋里。
阮醉筠闭上了眼,她脑子里都是想象中贺滕年轻有力的身体本人就在她旁边,刻意压低了但在深夜里还是很明显的粗重呼吸,还有细微的、手心拢住性器搓弄的摩擦声响。
这夜已经染上欲色。
贺滕整个人似乎都陷进情欲里了,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思想被下半身和脑子里那些色情的幻想控制着肿胀粗硬的阴茎箍在内裤里,青筋虬绕,热乎乎地烫手。
他听见小筠姐的呼吸声,轻轻地,遥远又温柔地,他恍惚间以为人就在他耳边吹气就是这样一个念头,激得他立刻快感飙升起来,肉棒前端咕叽咕叽地冒出几滴前精,黏糊糊地被手带到棒身上。
好舒服,和以前一点儿也不一样。贺滕迷离地想着,腰腹和小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贺滕最后哆嗦着射出来的时候,不敢叫,死死地咬着牙忍着,身子过电一样地颤,连带着整个床都在动。
随后周遭重新恢复安静,阮醉筠假装睡熟了似的翻过身,背对着贺滕他射精的时候弓着身子,太靠前了,以至于精液有几滴落在她腿上。
这一动把刚高潮过还在享受余韵的贺滕吓得不轻,呼吸瞬间收住,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精虫上脑那会儿什么都不怕了,这会儿理智回神,才知道后怕:万一小筠姐没睡着,他岂不是完了。
阮醉筠没打算揭穿贺滕,她理解他青春期躁动,理解他把她当成性幻想对象,因为偏爱他也愿意纵容甚至原谅他的逾距她性格,就当是养的宠物猫跑她手边抱着她发情,她一笑置之罢了。
贺滕却并不这样想。
他得逞了,然后又开始冒出其他念头来。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姐姐?小筠姐?冷不丁地,贺滕这样没头没尾地喊了两声。阮醉筠背对着他睁开眼,呼吸绵长地好像睡着了一样,但还是没有做声这种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没人应,贺滕顿了几秒,掀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地借月光看着地上侧身而睡的阮醉筠。
身形纤细,胸前微微鼓动着,他的小筠姐。
贺滕看了又看,光裸的下半身流过一阵热流,还没收拾的,满是狼藉的肉棒又硬起来这种时候,他想起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终于体会了其中情境。
他的身体脱离了床,慢慢地踩在地铺上,阮醉筠没醒,他于是跪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
月光下看不太清,他眼里是隐晦的痴迷。
阮醉筠感觉到他下床了,但是没猜到他想干嘛她以为自慰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贺滕躺在她身边,手贴在她腰上滑过,竟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阮醉筠一惊,下意识就想往前躲但贺滕好像早就发现她醒着了似的,猛地用力一捞,把她拽回到怀里。
小孩儿气喘吁吁地,一边抬腿压住她,一边挨她很近地说话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暧昧和急切:小筠姐你一直醒着是不是,我看到你眼睛动了
阮醉筠瞬间停住挣扎的动作,一动不动了贺滕也是蹬鼻子上脸,管她是妥协还是吓着了呢,他更用力了,死死地把姐姐圈在怀里。
阮醉筠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贺滕的呼吸声,还有他胸前一起一伏的滚烫心跳。
他把脸埋进她后脑勺的头发里,沉迷了似的深吸一口。
姐,你干嘛装睡啊贺滕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丢弃了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他的尾音里还微微荡漾着高潮过后的舒服和轻佻,比起刚才更多的是大胆和试探。
这些转变都发生在他发现阮醉筠对他的无底线纵容之后。
他晓得了对方没有生气,甚至听完了整场以后,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装睡这对他来说意味着某种信号。
我是怕你尴尬阮醉筠这会儿真是硬着头皮了,偏偏她又感觉到了屁股后属于男性的那根粗胀性器的异样触感,小屁孩儿就这么耀武扬威似的抵着她,一点儿脸都不要。
贺滕听了就吃吃的笑,或许是阴暗的环境给了他无限的勇气,或许是快要把他逼疯了的欲望和醋意,他想到了贺颂不在家,他可以趁这个机会,把属于他的夺回来。
小筠姐。贺滕的手从阮醉筠的锁骨处往下一点点挪动着,阮醉筠又小幅度挣扎起来不过不痛不痒地,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想不想要。
嗯。这一声已经有些无奈的有气无力了。
我喜欢你。
早就猜出来了。
我喜欢你。
嗯。
贺滕想的太简单了,他喜欢小筠姐,他就要告诉她,他绝不像他哥那样偷偷摸摸搞暗恋那套,他的爱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