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从贺颂手里把阮醉筠接过去,像抱小孩儿那样,让她两腿夹着他的腰,他则双手拖着对方的屁股。
他们往贺颂的房间去。
阮醉筠一直意识不清醒地哼,但并没有太大的抗拒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考虑到现实和未来,只是说当下,
当下小心翼翼抱着她,对她上下其手的这两个人,是她心里喜欢的,亲近以后身体会产生性快感的人。
这么一个贪婪、但又十足幸运的女人。
她乖乖地被放到床上,贺颂他们从床的两边分别爬上去她脑子更糊涂了,甚至颇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相比较贺滕刚刚直观接受这件事的沉闷,贺颂则从容的多他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心理准备,如今也不过是心里设想过很多遍的场景现实重现了而已。
他很容易就沉浸进这场暧昧桃色的情欲氛围里,在贺滕当着他的面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时候,贺颂已经摸着阮醉筠的头发舔上她的脖子。
他觉得她那副懵懂的表情好可爱,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贺滕只是把姐姐搂进怀里,然后低头专注地吻她。这两具年轻干净的肉体紧紧贴住阮醉筠,让她不自觉就心跳加速,紧张的同时又兴奋的要命。
贺颂的嘴唇因为舔舐而变得湿淋淋的,泛着暧昧的反光。他馋阮醉筠的身体时,最能让他产生性冲动的,除了胸乳和阴穴,当属她的肩颈和锁骨当初他第一次见她,就对这个部位印象尤为深刻。
贺滕吻的啧啧有声,像是要把刚才撞破他们时那个吻讨回来似的他舌头大部分都喂进阮醉筠嘴里,舔她的口腔上颚,勾住她的舌尖乱舞,用力到仿佛要吸干她气管里每一丝空气。
阮醉筠被这样前后夹击,露出来的皮肉迅速铺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脖子和脸则潮红一片,胸前也剧烈起伏着,一看就是被这兄弟俩欺负狠了。
贺颂很快在这样迷乱的纠缠中将阮醉筠的衣服能剥开的都剥开了,她双腿被迫拉开,夹在贺颂腰侧,一手被贺滕握住,另一只手则被贺颂包裹,覆在他肿胀撑起的裤裆上。
摸到那么烫那么粗的一根东西,阮醉筠这才猛地从这个情境中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她好不容易从贺滕那个迷惑心智的深吻里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狼狈到极点、被两兄弟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身体。
不行,你们怎么能两个人一起呢?这太荒唐了。
说着,她往后躲可惜这种境况,她又能往哪儿躲。
贺颂摸着阮醉筠乳沟一片露出来的软肉,声音泛着情欲的哑:我们两个一起弄你,不好吗?别怕,我们会很小心的,不会伤着你。
他伸手摸到阮醉筠腿心那片濡湿的布料,笑声带了点儿揶揄的喘:你看,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贺滕倒不说话,还是当着贺颂的面不太放的开,但他热腾腾翘起来的性器官,已经昭示了他的态度。
阮醉筠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惧,她忽然发现自己陷到了这俩人的坑里他们这样哪里是一时兴起,分明像是背后早就商量好了的蓄谋已久。以前她应付一个就够吃力的了,两个男孩儿,都是生龙活虎、性欲旺盛的年纪,要是一起来,还不把她做死在床上。
她是不傻,也猜对了贺家这两个孩子,在外头单拎出来任何一个,都是人中龙凤,偏偏一起栽到她手里头,为她斗为她闹,现在还要为她心甘情愿地妥协。
心里都多多少少掺着憋屈和怨呢,就等今天,连同浓烈的爱和性欲一起发泄出来,往后自当扯平,也好拔掉这根如鲠在喉的刺。
贺颂三两下就脱光了阮醉筠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同她那件价值不菲的裙子,安安稳稳地放到床头矮凳上。中途阮醉筠几次告饶,都被贺滕牢牢堵住嘴。两个人四只手,终于毫无阻碍地覆盖在这具白嫩细腻的女体上。
贺颂在前,率先摸到阮醉筠裸露出来的阴户上,从浑圆的屁股开始,他顺着臀缝儿一路摸到阴蒂这小珠子正是敏感,再往下的阴道口还在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流着水儿,被贺颂一捻,她两条腿立刻无力地蹬了两下床单,呜呜地抖。
胸前的两坨软肉甫一接触到冷空气,再加上身体源源不断被抚摸的细微快感,乳头早就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了,从贺颂他们两个不同的角度来看,那奶球颤颤巍巍的,根本就是在勾引他们赶紧去吸一吸,舔一舔。
贺颂半趴在阮醉筠身上,双手撑在两侧,然后慢慢凑过去,一口含住乳头。
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他嘬得津津有味,好像下一秒就能从那只乳鸽里吸出奶水来。
呜阮醉筠受不住地往后缩,结果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往贺滕怀里送她也是怕极了,搞不清楚状况:贺滕难道就会放过她吗?
他一手抚上阮醉筠另一边被冷落乳房,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随着一道细微的布料摩擦声,他的运动短裤被扯下来,狰狞灼热的性器官跳出来,牢牢抵在阮醉筠的后腰上。
贺滕的视线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