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精灵勉强从一滩粘液里起身,底下是不太熟悉的草垫。摸索着身后,似乎是尖石的弧形洞壁。应该是某处的石穴,精灵这样想。
她并不担心,因为还能感觉到,空气里生命元素的浓度依然丰盈,标志着还没有出精灵森林。她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略微有点发热,但似乎不影响什么。这时她突然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那一段记忆,不知道那是否是梦,但她确实跌入了个暗洞里,被柔韧的肉条按压束缚着,被堵着嘴灌下不知名的粘稠液体,也是身体发热,被强迫张开双腿,巨大的肉柱贯穿了从未被深入过的肉穴。
如果摸一摸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她这样想着,于是便分开双腿,手指在穴口摩挲——不是曾经闭合严密的模样,看来不是梦境,精灵的身体真的被一个不知明的生物玩弄了。
一种灼热又有点痒的触感在抚摸时蔓延,虽然精灵有些惊异自己身体的敏感,但仍旧从善如流的继续拨弄着已经硬挺的花核,手指浅浅在穴道里抽插。她怕引来什么夜间的猛兽,于是咬住了嘴唇,没发出什么声响。
但还是不够。被怪物巨大肉棒插入后的身体食髓知味,早已经不满足纤细手指的抚慰。精灵有点焦急,拨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没有一点想要达到高潮的感觉。
就在她要被焦急弄得哭出来的时候,石洞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声音——那声音似乎像是史莱姆移动的咕叽声响,但声音更大,也更另精灵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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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具优秀的母体。
经过初步检验,她有着丰硕的乳房,足够柔韧的躯干,敏感而湿热的内腔,再合适不过孕育山神的子孙后代。
作为初次承欢的雌性,仁慈的山神给予她短暂的休憩时间。
雌性苏醒的时间比山神预想中稍早了些许,当他回到洞穴的时候,只瞧见精灵大张着双腿,用她修长的手指亵玩湿热敏感的雌穴。
灵活的触角率先卷住精灵的脚踝,顺着光洁细腻的肌肤蜿蜒摩挲,直抵正饥渴吮嘬她纤细指节的女穴。作为擅自亵玩身体的惩罚,山神以藤蔓捆缚她的双腿,脚腕紧贴着腿根而无法并拢双腿。一只触手捆缚她正在自渎的手腕,取代精灵控制手指在穴内进出的频率,另一只触角攀住充血肿大的阴蒂,分泌催情粘液裹挟其上,同时来回磨蹭。
至于傲人的乳房,触手操作情迷意乱的精灵以空余的一手覆盖其上,诱导她或掐或拧,却终不亲自安抚发情的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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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精灵无力的想,她没有什么抚慰自己的经验,也未曾了解过这类知识,本能只知道抽插小穴,完全不懂什么技巧。身体渴望瘙痒,却只能被触手操控,进行一次又一次无效的动作。
她已经被情欲迷乱了双眼,无法清明保持精灵的敏锐,也没有意识到在那声音过后,真的有未知的事物正在操控她,正在捆绑她的手脚,让她沉溺炽热的海水里却不给她一个疏解。
精灵逐渐没有了耐心,她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多,动作也开始粗暴。可熬人的炽热却丝毫没有冷却 下来,享受过快乐的花肉已经不能被浅尝辄止的动作满足。精灵哭着流下渴求的泪水,发出短促的呻吟,希望被粗大的性具填满。
迷茫间她似乎看见身前有一双眼注视着自己,恐惧已经被欲求完全遮盖,她抽噎着,希望面前的生灵可以给她满足。
“求你……求你了。”精灵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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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可以读取生灵的记忆,在不算短暂的时间里,足够完全理解精灵的语言。仁慈的山神并不打算让母体过于痛苦饥渴,而是回应这话语,伸出一条触手,缓缓插进被分开的双腿里,正翕张流水的肉穴。阴蒂上的触手仍在不倦分泌催情液体,让它一直保持着硬挺肿大的情动状态,触手不快不慢的抽动,暂时抚慰了母体的欲望,但也仅仅抚慰,没有更进一步的满足。
事实上,山神正在等待一个过程的完结——插入花穴的触手顶端钻进母体的子宫内,一滴一滴分泌着兼具催情和保护作用的粘液,药液正结成保护膜,怕接下来的过程损伤到这并不坚韧的孕育器官。触手仍轻缓的抽动,但为了母体不会打扰这个过程,山神特意用藤蔓把精灵的双手也束缚起来,吊在精灵头上方。
柔韧的身体逐渐吸收了药液,青涩的身体已经盛开变作嫩红肉花,正在山神面前即将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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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被架在炉火上滚烫炽热,精灵不停扭动着身躯呻吟哭叫并不能让这个生灵心软,仍旧坚定的以缓慢的步调洗刷着青涩的子宫。
小腹里是过于烫热的痛苦,可却让精灵感受到刺激的触感,她身体逐渐在触手间绷直弯仰成弓弩般形状,无法抑制的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与尿液,流到地面与胶质物上。
她羞耻的听着